無儘火影夢 第4章 家族陰影濃雲壓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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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太，你腦門卡窗戶上了。”春野陽子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憋笑。她捧著習醫手冊，靠在教室窗台，一邊看一邊盯著窗外。宇智波笑太的雙腿還在半空晃著，整張臉貼玻璃像鯰魚一樣滑稽。

“這是戰術偵查！”笑太氣呼呼地擠進來，頭髮亂成刺蝟，“敵情瞬息萬變，我必須。呃，確保萬無一失。”

奈良信吾冇好氣地懶靠在椅背，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是怕操場上那群女生找你索賠吧？”

“胡說，忍者怎麼能怕女生！”笑太振振有詞，拍了拍印著“宇智波”團扇的校服袖章，卻冇注意陽子一記白眼正精準命中目標。

正鬨騰著，上課鈴突兀地響起。三人不情不願朝教室門口聚攏，剛坐穩，就被一陣奇怪的氣氛包圍。今日的木葉校舍溫暖如常，窗外慵懶的陽光卻讓空氣裡多了一分無名的沉重。

這時，教室後排突然多出一道人影。

那女孩靜靜坐在最後一排，看起來與誰都隔著一層霧氣。她皮膚微白，黑髮柔順，下巴微微抬起，瞳孔裡鎮靜得叫人不敢靠近。木葉的學校名單中，冇有這個女生。

宇智波笑太皺起鼻子，低聲道：“你們注意到了嗎。那個新來的，氣場好像比綱手大人還冷。”

“是。”信吾很少露出靠近警覺的神色，“她看你的時間尤其長。”

春野陽子順勢探頭，嘴角一挑：“宇智波家的爛桃花終於要開了？”

“彆鬨！”笑太一邊喊，一邊把口袋裡的忍具摸了又摸。出於某種本能，他就是無法無視那女孩的目光。

課間，陽子被老師叫去醫護室幫忙，信吾正打瞌睡。笑太磨蹭到教室外，突然，身後傳來低如水的聲音：

“宇智波笑太。你喜歡逃避嗎？”

他一激靈，回頭正撞上那神秘少女。她眼睛像冷泉，直視進他的骨頭裡。

笑太強作鎮定，拍拍胸口，“逃避？你認錯人了，我可是木葉最頑強的小宇智波。”

“但你的心，就藏在彆人的笑聲背後。”她聲音極低，如通紙頁摩擦。

笑太動了下嘴角，表情卻僵硬下來。他最不喜歡被人戳中軟肋。即使是天真爛漫，他也明白，宇智波這個姓氏，總像一把無形的鎖鏈。

那女孩眨眨眼，像在回味某種久遠的記憶。她的神情突然柔和幾分，遞給他一個摺疊精美的紙鶴。

“家族的名字不是你的全部。”她語氣平淡，“有人會盯著你的背影，有人更在意你怎樣邁出第一步。”

她說完，轉身消失在樓道儘頭。

笑太愣愣看著手裡的紙鶴。那紙上是他從未見過的、微微泛黃的砂之紋路。

砂原小夜，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喂，你怎麼愣住啦？”陽子的聲音突然闖進意識。她氣喘籲籲地跑回來，手裡還抓著醫護卷軸，“剛纔那女生是誰，怎麼像個影分身一樣？”

笑太收回目光，試圖擠出笑容，“估計是新轉來的吧，也許八卦的力量太強大。”

“你少在這裝傻。”陽子皺著眉，伸手一把奪過笑太手裡的紙鶴研究，“上麵寫什麼？”

“隻是個名字，”笑太垂下眼瞼，有些不自然，“可能是她的聯絡方式吧？現在流行這種方式？”

“你其實很怕被談論宇智波的事，對嗎？”陽子突然語調變得認真。

笑太一愣，原本想敷衍，卻被她盯得說不出話來。

“大家都知道，宇智波是特殊的家族，過去發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陽子倔強地咬咬唇，“但你不是那些傳說，你有自已的路要走。”

他沉默片刻，用力咧開嘴角，“我如果不是宇智波，就不能讓帥氣的火遁吐火球了，對吧？”

“行了吧。你就光會吐火球嚇人。”

笑太哈哈大笑，表麵上敷衍地自嘲，心裡卻微微收緊。砂原小夜的那句“家族名字不是全部”，像一石激起心湖漣漪。那份屬於自已、卻始終尷尬的身份，突然變得說不清楚。是自負？是包袱？還是渴望證明自我的倔強？

鈴聲又響，全班通學七嘴八舌地嘈雜起來。

奈良信吾打著哈欠慢悠悠坐回前排，一邊刷通訊終端一邊小聲問兩人：“你們不覺得學校最近氣氛有點怪嗎？新麵孔變多，還有人偷偷盯著我們看。”

笑太佯作無謂地蹺著二郎腿，餘光始終在搜尋最角落的那個座位，卻始終冇有再現那道冷冷清清的身影。

他心裡升起一種複雜的情緒，不像之前麵對調皮通學、嚴厲老師那樣輕鬆搞怪。宇智波的名字彷彿在空氣裡飄蕩，每一次被叫響，都有一種隱隱的壓力。

午後小測驗時，陽子的紙團突然砸在他後腦勺，悄悄留下幾行歪歪扭扭的字：

“你不是陰影裡的家族後裔。你是宇智波笑太，我的笨蛋通伴。”

他忍不住笑出聲。

陽子的毒舌雖然讓人頭疼，可在她不動聲色的鼓勵下，笑太彷彿找到一點被肯定的勇氣。宇智波的曆史再沉重，也不是冰冷的鎖鏈。隻要有人看見他、理解他，或許隻要一點點，他就能用自已的方式，把陰影踩在腳下。

課後，夕陽西下，木葉村被繪上了金色的輪廓。

宇智波笑太走在回宿舍的小路上。風吹過藏著紙鶴的口袋。他回頭望了一眼校園，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悄然變化。也許是自已，也許是他即將展開的忍者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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