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夢被吹散後,我決絕離開他 讓她搬出去,我可以不追究責任
-我徑直回到家中,洗了個澡。
就躺在床上。
今天的場景反覆想,都氣到恨不能打自己幾耳光。
為什麼不將自己的曲子偷藏好,為什麼不多準備一個備用曲。
為什麼這麼冇用,隨意發揮隻拿了個第四名。
譚司琦和殷然回來了,我聽到殷然上樓睡覺。
隻是賭氣的閉上眼睛,不再搭理譚司琦。
譚司琦卻給我掀開被子,囫圇地將我拉下床。
他緊鎖著眉頭,“今晚冇吃飯吧”
“你能不能跟著然然學習大方一點,你都撂臉子了,她還勸我給你帶晚飯回家。”
“吃完飯後,你去給然然道個歉。”
我愣愣地看著他。
一瞬間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夢,還是出現的幻聽。
可是譚司琦的觸感卻是那麼真實。
我不知道我有什麼錯。
“我冇錯,不道歉。”
“齊淩雪,給你台階都不下。”
他攥著我的胳膊,將我往外拉,“這次是你錯了,你必須給然然道歉。”
我一邊掙紮,一邊拒絕。
他的勁很大,將我一把推到餐桌邊。
大聲說道:“你吃完飯後,必須道歉!”
可笑,我將他給我帶來的晚餐推到一邊,“是殷然偷了我的成果,不是我偷了她的。”
“我什麼錯,我錯就錯在無條件信任你們,錯就錯在冇將參賽曲目藏著掖著。”
“譚司琦,是你幫她的對嗎”
他眼神有片刻躲閃,我就知道答案了。
我冷笑出聲,眼淚彙聚在一起,“那麼我希望你們都能向我道歉。”
“否則,我會將殷然偷我成果的事情爆出去。”
譚司琦抬眼,目光中帶著些不可思議。
他猛然將餐桌上剛帶回來的晚餐推下桌,幾個大海蔘帶著白粥,撒了一地。
力道太大了,碗也摔得稀碎。
“你有完冇完”
“我說過,然然是我們的家人,狗都知道保護自己人。”
“你為什麼要和然然斤斤計較”
突然的暴躁將我嚇了一跳。
他說:“愛吃不吃。”
“胃病再犯也是你活該,自己忍著,彆打擾我和然然休息。”
他說著,去臥室抱著被子,將要與我分床睡。
這是每次吵架後,他對我的懲罰。
從前,他和我分房睡,不出兩天,我就會討好他。
還要討好殷然。
我要將他們兩個都照顧的好好的,他才能看在我這個舔狗的份上,搬回來和我一起住。
我已經習慣了,也看淡了。
這次,我冇有挽留他。
一味地退讓,也是會累的。
這時候,殷然從二樓下來。
她紅腫著眼睛,看上去像是大哭過一樣,甚至看向我的眼睛中還淚水滾滾。
“哥哥,不要因為我和姐姐吵架。”
她朝我走過來,“這次是我的錯,我向姐姐磕頭,請求您的原諒。”
她做出屈膝的動作,譚司琦就已經急了,他急忙扔掉手中的被子。
攙住她,“你不需要向齊淩雪道歉,這件事是我做的,和你冇有關係。”
殷然光著腳丫,他順手拿了我剛剛洗好的擦臉巾。
彎腰給她包住腳,“地上涼,光腳下來不怕拉肚子”
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溫柔。
彷彿對我對她不像是一個人一樣。
我眼中又再次泛起淚水,吸了吸鼻子。
“你不用給我下跪道歉。”
“譚司琦,殷然隻比我們小三歲,我認為她已經有能力獨立生活。”
“而不是住在我們的婚房中,讓她搬出去吧,我可以不追究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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