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_她帶縮小版大佬撞爹地懷裡了 519
莫名其妙成了長期護工
林小糖吃著甜滋滋的巧克力棒。
淩夜突然嚴肅道:“小糖,還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什麼事啊?”林小糖疑惑的看著他。
淩夜:“爹地一直想要我把小糖帶回家,你願意和我回家嗎?”
“當然願意啊!”林小糖回答的十分爽快。
淩夜擰了擰眉:“小糖,我指的是從今往後,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會在北歐,你能接受嗎?”
林小糖愣住了:“原來是要搬家呀,那……外公可以和我們一起嗎?”
“這就要看你外公願不願意了。”淩夜將她抱在懷裡,“我知道你剛找回家人,捨不得離開這裡,不急,小糖可以慢慢考慮。”
淩夜將她抱的很緊,心裡有些緊張:“小糖,我不想跟你分隔兩地,一天也不想跟你分開。”
林小糖微微一愣,淩夜是在害怕嗎?
她伸出手,把淩夜抱緊,堅定道:“淩夜,我們不會分開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她說,你在哪,我就在哪!
淩夜有些激動,林小糖願意為了他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生活,而他,是不是也應該為了小糖,再做些什麼。
林小糖說道:“你不是說爹地想我們了嗎?我們抽個時間回去一趟吧,我們結婚這麼長時間,都還沒有去拜訪他呢……”
說完,林小糖突然有些緊張了,居然想到了醜媳婦見家長的畫麵。
“好,我來安排。”
……
這天夜裡,孔芙又去了醫院。
她認真想了很久,的確,她不該逃避了,她想在陸斯年最後的這段日子裡,看看他,也給他們糾纏的過去畫上一個句號。
隻是,她沒有想好怎麼以孔芙的身份去麵對他。
不知不覺,她就走到了陸斯年的病房門口。
她在門口躊躇了半天,門口的兩個保鏢是淩夜的人,並沒有攔著她。
於是,她站在門口等,等陸斯年睡著了,才進去。
病床上的男人很虛弱,在她的記憶裡,陸斯年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強大且驕傲到不可一世的,他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
說實話,這麼多年沒有見麵,她以為,陸斯年會忘了她,他的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他肯定已經娶妻生子了。
病床上的人察覺到房間進了人,緩緩睜開眼:“你是誰?”
今天的孔芙依然是帶了麵紗的,讓人看不見臉,隻能看見露在外麵的一對澄眸。
孔芙沒想到陸斯年會突然醒過來,有些驚慌,她挪了挪腳步,第一個反應就是跑。
卻不想,陸斯年說道:“你是阿成請來的護工嗎?”
孔芙一驚,隨後默默點了點頭。
“給我倒杯水吧,我有些渴了。”陸斯年若無其事的道。
一時之間,孔芙有些騎虎難下,硬著頭皮,走到床邊,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然後遞給他,讓他自己喝。
“扶我起來!”陸斯年冷冰冰道。
孔芙睜大了眼睛,他還真把她當成護工了!
不過也是,她現在換了一張臉,他不可能認出她,這樣也好,就當她已經死了吧。
不然,她現在巴巴的跑來,又是給他倒水,又是服侍他,說出來,會被笑話。
於是,孔芙在床邊坐了下來,手伸到他的背後,將他慢慢扶起來,然後才將水杯遞到他的嘴邊。
親手喂他喝水。
因為離得近,她看見他鬢角長出來的兩根銀絲。
原來,二十年真的太久了,久到他們都老了,久到他的鬢角都有了白發。
喝完水,陸斯年也沒有急著躺下來,指了指桌子上的果籃。
“我想吃蘋果。”
“好,我去給你削。”孔芙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就是怕他聽出來。
孔芙拿了個蘋果,又拿了個水果刀,坐在那裡,認認真真,小心翼翼的削起了蘋果皮。
她的性格很嫻靜,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會亂動,隻有兩扇刷子一樣的羽睫顫動著,安靜又動人。
不久後,阿成從外麵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個女人。
“陸先生,這是給您安排的護工。”
“陸先生,您好。”那女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後麵。
孔芙削蘋果的手頓了一下。
陸斯年淡淡道:“不用再找了,就現在這個吧,我對她挺滿意的。”
陸斯年指了指一旁的孔芙。
阿成看了孔芙一眼,兩人無意間對視,孔芙嚇得收回了視線。
阿成什麼也沒說,回道:“好。”
陸斯年:“安排出院吧,我想回去休養。”
阿成臉色一變,轉頭看了看低著頭,默默削蘋果的孔芙,隻好說道:“好,我馬上去安排。”
阿成帶著女人走出了病房,無奈道:“剛才,謝謝你幫忙配合。”
“不用謝。”女人揮揮手就走了。
幾分鐘前,阿成突然收到陸斯年的簡訊,找個臨時演員,他能去哪裡找,隨手拉了個女護士過來,還好隻是演戲。
……
陸斯年當晚就出院了,回了他的洋房彆墅。
孔芙莫名其妙就成了長期護工,跟在後麵,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陸斯年還給她開了相當高的薪水。
隻是他現在這個樣子,能出院麼?
但是顯然,孔芙想多了。
陸斯年不僅出院了,還把全套醫療裝置帶回了家,請了私人醫生,隨叫隨到。
晚上,陸斯年躺在床上,吩咐孔芙給他打掃房間。
孔芙拿了塊抹布擦灰,這些年,家務活都是她乾,她早就不是嬌養的孔大小姐了,做這些,手到擒來。
看著她嫻熟的做著家務,陸斯年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晦澀不明的情緒。
一圈下來,孔芙的背上還是出了一絲薄汗,她拿手扇了扇風。
陸斯年道:“累了吧,茶壺裡有水,你倒了喝吧。”
孔芙一驚,忙回道:“不用了,我隻是個下人,怎麼能喝先生屋裡的水呢。”
“無妨,我從不苛待下人,你儘管喝就好,你再拿個杯子就是。”
孔芙愣了愣,她嚥了咽口水,喉嚨的確有些乾。
她倒是沒客氣,重新拿了個杯子,倒了杯水喝。
喝完,她說道:“謝謝陸先生,我去洗下杯子。”
“嗯。”陸斯年淡淡道,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
孔芙手裡拿著杯子,朝著門外走去,但是還沒走到門口,她突然有些頭暈。
她扶了扶牆,另一隻手扶在額頭。
她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有些頭暈。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這時,身後伸出一隻健臂,將她牢牢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