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_她帶縮小版大佬撞爹地懷裡了 580
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狄塔莉還想做正妃?
簡直是癡人說夢!
彆說正妃了,就是小妾都不可能答應她。
淩鹿搭在南宮澈肩上的手暗中使勁,掐了他一下,似是在警告他,好好說話,要是敢要妾室,就廢了他!
南宮澈不由失笑,他知道淩鹿生氣了,肯定怪他事先沒有說狄塔莉的事情,回去小醋壇子八成要找他算賬。
狄迦長老和狄塔莉還在等南宮澈說話。
南宮澈則是直接道:“沒有。”
他沒有娶妾室的打算。
狄塔莉聽到南宮澈拒絕,直接一副要哭了的表情,楚楚可憐的望向了她的爺爺。
“這……”狄迦長老麵露難色,“南宮少主,要不你再考慮一下?隻要我們聯姻了,以後獨立洲和共和聯邦就是一家人,百利而無一害,至於狄龍,隻要有我們幾位長老在,絕不會讓他胡作非為。”
“是啊,南宮少主,我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可真的是誠意十足,你就答應了吧,怎麼說,你也不虧。”其中,有人附和道。
淩鹿的手指不由收緊。
聽他們的語氣,頗有幾分,南宮澈要是不答應,就是不領情的意味。
如果是強硬態度,還能跟他們硬剛,可是這群長老們,卻是在軟磨,鐵了心要把狄塔莉塞給南宮澈。
身為主角的南宮澈,似是沒有聽到一般,淡淡開口:“我看你們不是在幫我,而是想害我吧?”
眾人麵麵相覷。
狄迦長老:“南宮少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澈輕笑一聲,隨後道:“你們再開玩笑,說給我納妾這種話,我晚上回去,恐怕要被老婆罰跪榴蓮。”
說罷,南宮澈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淩鹿。
淩鹿嘴角微抽,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啊……這……”長老們倒吸一口涼氣,有人想笑,卻畏於南宮澈的權威,硬生生憋了回去。
南宮少主的嘴裡,竟會說出這種“妻管嚴”的話來?
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狄迦長老臉上一陣紅,被堵的啞口無言,南宮澈說他們是開玩笑,再說下去,就真是自找沒趣,可笑至極了。
“南宮少主,既然這樣,我們就不說這件事了。”狄迦長老見好就收。
狄塔莉的事情,沒人再說,雙方依舊和和氣氣的說起了其他話題。
狄迦長老甚至承諾,一定會把狄龍抓回來,給南宮澈一個交代。
隻有一旁的狄塔莉急得眼淚在眼眶裡不停打轉。
就在這時,有人急匆匆趕來,在狄迦長老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狄迦長老的臉上血色儘失。
其他人都很好奇,發生什麼事了。
隻聽見狄迦長老說道:“狄龍……出事了!”
“什麼?”剛剛還說要抓狄龍的長老們,一瞬間就變了臉。
隻有南宮澈神色淡然,似是對這種反應早有所料。
這些長老們隻會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不會真殺了狄龍,一旦狄龍真的出事了,就代表獨立洲的統領出事了,那狄龍家族就會發生動蕩。
“誰乾的?”有人問道。
進來稟告的人,顫巍巍說道:“是狄龍統領的實驗基地出了問題,他研製的毒藥大麵積泄露,導致整個實驗基地的人都中毒了,而那時,狄龍統領恰巧在實驗基地。現在中毒的人都送去急救了,但是多半路途中就沒救了。”
“真是造孽啊,這個狄龍天天研製毒藥,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
“一定是狄龍惹怒了主神,現在遭到了反噬。”
長老們紛紛議論道。
“走,我們先去看看狄龍。”狄迦長老說話了。
眾人紛紛起身,就要走。
但是,他們也沒忘記南宮澈還在。
狄迦長老猶豫了一下,磕磕巴巴開口,“南宮少主,真是對不住了,今天獨立洲接二連三出事,我自顧不暇,你先自便。”
“客氣了,狄迦長老。”南宮澈悠悠道。
上一秒還答應南宮澈懲罰狄龍,下一秒就開始擔心狄龍的安危。
這句話,還真是打臉,連狄迦長老自己都覺得臉紅,他沒再說什麼,而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大廳裡的一群人走了,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淩鹿發現,其中一位長老竟然沒走,等到人群離開,他才慢慢走過來,身子擦過辛西的時候,將一個紙團悄悄塞給了他。
淩鹿也是聰明,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群長老裡竟然混進了南宮澈的人?
而這個給辛西塞紙團的長老,就是剛剛裡麵呼聲最高,帶動眾人反狄龍情緒的人。
天哪!
南宮澈這是留了多少手?才能將狄龍家族這群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淩鹿不由看向了南宮澈,隻見他依舊神色淡淡,緩緩吐出一個字:“走。”
車上,辛西開啟了紙條,遞給南宮澈。
淩鹿離得近,自然也看到了,紙條上隻寫了五個人名。
她沒看懂。
看完之後,隻見辛西拿出打火機,將那張紙條燃成了灰燼。
“所以,剛才那個長老,果真是你們的人?”淩鹿好奇問道。
辛西回道:“是的,他是神秘組織的人,真正的長老早就已經死了,他現在整容成了那位長老的樣子,取代了他。”
淩鹿不由震驚:“這要花多長時間,才能取代一個人的一切啊?”
辛西淡定道:“也就三年吧。”
三年?
所以,南宮澈不是臨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
早在三年前,甚至更早,他就暗中派人,打入了狄龍家族的內部。
淩鹿看向了南宮澈,緊張道:“你們什麼秘密都告訴我……就不怕我會一不小心說出去?”
南宮澈偏頭,對上她澄澈的眸子,緩緩道:“你不會!”
“就這麼相信我?”淩鹿的心情有些好,嘴角不自覺上揚。
“因為你是我的人!”
他說,她是他的人!
淩鹿的心裡簡直要樂開花了,伸出手,直接抱住了南宮澈的胳膊,將腦袋枕在他挺闊的肩膀上。
整個身子都纏在了他的身上。
坐在對麵的辛西彆過臉,看向窗外,莫名其妙就吃了一嘴的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