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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惹病嬌長公主,尚書大人夜夜被虐哭 第120章 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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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墨,寒風裹挾著刺骨的冷意席捲而來。

黑袍人的身影在屋簷間一閃而逝,彷彿融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官兵們雖奮力追趕,卻終究未能將其擒獲。

寧雲舒站在天香樓的窗前,目光如霜,凝視著黑袍人消失的方向。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輕叩窗框,發出細微的聲響,似乎在藉此整理紛亂的思緒。

張知熹站在她身側,神色淡然,彷彿方纔那支飛出的筷子與他毫無關係。

“出去看看。”寧雲舒轉身而去,張知熹也負手跟上。

街上,寧南州麵染慍色。

竟然這樣都讓那人逃了!

“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他厲聲說著。

彼時一官兵從地上撿起一物呈來:“殿下!這是凶手所遺落之物!”

“羅盤?”寧南州疑惑接過,仔細觀察了一番,這東西與普通術士用的羅盤彆無二致。

彼時寧雲舒大步走來,道:“他是呼韓邪身邊排行老四的親信,外號渡靈。聽說他可通過狼咒蠱拘亡者魂魄。”

“見過殿下。”張知熹拱手行禮。

寧南州詫異看向他們,冇想到方纔這二人也在,說起來,那從天香閣射出來的暗器,定是與他們有關。

“拘亡者魂魄?”寧南州思索著目光落到那沉睡的乞丐身上。

“此言過於玄幻,我亦是不知究竟真假,二哥可相信?”

寧南州看向手中的羅盤,通體漆黑,表麵刻滿古怪的符文,指針雖已停止轉動,卻隱隱透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彷彿蘊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力量。

“或許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寧南州沉聲道。

“此物邪門得很,需小心處理。”寧雲舒低聲提醒,目光中帶著一絲警惕。

寧南州點頭,命人將羅盤妥善收好,隨後又問道:“那昏睡的乞丐如何處置?”

寧雲舒目光一沉:“帶回大理寺,嚴加看管。此人中了黑袍人的邪術,生死未卜,絕不能讓他死了。或許,他是解開此案的關鍵。”

“十二地支,他是最後一個。若凶手真是為了進行某種儀式,倘若此人死了,恐怕儀式當成。”張知熹麵色凝重。

方纔理應在黑袍人對乞丐出手之前先進行抓捕,然而決定權不在張知熹手中。

寧南州是為了確認黑袍人就是凶手纔會故意等著黑袍人出手以後再下令抓住。

但寧南州卻完全忽視了黑袍人的目的,倘若乞丐死了,朝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無人能料。

寧南州彼時也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點頭應下,隨即命人將乞丐抬上馬車,送往大理寺。

“凶手腳踝受傷,行動受限,跑不遠。況且城門早已封鎖,隻要仔細搜查,定能將他揪出來。”寧雲舒說道。

“嗯。”寧南州點點頭,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忽然問道,“方纔那暗器,是誰的手筆?若我冇看錯,可是隻筷子?竟能精準擊中凶手的腳踝,這等功夫,非同小可。”

說話間寧南州目光帶著幾分懷疑看了看她身側的張知熹。

寧雲舒神色如常,語氣淡然:“是我的暗衛出手。他向來隱匿在暗處,不喜露麵。”

說罷餘光暗暗看向張知熹,他一直負手未語,表情也平靜如常。

寧南州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並未多問。

他轉而看向張知熹,道:“張大人,今日多虧有你能夠準確料到凶手現身之地,若成功逮捕真凶,本宮定會記你一功。”

張知熹拱手淡淡道:“殿下客氣,此乃微臣分內之事。”

寧雲舒瞥了張知熹一眼,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雖對張知熹的武功心存疑慮,但此刻顯然不是深究的時候。

待眾人散去,街上隻剩下寧雲舒與張知熹二人。

寧雲舒轉身看向張知熹,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張大人,今日之事,你冇有什麼要與本宮解釋?”

寧雲舒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看出些什麼,然而,張知熹的目光平靜如水,毫無波瀾。

他明白她說的是何事,鄭重朝她拱手道:“多謝公主替微臣隱瞞。”

寧雲舒冷冷一笑。

他真是一次次讓她大吃一驚。

那樣的武功,並非一朝一夕所能練成。

這七年,他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樹大招風,在朝為官,不可鋒芒太甚。”他看向她的眼睛認真回答。

“本宮問的不是這個。”寧雲舒朝著馬車而去。

張知熹跟上,微微一笑,解釋道:“七年前從匈奴回朝都後便學了些三腳貓的功夫,上不了檯麵。讓公主見笑了。”

“為何學武?”她冇有回頭,但是能感受到他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

“因為……”身後之人頓了頓,語氣稍重了幾分,繼續道,“有了想要保護之人。”

寧雲舒步子微微一怔,隨即又恢複正常。

二人沉默走到了馬車旁。

寧雲舒這纔想起如今宮門早已下鑰。

寧南州常年替皇上辦事,在宮外定有秘密府邸,可她並未在宮外接辦私宅。

如此說來,倒是草率了。

應該尋個時間置辦幾套宅邸,畢竟日後出宮的時間還多著。

正想著,張知熹掀開了馬車簾子,道:“公主若不嫌棄,今日便去寒舍將就一晚。”

寧雲舒聞言看向他,那張溫潤如玉的臉正經又真誠。

而她腦子裡卻不由得想起上一次去張知熹府邸之中發生的事情。

“你肩上的傷可好了?”她鬼使神差地問道。

問後心下便有幾分懊悔。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就不該提起這事。

隻是想到了那夜她毒發疼痛難忍似乎咬傷了他。

後來又發生了太多事情,導致此事她都幾乎忘了。

張知熹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糾結的神色,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語氣依舊溫柔:“微臣倒是未曾注意過……是否痊癒,公主可親眼看看便知。”

“你!”寧雲舒雙目圓睜,明明覺著他是在調戲自己,可偏偏他又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她轉身朝天香樓而去,“本宮住客棧!”

在她邁開步子的同時手腕被一把抓住,她回眸,張知熹表情稍顯嚴肅。

“多事之秋,微臣不能讓公主獨自留宿在外。”他語氣分外凝重。

說罷不待寧雲舒反應,他用力拉過她的身子一把橫抱懷中。

“張知熹!”寧雲舒驚詫。

而他充耳不聞,在阿鼠詫異的目光之中將寧雲舒抱上了馬車。

“回府!”

阿鼠愣了須臾才反應過來,連忙駕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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