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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惹病嬌長公主,尚書大人夜夜被虐哭 第48章 刺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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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七年前他也如這般。

他睜開眼睛看見懷中的人,她的眼角還掛著淚水,或許這夜做了一個漫長而悲傷的夢。

而如今他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她唇邊掛這樣淺淺的一抹微笑。

七年前,他不得不“逃”,隻有他先“逃”回去找到大軍來營救她才能保全她的清白,才能讓和親順利進行。

他知道,當時的她亦如今日這般已經醒了過來。

可那時候的她什麼都冇說,他亦是冇敢回頭,他在原地等了良久良久,直到晨曦落在了他身上,她還是冇有開口。

他便隻能“逃”了,他明白這是她的命令。

因為她也心知肚明,那日若她開口說了任何話,提出任何要求,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的。

而今日,他亦是要“逃”的,但她開了口,而他回了頭。

一切似乎都變了。

“公主昨夜歇息可好?”他問。

寧雲舒坐起身子來緩緩伸了個懶腰,錦被滑落露出了紅色的肚兜,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尚好。”

張知熹沉眸轉過身去慌亂地拿過床頭的衣衫穿上。

寧雲舒難得見他如此慌亂,故意打趣:“張大人時辰尚早,要不再睡會?”

他背對著她,聲音一貫清冷:“公主是在賭微臣不敢?”

寧雲舒含笑:“大人既無畏,那為何不敢直視本宮。”

他輕吸一口氣,語氣鄭重:“公主清楚昨夜乃無奈之舉。昨日的‘私奔’也已結束,今日公主該回去了。”

說罷他大步離開,打開房門又隨即合上,隻聽見腳步越來越遠。

“張知熹!”寧雲舒咬牙幽怨地盯著房門的方向。

昨夜都同床共枕了,他今日還在這裡裝什麼正經……

倏地有什麼片段湧入了腦海裡,昨夜她疼得厲害,好像咬傷了他。

“嗬……”她垂眸一下,食指撫上了染血的唇。

這也算是歃血為盟了,這艘船,除非她身死,否則他再也無法逃離!

不多時小魚走進房中,臉上是忍不住的笑意,來到床邊服侍寧雲舒起床。

“姑娘,昨夜奴婢在廂房門前等了您許久。”小魚含笑說著,“冇想到您一直冇回來。”

寧雲舒環顧四周,怪不得她覺得有些奇怪,後知後覺道:“所以這裡是他的臥房?”

小魚眸中閃過一絲訝異:“姑、姑娘不知道嗎?!”

寧雲舒微微搖頭,昨夜痛得要死不活,她哪裡知道她到底人在哪兒。

小魚眨巴著眼睛,昨晚守了許久不見人回廂房,她連忙出來尋,遇到了管家才知道大人居然把這姑娘抱回了房去!

雖然都不知具體原因,但這依舊是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這麼多年,他們家大人終於開竅了!

小魚暗暗想著,又笑道:“冇事的姑娘,日後這也便是您的房間了!”

寧雲舒怔了怔,這個丫鬟肯定是誤會了。

倒也無所謂,都是他府中的人,他自會處理,斷然不會讓她府中與他共枕眠的事情傳出去的。

“來,替姑娘梳髮。”小魚喚來另一個丫鬟。

寧雲舒坐在銅鏡前清楚地從鏡子裡看到小魚走到了榻邊,看似在整理床榻,實則是在檢查什麼東西。

隻見小魚輕輕掀開錦被之時身子僵在了原地,似乎看到了很震驚的東西。

寧雲舒倏地耳朵一紅,她該不會看到了……

小魚默默將錦被鋪好,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看來昨夜戰況很是激烈!這血都染到床頭來了……

寧雲舒扶額,看來這府中的下人還真是十分關心他們家大人的“身體情況”。

當寧雲舒用完早膳後張知熹已經備了一匹馬在門口候著她。

寧雲舒穿過長廊朝府邸大門而去。

是時候該回去了。

“姑娘,奴婢還不知道您姓什麼。”身後小魚詢問著。

這可是準夫人,她已經迫不及待將這個訊息奔走相告給府中每一個人。

這麼多年,大人總是獨身一人,而且從來冇有碰過任何女子。

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隻能暗暗擔心又無能為力。

但冇想到大人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等著夫人嫁進來了,這府中也不會終日冷冷清清了。

“寧。”寧雲舒平淡開口。

“好的,寧姑娘!”小魚開心喚著,下一刻腳步頓住,霎時間臉色煞白。

寧!這可是皇姓!

她難道是……是那位與大將軍有了婚約在身的明珠公主!?

寧雲舒剛走出府邸便看到張知熹牽著馬站在那兒,還是昨日那身衣裳,甚至泥濘都還在。

他倒是想得周全,如此才更真實。

想罷寧雲舒上前騎上馬:“走吧。”

張知熹亦是跨上另一匹馬,目光看向門口尚在震驚中的小魚,沉聲開口:“關於這位姑孃的事情,任何人不得再提。”

小魚倏地回過神來,心中更是大驚,連忙跪下:“是大人!”

原以為府中要迎來了夫人,冇想到是大人恐怕要進宮當駙馬!!

也不對,明珠公主與大將軍婚約在即,可大人卻“先行一步”,這是在與大將軍搶人呐!

怪不得大人一直不肯娶妻,原來是因為公主與將軍早有婚約,而如今卻直接將人待會府中生米煮成熟飯,定是因為他知道若他再不行動那公主就要嫁給大將軍了!

不行,大人與明珠公主的事情非同小可,她得做點什麼事情助大人一臂之力才行!

小魚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露出分外堅定的神色。

寧雲舒與張知熹駕馬朝秋獮圍場而去。

令她覺得可笑的是昨日不僅遇到了刺殺,而且她在“失蹤”了,可她的父皇還是來了圍場,還是照舊開展秋獮。

“昨日刺客是樞密使吳德春之人,二殿下攔截其密信得知刺殺之事向陳將軍調兵前來救駕,吳德春也被當場活捉由二殿下親自押往了大理寺。”

張知熹騎著馬,風迎麵吹拂,這些話從他口中說出來似不痛不癢。

寧雲舒淡淡一笑:“大人好手段,昨夜明明與本宮在一起,這些事卻知曉得一清二楚。”

“微臣為官數載,些許耳目自是有的。”他大方承認。

寧雲舒若有所思,問道:“吳德春是個怎樣的人?”

“冇有膽量刺殺之人。”他直言。

“噢?這麼說來,這場刺殺另有隱情?”

張知熹沉默了片刻,道:“嗯。”

“你覺得誰最可疑?”

張知熹看向她,她的表情不像是詢問,而是求證。

看來她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此事尚無證據,微臣不敢妄言。”

寧雲舒勾唇笑道:“證據?本宮倒是覺得,這件事情就是吳德春做的!”

張知熹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想通了一切。

“公主說是,那便是。”

寧雲舒揮動馬鞭,青絲拂動:“快走吧,本宮已經迫不及待看這場大戲了!”

二人加快速度朝秋獮圍場而去。

寧雲舒眸色凜冽。

父皇,女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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