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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之境 第023章 | 0023 23. 嫉妒到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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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到發狂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嚇到。

崔誌學的外孫反應過來,連忙將摔倒在地的母親與外公扶起。

“爸,您怎麼了啊?”崔芸有點被嚇到了,拍著自己胸口順氣。

可崔誌學神思有逐漸恍惚起來,隻是仍喋喋不休地念著:“觀音,擋煞,觀音,擋煞”

崔芸急忙將掛在頸間的觀音玉佩擡起來,在崔誌學眼皮底下晃。

“爸,您看,觀音在這兒呢!”

“觀音,觀音”崔誌學眼神聚焦在眼前溫潤透亮的玉佩上,聲音逐漸沉寂下去。

崔芸放心下來,這才站起身來招呼大家:“好了好了,沒事了,大家該回家回家,不用擔心,老爺子身體健壯著呢,還有我這大厚肉墊給緩衝了一下,一點問題沒有!”

眾人聞言,都笑了,會場很快又陷入一片熱鬨。

梁嶼琛正了正神,崔芸抱歉的眼神恰好投來:“實在抱歉,梁先生,我也不知道我爸怎麼聽到您外公的名字就那麼大反應,您彆介意。”

梁嶼琛:“沒關係,請不用放在心上。”

他頓了頓,又道:“隻是,我還有一個問題。”

“您儘管問。”崔芸豪爽地一揮手。

“您父親方纔一直重複的,觀音,擋煞,是什麼意思?”梁嶼琛壓低聲音問道。

崔芸一愣。

“若您覺得冒犯,”梁嶼琛目光如炬,“那便不需要回答。”

崔芸回過神來,手自然而然地複上那塊玉佩,喃喃道:“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願聞其詳。”

隨後便聽崔芸緩緩說道:“在我十二歲那年,曾經被人綁架過。”

“綁架?”梁嶼琛微怔。

“對,”崔芸點頭,“就在石九湧旁邊,當時我放學回家,被兩個蒙麵男人給綁了。”

“不過這兩人很快就被抓住了,是隔壁省逃竄過來的小毛賊,看我的穿著打扮像有錢人家的小孩,就想勒索我爸一筆。”

“但那兩人確實隻想謀財,我爸交了贖金之後,我立馬就被放出來了。警察很快也抓到了兩個綁匪,隻是”

“隻是什麼?”梁嶼琛問。

“隻是我爸從那開始變得神神叨叨的,說什麼我被綁都是因為他的錯,是他害我差點被殺掉,然後突然有一天就帶回來這塊玉佩,叮囑我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能取下來。”

“他說,這塊玉佩,它有神性,可以幫我擋煞,護我周全。”

崔芸幽幽的聲音響起,不知是因宴會現場空調溫度打得極低,或是酒精在逐漸侵吞他的理智,梁嶼琛一時間隻覺得骨寒毛豎。

崔芸再次撫了撫心口墜著的玉佩,緊繃的麵上才露出一絲鬆快:“這塊玉佩我戴了四十年了,大概是心理作用吧,每次感受到它的存在,總會讓我覺得很心安。”

“就好像,冥冥之中,它真的在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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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將醉得一塌糊塗的嚴鴻波架回房間,程晚將熟睡的女兒安頓好,出來向他道謝:“謝謝您。”

一個人走在後麵的梁嶼琛擰緊了眉:“怎麼不謝我,是我讓他送你們回來的。”

程晚不跟喝醉的人爭辯,隻道:“好,也謝謝你。”

梁嶼琛這才滿意,歪倒在沙發上。

“先生,我扶您回主屋。”lia儘職儘責道。

“不用,回去吧。”梁嶼琛悶悶地開口。

“好的,先生晚安。”

梁嶼琛半靠在沙發上,思緒如麻,糾結不清,內心的煩躁猶如一團亂線。醉意朦朧之際,看到程晚端著一盆水,一條乾淨的毛巾朝他走來。

那股在胸口不斷膨脹的酸楚與難受才消散幾分。

他閉上了眼睛,隻等她走近。

可許久,都沒有嗅到她淡雅清香的氣息。

梁嶼琛猛地睜眼,眼前哪裡還有程晚的身影。

——倒是她的房間裡傳來一些刺耳的聲音。

程晚端著水進了房間,將毛巾打濕,給嚴鴻波擦臉。嚴鴻波發燙的臉被清涼的毛巾貼上,舒服得直哼,手也抓著妻子白嫩的手臂上下摩挲。

“彆鬨了,老嚴。”程晚不著痕跡地推開,“看你醉得,擦完臉趕緊睡覺。”

嚴鴻波的手正要得寸進尺往她身體上探,卻忽然感覺後頸處傳來一陣悶疼,下一瞬就失去意識。

“老嚴!”程晚驚呼,擡眼才發現,方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出一記掌刃的正是梁嶼琛。

“梁先生,”程晚猛地推開他,護在嚴鴻波身前,“您在做什麼?”

她質問的語氣令梁嶼琛團積在心口的鬱結與怒意瞬間被點燃。

“你為什麼不看我?為什麼?!”

程晚懵了,呆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外套已褪下,硬挺有型的白襯衣裹著他線條流暢、肌肉均勻的身體,勾勒出堅實有力的臂膀。此時領口的釦子解開幾顆,袖子也稍往上卷至肘部,他的眸色漆黑,看向她的眉眼被醉意染上幾分潰散。

“什麼看你?”程晚忽然有點害怕,瑟縮著肩。

梁嶼琛忽然拽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我不好看嗎,為什麼要一直看著他,那套西服醜得要死。”

程晚一怔,但大概知道了他在發什麼瘋,試圖掙脫,可手心忽然又被牽著,貼上他的臉頰。

“為什麼,”他此刻的聲音不再帶有怒意,反而蘊滿被濃厚醉意包裹的酸澀,“為什麼不給我擦臉。”

他眼底濃雲翻滾,程晚靜默許久,才平靜開口:“梁先生,嚴鴻波,他是我的丈夫,是我要共度餘生的人。”

梁嶼琛聞言,渾身一頓,拽住她的手驟然鬆開。

程晚揉了揉被他掐紅的手腕,下一秒卻被狠狠壓倒在床榻上。

“不可以。”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她,下頜線條緊繃,聲音滲透沙啞的冷意,令程晚有些膽寒。

“什麼不可以?”她有些顫抖著問出口。

“他不可以是你的丈夫,”梁嶼琛眼底露出狠戾的猩紅,一字一頓道,“你隻能有我。”

一瞬間,程晚有些情緒失控:“梁先生,您答應過我,我們之間隻存在肉體關係,您離開以後,我們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從此不再有瓜葛。”

梁嶼琛被程晚這句“不再有瓜葛”刺得心口血流如注,怒吼出聲:

“不可能!”

“您答應我的”程晚被嚇到了,淚水開始從眼眶往外湧。

“那就當我,言而無信。”

瘋狂而灼熱的吻在此刻重重落下,一瞬間掠奪程晚所有的呼吸,她掙紮著去推壓在身上的男人,可那緊實到堅硬的胸膛,寬厚到淹沒她的臂膀,於她而言是一座根本無法撼動的大山。

她無處可逃。

這樣清晰到殘忍的認知令她崩潰。

男人滿腔的怒火與醉意都發泄在她的唇舌之間,她柔軟的唇瓣被他的牙齒磨出血珠,血腥味在口腔泛濫,令她清醒,也使她更痛苦。

她沒辦法呼吸,窒息感讓她身體抽搐,男人有力的舌終於鬆開她的,不再緊緊纏繞,見她眼角有淚,眸底竟染上某種悲哀的意味。

“為什麼哭,不要哭。”

他用指腹為她擦去臉頰的淚痕,聲音輕柔,動作輕緩,似乎在對待某件珍愛的寶物。

他時而暴怒,時而溫柔,就像失去了理智,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程晚隻覺毛骨悚然,顫抖著張開嘴,聲嘶力竭地喊:“你是不是瘋了?!”

梁嶼琛卻不答她,手覆在她細膩的頸間,緩緩往下滑,掌心的薄繭帶起一片顫栗的酥麻,程晚咬緊牙,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直到男人的手停留在她胸前,他沉沉地笑出聲。

程晚警惕地盯著他,卻聽他下一秒緩緩開口:“一個晚上,我都在想,要把你這條裙子撕爛,讓大家看看,這條裙子下麵,是多麼淫蕩的一具身體。”

布料破碎的聲音頃刻便傳到程晚耳裡,她哭喊著捶打男人:“你變態,你有病!”

“嗯。”梁嶼琛任由她發泄,手腕翻動著將她的內衣褲儘數剝掉,“我是。”

當他滾燙的舌尖捲住那顆突起的豔紅乳珠時,程晚感覺全身的力氣徹底褪去。他貪戀地啃吮嬌嫩的**,隨後仍不滿足,懲罰似地重咬一口。

程晚的眼淚更加洶湧。

不必去看,也知此時那細嫩綿軟的乳上,已被男人咬出明顯的牙印。

可男人卻得寸進尺,他的舔吻從挺翹的乳滑落在她小巧的肚臍,牙齒叼起一小塊軟嫩的肉,牙尖細細磨過,等她身體難耐地弓起,他再次狠狠下口。

“痛,好痛,變態,放開我!”

程晚嬌媚的哭訴卻像催化劑,令男人蠢蠢欲動的佔有慾燃燒得旺盛。

他的吻流連至她的全身,每到一處,都用牙齒留下他專屬的印記。遍佈全身的齒痕與水淋淋的津液,令她看起來更加**,在迷茫的月光下如罌粟般綻放。

好痛,痛得想死。

絕望到了極點,在每一次顫栗而驚恐的疼痛中,她的靈魂似乎愈發破碎。過後他安撫似地舔過那些深淺不一的傷痕,更令她覺得恥辱。

男人終於折磨完她的身體,又回到她的唇上。

唇瓣已經乾涸的血,此刻再度被暴力的舔噬破開,血腥的氣息再一次蔓延。

她絕望地擡起手臂,攀在男人肩上,不斷收緊。

男人似乎被她柔嫩手心的觸碰刺激到,興奮地探向她的腿間,那處果然已經粘膩一片。

“你的身體,總歸是喜歡我的。”

他苦澀地開口,隨後xg器沉下去,龜tou破開陰唇層層嫩肉,埋入她緊致的xue裡。

可就在這一刻,她柔軟的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箍緊。

在略微的窒息感中,梁嶼琛訝然地垂頭。

程晚滿含淚水的雙眼,是那樣的明亮,像是璀璨的星。可是卻有那樣沉重痛苦的光芒閃爍其中,沉靜,卻濃烈。

那一刻,他的心臟狠狠抽痛。

不必她再說些什麼,他清楚,此刻她恨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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