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豪門:全能狂妻太逆天 第一百六十三章
雲傾一聽,頓時覺得有些失望。
而且,在聽到唐國榮說的最後一句話時,他又覺得唐國榮說的太誇張了。
rose這樣的人,一個世紀都不能出一個。
唐國榮怎麼就這麼斷定,這個師妹以後會成為那樣的人?
而且,剛才那個所謂的師妹,對待唐國榮的態度,似乎還有些囂張。
雲傾對唐國榮收徒沒意見,但對她的這個態度很有意見。
對於這個師妹,他的好感度低了很多。
緊接著,他便想到了之前參加莫語憐的拜師宴時,看到的那幅作品。
即便是現在想到,心裡還是忍不住感慨。
孔成安確實是收了一個好徒弟,隻是拜師作,便可以從中看出她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她纔是以後最有可能,成為rose那種人物的人吧。
雲傾微微抬眼,看向唐國榮。
唐國榮剛才說話的語氣還挺生氣的,但現在卻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想到莫語憐的那幅作品,他決定開口。
“老師,前段時間,我在海城也發現了一個很不錯的新人。”
“哦?海城?”
唐國榮回頭,看向雲傾,眼裡有些好奇,顯然是感興趣。
雲傾如今在京城本就有不小的名氣,師徒兩人的審美水平都不低,能被雲傾肯定的人,想必確實是有些厲害之處的。
“她的拜師作,實在是太令人驚豔了,我覺得,她也有很大的潛力,成為和rose一樣的大師。”
見到唐國榮來了興趣,雲傾更進一步的說道,“更重要的是,今年她也才二十出頭,作品真的特彆有靈氣。”
聽到雲傾這麼說,唐國榮卻沒回答,他愣了一下,才說道:“那人叫什麼?”
海城人,才二十出頭,還能得到雲傾這般肯定,他下意識就覺得,雲傾是不是和洛晚提前見過麵了。
但雲傾接下來的回答,卻讓他眉頭皺的老高。
“姓莫,叫莫語憐。”
姓莫?
唐國榮沉默下來。
這個名字也沒聽過。
“我這裡還有照片,老師您要不要看……”
聽到還有拜師作,唐國榮連忙抬頭。
他把雲傾的手機接過,看到那幅畫的時候,也怔了怔。
雖然是掃描下來的圖片,清晰度已經很高,但依舊不太能看清作畫時的筆觸和技法。
但是,這幅畫的風格,已經給他帶來了極為強烈的熟悉感。
洛晚的個人風格對於他們這些內行人來說,是相當容易辨認的。
“這真是她自己畫的?”唐國榮轉頭道。
雲傾一愣,肯定道:“是的。不過她已經被海城藝協的人收作徒弟了。”
“老師,你也想收她為徒?”
隻不過,錯過就是錯過了。
雲傾心裡為唐國榮感到惋惜。
他其實挺樂意莫語憐當自己的小師妹的,要是莫語憐是的師妹。
他會主動動用自己在京城的關係,還有自己在油畫圈子裡的力量,幫她鋪路。
而不是讓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眼高於頂的人用幾乎等於走後門的方式,成為京城藝協的高階會員。
連作品都不能拿出來示人,說不定是因為水平不行。
這時唐國榮把手機遞了回來。
雲傾接過,他本以為唐國榮也會對這幅作品讚不絕口。
沒想到他表情淡淡,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老師,您覺得這幅作品不行?”
唐國榮沒回答,隻是搖搖頭說道:“沒事了。”
他隻是回想起之前洛晚說的那件事。
不過這幅畫和那丟失的三幅,確實不一樣。
洛晚的所有作品他都見過,這幅畫的風格雖然也挺像,但可能隻是跟流派。
可能是他最近想太多了。
當初洛晚對她丟失的那幾幅畫不甚上心,但唐國榮心裡可是心疼的要死。
他隻希望那幾幅畫還在,以後還能將那幾幅畫討回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
這個時候,助理過來給他報備一個活動。
海城那邊有個油畫比賽,這幾天需要挑選評委,而部分評委,都是藝協的人。
唐國榮負責這一部分事務,他簡單把評委名單拿過來看了一下。
主辦方那邊也有想邀請他參加,但唐國榮自然是懶得去參加這種小比賽的評選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雲傾,說道:“你有空嗎?”
雲傾搖了搖頭,說道:“過幾天我就要回京城閉關了。”
這幾天,他都在博物館內,觀摩rose的那幅作品,心裡也多了不少靈感。
正準備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主辦方那邊挺有誠意,既然雲傾不去,唐國榮要是拒絕也無所謂。
隻不過,他這個時候,卻想到了一個人,洛晚。
洛晚成為京城藝協的高階會員的事情,還沒什麼人知道。
雖然他有想過辦個宴會,幫洛晚好好宣揚一下,但是卻被洛晚拒絕了。
不如,趁著這個機會,讓洛晚去刷個臉。
雲傾走了之後,唐國榮又打了個電話給洛晚。
那邊的洛晚過了一會兒才接起來。
“又有什麼事?”
洛晚還坐在車上,接聽電話。
唐國榮說道:“過幾天,海城那邊有個油畫比賽,我想安排你當代表京城的評委,怎麼樣,有空嗎?”
洛晚挑了挑眉,說實話,她最近不是有很多事情。
還沒等她說道,唐國榮又說道:“你彆老是拒絕拒絕的,我幫你在京城藝協掛了個高階會員,你也得稍微履行一下義務吧。”
想要說的話,都被唐國榮給堵住了。
洛晚無奈的笑笑:“好吧。”
“你的作用主要就是露臉,順便看哪幅好,到時候就直接晉級。”
這個比賽也不算是個小賽事,現在各個地方都在進行。
層層比拚,經過篩選,然後進入京城繼續參賽。
唐國榮簡單的交代了一些事情。
洛晚一一應下。
其實也就是個走程式的事情而已。
正巧她這段時間都在海城,也算是順便幫個忙。
回到海城。
海城的天氣似乎還要比潁城要冷上幾分。
洛晚下了車,一陣冷風刮過,羽絨服上的帽子滑了下來。
她沒有紮頭發,黑發披散著,襯托的她的麵板極白。
洛晚不緊不慢的走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