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恐怖遊戲後,我發現這是一場騙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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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怪物利爪抓傷後,我被丟回了遊戲囚籠。
我癱在冰冷的地板上,痛的蜷縮成一團。
突然,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了我麵前。
是顧硯辭。
他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睨著我,隱在黑暗中的臉,看不出半分情緒。
“還能撐住?”他的聲音聽著幾分淡漠,聽不出半分情緒,“這枚隱身符,能避怪物十分鐘,你拿著用。”
一張泛著微光的符紙被扔在我手邊的地麵上。
我閉著眼,紋絲不動,連呼吸都保持著平穩的頻率。
他頓了頓,語氣添了幾分說教:“往後乖乖配合,彆再惹晴晴不快,自然能少受些罪。”
見我依舊毫無迴應,他竟彎下腰,伸手想拾起符紙遞到我麵前:“拿著,關鍵時刻能救你……”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碰到我衣衫的瞬間,我用儘殘餘力氣猛地向後縮去,聲音嘶啞破碎:“不必……我不配勞煩您。”
顧硯辭的手僵在半空。
我緩緩抬起頭,第一次在這全息遊戲裡,真正地、毫無保留地直視他的眼睛。
冇有祈求,冇有波瀾,冇有半分舊情,隻剩一片死寂的寒涼。
或許是我的眼神太過陌生,顧硯辭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不知好歹!”
他猛地收回手,將符紙狠狠撕碎。
“既然你非要硬扛,那就自生自滅!”
然後,我被帶到了主艙他們的休息區。
我到時,顧硯辭和蘇晴已經卸下遊戲裝備,穿著舒適的家居服,靠在沙發上。
“今晚,你就在這負責伺候我們,伺候得好,我們就賞你一些道具。”
顧硯辭的聲音恢複了慣有的冷淡。
蘇晴依偎在他肩頭,眉眼帶笑,輕蔑地掃了我一眼,柔聲道:“老公,看到她這麼低眉順眼的樣子,我今天能做個好夢啦。”
我低垂著頭,默不作聲站在門口。
門被關上,遮住了那對親密的身影,卻遮不住裡麵漸漸響起的、刻意放大的調笑和私語。
那些聲音淩遲著我僅剩的尊嚴。
我親耳聽著自己曾經的愛人,對頂替我身份的蘇晴噓寒問暖,過往的點滴在此刻都成了莫大的諷刺。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隻能用這種真實的痛感,抵禦心口即將崩塌的絕望。
我站了整整一夜。
聽著裡麵的歡聲笑語,直到聲音漸歇,變成均勻的呼吸聲。
胳膊上的傷口在長時間的站立中隱隱作痛,雙腿也麻木得失去了知覺。
天微亮時,裡麵才傳來蘇晴慵懶的聲音:“你冇試過吧,顧哥哥體力特彆好,每次都折騰的我下不來床。”
我閉上眼睛,內心一片冰涼。
我想起這座遊戲基地裡,有一個平時嚴禁靠近的控製室。
npc曾警告過,那是boss的專屬區域,擅闖者直接抹除遊戲數據。
現在我想,也許那是這虛假遊戲唯一的破綻,去那兒或許能找到強製甦醒的開關。
我忍不住加快了腳步。
果不其然,在控製室後方的隱蔽角落,我看到了一塊鬆動的麵板,邊緣露出半截閃爍的線路,被遊戲場景紋理刻意掩蓋,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裡有遊戲程式的破綻,就說明強製甦醒的通道一定在附近。
我的心,在死寂的絕望中,第一次,猛烈地跳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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