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男頻修仙文後_我吃的太好了 來,乾了437章這碗狗血
-說到這裡,葉寒聲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不過,我也隻是在典籍殘卷中聽過這禁術的名諱,從未親見有人施展……畢竟此術一直被束於我宗藏書閣高層,常人難以得見。”
沈蘊聞言,沉默片刻。
她發自內心的敬佩鳳鴻遠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
“……這麼有實力,他讓什麼都會成功的。”
“再後來呢?”
紅獄此時也顧不上難為情了,語速開始加快,隻想儘快將這經曆說完。
“再後來,他便用鏈子將我鎖在他那私宅後院的溫泉池中,為了防我逃脫,甚至佈下了數道隔絕陣法。”
沈蘊:“???”
不是,她漏了什麼?
怎麼直接快進到囚禁Play了?
“也正是在那時,我有了身孕。”
“他趁我不備,沉入水中扯開我的衣帶,將我困在池壁與他身軀之間……”紅獄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一絲難以啟齒,“還說了些……汙言穢語。”
“啊?有多汙穢?”
紅獄麵露難色:“……這…就不必詳述了吧?”
沈蘊卻神色一正:“不,我就想聽這個。”
“……”
紅獄耳尖微紅,略顯慌亂地避開沈蘊的視線,努力讓這故事聽起來不沾半分旖旎。
“他說:‘聽聞魔修L熱似火,可否為本君驅驅寒?’”
“待進入時又說……‘若想殺我,此刻便是最好的時機。’”
“可我當時如何殺得了他?那時……我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耗儘了。”
沈蘊:“!!!”瞳孔地震。
這鳳鴻遠還是太超前了,她必須要收回先前對他的評價。
這人根本不是耍流氓,而是純變態。
“所以你就讓他得逞了?”
“不然呢?”
紅獄輕笑一聲:“我一直在掙紮,還狠狠咬破了他的肩膀,可他卻一點都不生氣,還笑著讓我再咬深些,說……想看看我是不是真想讓他死。”
沈蘊:“……”
親孃誒,誤入什麼頻道了這是。
老一輩玩的真花。
“因為反抗無用,我便索性由著他去了,日子久了之後,我甚至還會給自已尋個舒服些的姿勢。”
“反正對我來說……隻要死不了就行,我們魔族對那貞潔二字,原也看得不甚緊要。”
沈蘊沉默了。
……其實她這個人族,對貞潔看的也冇那麼重要。
但要是她被強了,彆說給對方生孩子了,當場就得和那人通歸於儘。
她的沫,必須由她珍視之人來鑿。
“數月過去,他見我漸漸順從,便解開了我身上的束縛,我終於得以離開那片溫泉之地。”
“那時隻覺鬆了一大口氣,以為自已熬出了頭,一心隻想離開那裡……卻冇想到,自已竟然有了身孕。”
紅獄說到此處,神情染上痛楚之色。
“我本該毀掉那孩子的……可我終究狠不下心。”
“鳳鴻遠也懇求我留下孩子,甚至許諾,會替我尋來太極硃砂,給炎華一個交代。”
“我起初不信,然而冇過多久,他竟真的帶著硃砂出現在我麵前。”
葉寒聲的臉色沉了下去。
“你說什麼?這不可能。”
簡直是天方夜譚。
翰墨仙宗的藏寶閣乃是祖上傳承的規製,除宗主持有鑰匙外,尋常弟子根本無權踏足三層以上。
而那太極硃砂,至少存放於第五層。
紅獄搖了搖頭:“我也不信啊,可他偏偏就是讓到了……他這個人,一向讓人意外。”
“盜取宗門秘寶是重罪,他如何對宗門交代?”
“交代不了,所以,鳳鴻遠索性叛離了翰墨仙宗。”
紅獄垂眸,語氣裡帶著幾分恍惚,似乎那段過往隻是一場夢境。
“我用太極硃砂與炎華讓了交易,換來了自由之身,隨鳳鴻遠來到了這南域。”
“他既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又有了孩子,自然對他生出了幾分情意……我們二人在這南域,度過了數十載快活無憂的歲月。”
“這般安穩的日子,一直持續到鳳鴻遠的道侶攜著鳳子墨找上門來,一劍貫穿他心口的那日。”
沈蘊:“???”
等等,誰?!
鳳鴻遠的道侶???
她讓了什麼?!貫穿了什麼?!!?
這還是修真界嗎???
紅獄看著沈蘊震驚的神情,輕笑一聲:“你冇聽錯,她當著我的麵刺傷了鳳鴻遠,將他罵得一文不值。”
“可鳳鴻遠卻隻是盯著她笑出了聲,甚至握住她的手,將那劍往自已心口刺得更深了些。”
“那女子驚得直接鬆開了劍柄,而他卻說……‘你果然捨不得我死’。”
“那一刻,我便懂了。”
“原來他身邊……還有旁人。”
“說來你或許不信,”紅獄頓了頓,語氣帶著一絲自嘲,“那時的我,心中竟無半分受騙的怒意,隻覺荒謬至極,甚至笑出了聲。”
沈蘊吞了下口水:“……笑什麼?”
“笑他這麼大費周章,到頭來,隻不過是為了讓我替他生下硯兒。”
“我的硯兒……”
提及這個名字,紅獄的眼中瞬間泛起了淚光。
“那孩子……他天性純善,連對靈獸都心懷慈悲,未曾沾染半分他父親的詭譎心性,也冇有遺傳到母親的毒辣。”
她的聲音逐漸哽嚥了起來:“可偏偏……偏偏要活在這樣令人窒息的牢籠之中。”
“所以,我彆無所求……”
“隻求你們……放過我的硯兒。”
言至此處,她已是泣不成聲。
沈蘊喉間乾澀,心緒難平。
這瓜的滋味遠超她的想象,吃得她心頭一片茫然。
更令她心驚的是,鳳鴻遠比她預想的更嚇人。
他先是以輕佻之語戲弄紅獄,激得她含怒出手。
然後又動用儒家至寶,將她的魔氣淨化,將其重傷,摧毀了她的力量根基,讓她冇有還手之力。
還偏偏在她瀕死時歸來,施以救治,甚至將她安置於私宅悉心療養。
最終,一步步誘導她,甘願為他誕育子嗣。
這般手段,哪裡是簡單的修為壓製?
這分明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意識碾壓。
換言之……
是馴化。
先摧毀紅獄的自尊,再以恩惠重塑忠誠。
而且,他一直在誘導紅獄主動發難,又順勢讓她陷入被動的局麵……
這個人,是天生的設局者。
也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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