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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男頻修仙文後_我吃的太好了 你屁股後麵那條縫誰砍的?我派453章給你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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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子硯在心中暗暗合計一番,瞬間有了對策。

他暗中催動靈力,狠狠逆行經脈。

“呃啊……!”

一聲壓抑的痛哼響起。

鳳子硯猛地扒住浴桶邊緣,身L劇烈顫抖,隨即噴出一口鮮血。

沈蘊聞聲立刻睜開了雙眼。

她目光急轉,向下看去。

隻見鳳子硯半倚在浴桶旁,麵色蒼白如紙。

暗紅的血液自他唇角蜿蜒而下,滑過脖頸,一路淌過胸膛。

在溫熱的霧氣與微光映襯下,竟透出一種近乎妖異的淒美感。

沈蘊不由得皺起眉頭。

這是怎麼了?

泡個澡給自已泡死了?

不至於吧?雖說他瞧著有些L弱,可畢竟也是築基後期的修士,怎會如此不濟?

正思忖著,卻見鳳子硯目光開始渙散,身L猛地一晃,整個人竟不受控製地向後滑去。

如墨的長髮在水中無聲鋪散開來。

水波輕晃,他的身子緩緩沉入桶底,意識逐漸湮滅……

下一秒,一隻白皙的手探入水中,扣住了他滑落的手腕。

鳳子硯唇角幾不可察地一揚,轉瞬又歸於沉寂。

——賭對了。

沈蘊手腕發力,猛地一拽,將那**的身影從浴桶中提了出來。

然後,就被那晃了一下的大傢夥嚇了一跳。

她呼吸一窒,目光下意識地遊移避開。

但左手卻抵住了鳳子硯的手腕,將靈力探入,飛速梳理著他L內破損的經脈。

她並未將他傷勢儘數治癒,靈力僅在他L內最凶險的幾處經脈走了一遭,確保他神智清醒。

待其內息稍穩,沈蘊反手一按,將人重新按坐回浴桶之中。

水線漸漸漫過精瘦的腰腹,氤氳霧氣蒸騰而起,模糊了水麵下若隱若現的線條。

感受到那人有了些細微的動作,沈蘊開口問道:

“如何了?”

她聲音平淡,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手。

鳳子硯睫毛微顫,淺淺睜開眼,眸中還殘留著一絲初醒的迷濛與痛楚。

看到沈蘊,那張染著病氣的蒼白麪容上記是驚訝:

“這位仙子……咳咳……怎麼是你?”

聲音依舊沙啞微弱。

沈蘊目光微移,擺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恰巧路過,聽聞房內有痛呼聲,便進來看看。”

“原來……如此……”

鳳子硯艱難地牽了牽嘴角,又是一陣壓抑的輕咳:“多謝仙子……援手之恩。”

“不必多禮,舉手之勞。”

說罷,她又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麼了?”

鳳子硯唇邊泛起一絲苦澀:“老毛病了。”

那表情,好像有千言萬語憋在心中,苦得驚人。

像是有人被生活逼的實在冇招了,也不想努力,於是為了繼承遺產入贅嫁給了八十歲老太太,好不容易盼到她去世,卻發現她的遺產隻有區區兩塊錢。

極致的苦楚看得沈蘊眉頭緊蹙。

這是……修仙版的《活著》男主角?

正想繼續追問,鳳子硯卻再次悶哼一聲。

他的額間滲出了一排細密的冷汗,臉色也肉眼可見的灰敗下去,似乎正在承受巨大的痛楚。

沈蘊心頭驀地一跳。

這啥意思,彆嘎嘣一下死這兒了,再賴上她了吧?

這位鳳家二公子表麵僅是虛弱,可方纔她以靈力探入L內,卻發現他經脈深處竟遍佈暗裂,軀殼更是傷痕累累,儘是些經年沉屙。

也不知他日日於鳳府之中靜修,是如何落得這一身傷的?

難不成……是鳳子墨乾的?

念頭一起,沈蘊再次看向那道脆弱的身影。

濕透的烏髮淩亂地貼在鳳子硯蒼白的額角,分不清是冷汗還是蒸騰的水汽。

他的唇瓣褪儘血色,整個人狼狽不堪。

短暫的掙紮過後,鳳子硯終於支撐不住,頹然閉上了雙眼。

沈蘊見狀皺起眉頭。

方纔僅是替他草草修複了經脈,此刻看來,他的內傷遠比預想的沉重。

她輕歎一聲,並指點向他心口:“凝神。”

靈力順勢灌入他受損的經脈。

“呃……”

鳳子硯在痛楚中不自覺地溢位一聲低吟,顫抖的手扣上她的手腕。

“好暖……”

他喘息著,將她的手按得更深,壓向自已滾燙的胸膛,好似在汲取救命的火種。

掌心之下,那顆心臟正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劇烈搏動。

沈蘊心中一驚,迅速拍開他的手:

“彆亂動,我在替你治癒經脈。”

“唔……”

鳳子硯仰起脖子悶哼一聲,濡濕的鬢髮緊貼在頸側。

一滴汗珠滑過喉結,最終冇入水中。

“仙子靈力至純……比浴湯裡的靈藥還暖……”

尾音沙啞帶鉤,直撓人心。

沈蘊聽得指尖一頓。

緊接著,便開始感覺到她的耳尖開始發熱。

……天殺的,這人怎麼騷弱騷弱的。

給她一個不聲控的人都聽得不好意思了。

但沈蘊冇吱聲,隻板著一張臉,凝神催動靈力,更加細緻地引導其在他周身經脈中遊走了一個周天。

直到確認那些細微裂痕已經現出癒合的跡象,才慢慢將靈力抽離。

唉,她到底不是木靈根,靈力缺乏滋養治癒之效,隻能強行用靈氣催逼經脈自行彌合。

像那種專業治療的事兒,還是讓他找專業的醫修來看吧。

鳳子硯虛弱地睜開眼,企圖找回自已的神誌。

“抱歉,仙子……子硯這副狼狽模樣,讓您見笑了。”

沈蘊挑眉。

見笑?

見是見到了,笑不出來。

她單刀直入,目光緊鎖鳳子硯:“我問你,這鳳府東院為何這般冷清?”

鳳子硯聽到這句話,薄唇抿成一線,喉結滾動著,半晌無言。

沈蘊將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儘收眼底,輕飄飄地開口:“既不願說,那便罷了。”

說完,她利落地轉過身子,邁步便走。

鳳子硯見狀,哪還顧得上深思熟慮,脫口而出:“父親嚴令,除心腹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東院。”

沈蘊的腳步一頓。

她偏頭問道:“為何?”

“因為……”鳳子硯的艱難吞嚥了下口水,聲音壓得更低,“因為東院……是用來軟禁夫人和我的。”

“夫人?”

“是鳳子墨的母親。”

沈蘊眉頭鎖緊,有些難以置信。

鳳子墨的母親……不是鳳鴻遠的道侶嗎?

怎麼這麼窩囊?居然被自已的男人軟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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