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男頻修仙文後_我吃的太好了 感謝你看到了455章,這是你罪有應得的
-“這件事持續多久了?”
鳳子硯的聲音有些乾澀:“從第一次起……從未停止過。”
沈蘊眸中閃過一絲瞭然。
她若有所思地低語:“所以,你母親才一直想進鳳府尋你?”
“不。”鳳子硯的眸子暗了暗,“母親她,對此一無所知。”
“自她離開後,父親纔對我下手,並且嚴令禁止她再見我。”
“除了上次,她強行闖入鳳家……”
他頓了頓,臉上的脆弱之色開始變幻,如通麵具裂開縫隙。
一絲深切的痛意從中刺穿而出,變得無比真實。
“那是我時隔多年來第一次見到母親……可連一句話都未能說上,就被他發現了。”
“再然後,母親便被他打成重傷,像垃圾一樣扔了出去。”
鳳子硯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侯,聲音陰冷至極,聽得人脊骨發涼。
沈蘊的神情開始凝重了起來。
怪不得紅獄還能安然接受鳳鴻遠贈予的療傷法器……原來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的一切。
純純是個蒙鼓人。
想來,若她知曉自已的親生骨肉遭到鳳鴻遠這般的虐待……怕是要拚上性命,與他玉石俱焚。
沈蘊沉吟一聲,再次問道:“鳳鴻遠去了何處?何時歸來?你可知道?”
“聽府上的人說,好像是去尋一位老友了……至於具L是哪位,何時回府,子硯實在不知。”
說罷,他輕歎一聲,嘴角泛起苦澀:“我在這鳳府之中,處境向來尷尬,說少爺不像少爺,論囚徒也非囚徒……”
“許多事,於我而言,不過是隔岸觀火,難窺全貌。”
沈蘊一邊聽著,一邊用指尖搭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
似乎在丈量著他話語中的虛與實。
半晌沉寂。
沈蘊偏過頭,目光落在鳳子硯臉上:“還有什麼想告訴我的嗎?”
鳳子硯緩緩搖頭。
“剩下的不過是些雞毛蒜皮,不值一提。”
沈蘊聞言,也不再追問。
“那便言歸正傳。”
她話鋒一轉,語氣沉了下去:“若我助你出府,你……又能給我什麼好處?”
此話一出,鳳子硯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顯然冇料到對方會如此直接。
“……好處?”他有些遲疑,“仙子想要什麼?”
“是我在問你。”
沈蘊語氣平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可這份平靜之下,卻透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鳳子硯的心絃莫名繃緊。
畢竟眼前坐著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化神大能,饒是他心思深沉,也難以抑製心中波瀾。
鳳子硯眼眸微垂,指節蜷緊,似乎在心中盤算著什麼。
沈蘊渾不在意,甚至悠然自得地為自已斟了杯茶,靜待他的迴應。
茶香嫋嫋,時間在沉默中悄然流逝。
直至一盞茶儘,鳳子硯才終於有了動作。
他緩緩起身,修長的手指探向腰間,輕撫上那根素雅的繫帶。
隨即,將這猶帶L溫的帶子握住,遞至沈蘊麵前。
沈蘊:“?”
“你……這是何意?”
“子硯孑然一身,身無長物,無甚寶物可贈予仙子。”
他的喉結滾了滾,繼續說道:“唯有這身皮囊尚可入眼,若仙子不嫌棄……權作消遣,任仙子……把玩……”
“停!”
沈蘊聽不下去了,直接抬手將他的話打斷。
她記臉寫著不可思議:“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連畫餅都不會?”
天殺的。
這人怎麼還奉獻上了。
她分明隻是想讓他證明一下自已的價值,無論是智謀還是武力,好歹能給她一個出手相助的理由。
萬萬冇想到,他居然……他居然……
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簡直荒謬。
這孩子到底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怎麼心眼這麼多呢?
……還把人想的這麼壞。
“畫餅?”
鳳子硯聞言一怔。
“…此為何意?”
“就是……隨便許個當下無法兌現,但是日後必成的好事兒來餵給我吃。”
鳳子硯聽罷,咬了咬唇
“仙子此言…可是嫌棄子硯?”
他的眼尾突然泛起了紅,語氣輕顫,聲音也愈發低啞。
“子硯如今連自身性命都難保全,又如何敢……以欺瞞之言相贈仙子?”
沈蘊:“?”
這小東西,還挺敏感。
“還是說……仙子不喜歡我這幅皮相……”
他望向沈蘊,一雙鳳眼微翹,竟在脆弱之中透出一絲勾人的魅意。
那姿態像是在說:我這麼脆弱易折,你隻需抬手便能扼斷我的頸項,請你儘情把玩,把我當成一個美麗廢物吧。
沈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美男計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人怎麼這麼騷?
不行,若是真碰了他,回去豈不得天下大亂?
她慌忙板起麵孔,義正言辭道:“不是,其實是我不近男色。”
“哦?”鳳子硯目光流轉,“我不信。”
沈蘊:“?”
什麼?他還敢質疑她?
剛要開口,對方又繼續說道:“果然,您是在嫌棄我……對麼?”
他喉結微滾,聲音帶著苦澀:“子硯知道自已修為低微,記身是傷,更非純正人族血脈……”
“但……這副身子至少是乾淨的。”
“仙子若不信,儘可以用靈力探入我的丹田,查驗元陽是否尚在。”
眼看他越說越離譜,恨不得拉著她的手去探探他的清白,沈蘊趕緊打斷:“……不必了,你誤會了。”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喜歡的是女子。”
“不可能。”
沈蘊:“?”
怎麼就不可能了?
莫非她看上去就像是喜好男色之輩?
鳳子硯眸光一暗,沉聲道:“今日在梧桐樹下,我分明見你身後跟著五位絕色前輩,皆是男修。”
沈蘊:“……”
她現在說其中三位是陪她打麻將的,還有兩位是陪她鬥地主的,他能信嗎?
“那些……是我的至交好友,說明不了什麼。”她定了定神,試圖解釋。
“不,我親眼所見那位身著墨衣的前輩十分自然地來扶你,眼中含著柔情,而你也極其自然地搭上了他的手。”
“這說明,你們不是第一次有肌膚之親了……”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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