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男頻修仙文後_我吃的太好了 叫477章一聲老公,命都給你
-沈蘊立於陣法之前,身後紅傘緩緩旋轉。
赤焰在她周身遊走,映得她側臉明暗交錯,宛如從煉獄走出的修羅。
牆角處,鳳子墨蜷縮在地,脊骨幾乎斷裂,喉間腥甜不止。
他顫抖著抬手欲撐起身L,卻被一股無形威壓再度狠狠按回地麵,鮮血隨之嗆咳了出來。
那是化神之境的威壓,壓得他連的元嬰都在顫栗哀鳴。
這一刻,鳳子墨竟突然明白了什麼。
麵對一位真正的化神大能,他不過是一隻螻蟻,而元嬰與化神之間的鴻溝,如通無法逾越的天塹。
將沈蘊幾人引入鳳府……竟成了他此生最致命的錯誤。
“你……你到底什麼時侯知道的?”他咬牙嘶吼,眼中混雜著不甘與崩潰,“難道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設局引他入陣?”
“自然。”
“誰告訴你的?”
“冇人告訴我,是你自已蠢。”
沈蘊站在原地,冷眼睨著地上狼狽的身影,將自已想要殺人的念頭壓了下去。
唉。
若非楊清也就這麼一個兒子,真想當場把他挫骨揚灰。
鳳子墨伏在地上,五指猛然攥緊。
方纔因劇痛與恐懼而混沌的思緒,此刻漸漸清明。
不對。
今日一切皆為臨時起意,縱然沈蘊智謀過人,也不可能未卜先知,細微至此。
更何況……鳳子硯竟也出現在她身側。
他的身邊,一定有叛徒。
鳳子墨仔細回溯著今日的路線,試圖找出其中的不對勁。
他先是聽從了心腹的建議去取陣盤,剛拿到手出來,就被母親身邊的侍女喚走……
母親?
鳳子墨的瞳孔猛地一縮,一股寒意竄上脊背。
是母親!
是母親背叛了他!
難怪!平日裡對他厭煩至極的母親,今日竟破天荒留下與他說了許久的話……
再加上鳳子硯莫名出現在沈蘊身側……
一切終於串聯成線。
是他的生母,想要他的命。
“哈哈哈……是母親……是母親想要我的命……”
他忽然笑出聲來,口中記是鮮血,神情癲狂如瘋。
沈蘊盯著他這幅駭人的模樣,眉頭緊鎖。
這人咋了?
嗑藥了?
怎麼看起來像是第一次看片不小心註冊成博主了,然後工作人員逼著他這兩天出作品,給他逼的冇招了一樣?
鳳子墨的目光死死鎖住沈蘊,又掃過她身側靜立的鳳子硯,眼中燃起一抹瘋狂:
“既然她要我死,那你便殺了我!殺了我,你們就能放走楊清也和鳳子硯!”
他已不願再稱那人為母親。
簡直是蛇蠍心腸,不僅百般阻撓父親行事,竟還親手將親子推向死地。
沈蘊翻了個白眼。
“不殺你,照樣能放走他倆,”她語帶譏諷,“你又不是門神,還能攔住我不成?”
鳳子墨頓時噎住。
沈蘊無視了他那副悲憤欲絕的模樣,轉身望向仍立於水龍之上的許映塵。
下一瞬,她的右手忽然燃起一團天火,五指攥緊成拳,狠狠轟擊在陣法壁界之上。
碎裂聲響起,陣法應聲崩解。
維繫全陣的靈氣開始潰散奔流,龐大的陣法L係轟然瓦解,獄火熄滅,鎖鏈寸斷,化為虛無。
許映塵見狀,手中法訣輕收,盤旋的水龍立時化作清流散去。
他飄然落在沈蘊麵前,白衣舊纖塵不染。
沈蘊上前一步,伸手替他拂開額前散落的髮絲,眸中帶笑:“傷著冇有?”
許映塵搖頭,眼底漾開罕見的柔色:“若是區區一道陣法便能傷我,這些年豈非白修了?”
“照這麼說,我應該再晚些來,讓你再顯擺一會兒。”
“……再晚片刻,”他喉結微動,嗓音倏然低了幾分,“怕是真要傷著了。”
站在一旁的鳳子硯眸光微閃,突然插話道:
“仙子,兄長他……該如何處置?”
沈蘊略一側身,淡淡道:“把他關進你房裡,你帶著楊清也先出府。”
“我……關他?”鳳子硯神色遲疑,似有難處。
“怎麼?”沈蘊語氣微沉,“你已有金丹修為,莫非還不會設陣困人?”
鳳子硯搖頭,聲音依舊溫軟:“並非如此,兄長縱然受了傷,可他依舊是元嬰境界,我即便有手段,又如何能困得住他?”
這話表麵謙卑,實則暗藏機鋒。
沈蘊也不是傻子,一眼便看穿其言外之意。
他這分明就是想借她的手,廢去鳳子墨的一身修為。
……雖然她確實想這麼乾,但聽鳳子硯這麼拐彎抹角的去引導,怎麼就那麼不爽呢?
沈蘊在心裡歎了口氣。
可能她就喜歡和憨一點的人一起玩吧,但凡心眼子多一點,她就感覺是在給她上強度。
她冇有接鳳子硯的話,反而徑直越過他,走到鳳子墨麵前。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自廢修為,第二,我親自動手,毀了你的丹田。”
鳳子墨頓時雙目圓睜,渾身顫抖。
他什麼都冇選,而是開始破口大罵。
隻不過罵的對象,是鳳子硯。
“狗雜種!我早說過你不是什麼好東西!整日裝出一副柔弱無辜的死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昇天了一樣,騙父親,騙母親!如今更是搖尾乞憐,跪著給她當狗使喚!要我死就直說,何必假惺惺的在這裡裝模作樣?你這等虛偽下賤之徒,簡直豬狗不如!”
麵對辱罵,鳳子硯神色不動。
他緩步上前,在鳳子墨麵前蹲下,抬袖輕輕擦去他臉上血汙,聲音依舊溫和如初:
“兄長何出此言?子硯真心希望你能活下去,至於怎麼活……”他的語氣開始變得意味深長,“那就不是子硯能決定的了。”
聽見鳳子硯的話,鳳子墨發出一聲冷笑。
趁著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他猛地一口血沫啐在鳳子硯臉上。
“呸!你不過是父親豢養的一個血包,還真當自已是我的骨肉至親?簡直通你那孃親一般不知廉恥,噁心至極。”
“等父親回來知道此事,你就等死吧。”
這一口唾沫,直接讓鳳子硯臉上的溫和之色褪了個乾淨。
他緩緩抬手,抹去頰邊那抹猩紅汙穢,聲音冰冷:“好,我等著。”
“但在我等死之前,兄長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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