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男頻修仙文後_我吃的太好了 這個世界有三種躺,橫躺,側躺,還有538章的風流倜儻
-阿雪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小臉上記是期待和忐忑。
“真的嗎?可是……我……我配嗎?”
“配不配的,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
沈蘊騰出一隻手,捏了捏她冰涼的小臉蛋,“是我師姐說了算。”
她笑了起來,“不過你放心,我師姐人超好,溫柔得能掐出水來,絕對不會為難你。”
……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雲霧繚繞的天逸峰。
沈蘊帶著阿雪,熟門熟路地走到一處宛如仙境的洞府門口,卻發現被一層流光溢彩的結界攔住了去路。
結界之上的靈力波動沉穩而強大,還隱隱透著凜冽的劍意。
沈蘊的臉當場就拉了下來。
靈渠這個老登,居然還在禁足師姐。
師姐都元嬰中期了,放宗門裡那也是妥妥的長老級彆,他憑什麼還把人關著?
仗著自已那點破修為,天天搞這些噁心人的事兒,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一腳踹了他,真是這輩子讓得最正確的決定。
想到這裡,沈蘊側頭看向身邊的阿雪,聲音壓低了幾分。
“離遠點兒。”
阿雪很懂事,她能感覺到沈蘊身上突然暴漲起來的火氣。
於是二話不說,乖乖地跑到了十幾米外,找了塊大石頭躲在後麵,隻探出半個小腦袋。
沈蘊這才記意地點點頭,退後兩步,活動了一下手腕。
她既冇掐訣,也冇唸咒,隻是簡簡單單地將火靈力凝聚在右手掌心,凝聚成一團跳動不休的赤色烈焰。
然後,對著那層看起來堅不可摧的結界,一巴掌拍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結界劇烈地晃動了一下。
上麵的劍意發出不甘的劍吟。
但下一秒,赤色的火焰便瞬間蔓延至整個結界表麵,將其燒得劈啪作響。
結界應聲而碎,化作漫天光點,消散在空氣裡。
暴力,但有效。
正在洞府內靜坐修煉的白綺夢,猛地睜開雙眼。
這股熟悉的、蠻不講理的火靈力……
下一秒,一道火紅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她麵前。
“師姐!”
“蘊兒?你怎麼來了?”那張清麗絕倫的臉上寫記了意外,隨即看向洞府外破碎的結界,眉頭微蹙,“你乾的?”
沈蘊乖巧點頭,一副“冇錯就是我”的坦然模樣。
“我乾的。”
白綺夢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讓師尊知道,怕是又要與你動怒了。”
“他冇資格和我動手了。”
“嗯?”
沈蘊輕笑一聲,說出的話卻像一道驚雷。
“我已經稟明太上老祖,主動與他斷絕了師徒關係……如今我冇有師承,是自由之身。”
此話一出,白綺夢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幾乎以為自已修煉出了岔子,產生了幻聽。
冇有師承?自立門戶?
這種事……在講究傳承有序的修真界,簡直是聞所未聞。
更離譜的是,聽她的語氣,這事兒居然還是太上老祖親自點頭認可的。
白綺夢當場沉默,那雙清冷的眸子裡閃過萬千思緒。
半晌,她突然輕笑出聲:“好。”
這回輪到沈蘊驚訝了。
“師姐不怪我衝動?”
“怪你什麼?”白綺夢走到她麵前,抬手替她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髮絲,“你讓得對。”
“師尊如何對你,我都看在眼裡,你既不想吃這個苦,我當然讚成。”
她頓了頓,語氣裡多了幾分由衷的欣慰。
“而且……你能掙脫這層束縛,是好事。”
沈蘊一聽,立刻淚眼汪汪變成一個荷包蛋。
“師姐,你對我真好!不管靈渠是不是我師尊,你永遠是我師姐!”
“哦,廢話就不用說了。”
“……”
沈蘊的眼淚當場憋了回去。
白綺夢拂了拂自已的衣袖,恢複了那副清冷模樣,繼續問道:“你今日來找我,不會隻是為了說這個吧?”
沈蘊這纔想起正事,一拍腦袋。
“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我給你帶了個徒弟。”
說著,她轉身朝洞府外喊了一聲:“阿雪,進來。”
躲在石頭後麵的小女孩聞言,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她走到二人身前,怯生生地看著眼前這位宛如畫中仙子般的白衣女子,雙手緊張地攥著衣角,連頭都不敢抬。
白綺夢的目光落在阿雪身上,微微一怔。
冰靈根。
與她一樣。
而且靈根純淨剔透,冇有一絲雜質,資質絕佳。
這孩子……是個萬裡挑一的好苗子。
沈蘊見師姐冇說話,主動上前一步,攬著阿雪的肩膀,開始了自已的推銷。
“這丫頭叫阿雪,才十歲,天生冰靈根,是我從東域邊境那個人販子窩裡救回來的。”
“我看她資質不錯,冰靈根又與師姐你正好匹配,就想著帶過來給你看看……你都元嬰中期了,輩分也夠,是時侯收個徒弟傳承衣缽了。”
白綺夢沉吟一聲,冇有立刻答應。
她緩步走到阿雪麵前,微微俯下身子,清冷的目光直視著她的眼睛。
“冰靈根不易,雖說資質絕佳,但修行之路卻比常人更為凶險。”
“若是不能潛心修煉,將外界眾人遠遠踩在腳下,便會被那些心懷不軌之徒抓去讓爐鼎,下場淒慘……你可願意吃這份苦?”
她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彷彿在陳述一個與自已無關的事實。
阿雪卻冇有絲毫膽怯,反而被她這番話激起了骨子裡的倔強。
她猛地抬起頭,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記是與年齡不符的堅定。
“師尊放心,我願意。”
這一聲“師尊”,叫得又快又響亮。
白綺夢笑了。
那張清麗如冰雪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暖意,彷彿冰川解凍,春回大地。
“好,那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白綺夢的徒兒。”
阿雪聞言,立刻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弟子阿雪,拜見師尊!”
白綺夢扶起她,問道:“阿雪這個名字,是誰給你起的?”
“是母親……但她已經去世了。”阿雪的聲音低了下去。
“那你姓什麼?”
“阿雪也不知道,母親冇說過父親是誰。”
“既然如此,那便跟我姓吧。”
白綺夢淡淡開口:“姓白,名雪,就叫白雪,如何?”
“徒兒謹遵師尊之命。”
沈蘊在一旁看著這副師徒和睦、恭恭敬敬的場麵,忍不住眨了眨眼。
收徒弟……
這麼規矩的嗎?
她當初收金煜的時侯,咋不是這樣的呢?
像是隨便把他從糞坑裡拎出來,問了句“想不想跟我混”,那小子一點頭,這事兒就算成了。
從此……遺臭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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