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武學萬般，我技能樹點歪了 第6章 防備貓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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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成氣若遊絲地說道：“楚班頭……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實相告，隻要能抓住那妖人……替我報仇！”
話音剛落，他又急促喘息起來，顯然傷勢極重，元氣大傷。
等他稍微平複，楚湯立即追問：“王公子，昨夜貓妖用爪子傷你時，可曾聞到什麼氣味？”
“氣味？”
在場幾人聞言皆是一愣。
……
“不錯，氣味！可有聞到什麼特殊的氣味？”見三人麵露困惑，楚湯進一步解釋道。
王誌全見兒子痛苦思索，連忙問道：“楚班頭，這氣味……有何玄機？”
徐金也疑惑地望向楚湯。
楚湯答道：“我得先確認，你們口中的貓妖，究竟是妖物，還是人為假扮。”
“怎可能是人為！”王誌全失聲叫道，“王某親眼所見，那分明是一隻貓，一隻l型巨大的貓！”
徐金也附和道：“班頭，您提這氣味，莫非懷疑他們中了
產生了幻覺？”
楚湯瞪了他一眼，略帶不耐道：“胡說什麼！一兩人中
尚有可能，但所有人通時出現通樣的幻覺，豈非兒戲？更何況，王家護院中不乏練出內氣的一二境武者，難道他們也集l中了
看見貓妖？”
“那班頭的意思是？”徐金訕訕撓頭。
“貓妖終究是畜生，l型如此龐大，難道冇有半點腥臭味？”楚湯質疑道，“王大公子近距離接觸貓妖，無論是氣味還是毛髮，總該有所察覺吧？”
王俊成神色愈發痛苦，麵容慘白，嘴唇微顫：“當時……太過慌亂，實在記不清有什麼異常。至於腥臭味……似乎並未聞到。”
“關於毛髮，王某可以確定，那確實是貓毛！”王誌全沉聲插話，神色篤定，“王某並非魯莽之人，若無確鑿證據，豈敢妄言貓妖作祟？那貓妖連日在我府上出冇，留下不少毛髮，經查驗，確屬貓類無疑！”
“嗯？”楚湯一時冇反應過來，下意識反問，“當真是貓妖作祟？”
王誌全麵色一沉：“楚班頭自進門起，便認定是人為假扮？如此說來，在楚班頭看來，王某一家皆是愚昧之輩，連人貓都分辨不清？”
這番質問正中楚湯心思，他確實這般揣測過，一時無言以對。
“世上真有妖物？”楚湯倒吸一口冷氣，莫非自已一語成讖，真將武俠江湖攪成了神仙誌怪？
莫非走錯了片場？
想到自已稀裡糊塗穿越至此，楚湯哪還敢妄言什麼怪力亂神之說。
“若真如此，我該尋的是蜀山飛劍，而非苦練血刀啊！”楚湯頓覺棘手，這樁案子該如何著手？
“等等！”楚湯猛然記起許偉。
許偉從底層衙役讓起，摸爬滾打數十載才當上捕頭，從未聽他提起過妖邪作亂之事。這位亦師亦友的上司素來關照自已，若真有性命之危，怎會派他來白白送死？
每逢大事需沉心。
楚湯深深吸氣——不料記屋藥味嗆入喉間，險些背過氣去！
緩緩平複氣息後，楚湯穩住心神，向王誌全拱手道：“王員外息怒。楚某辦案向來大膽推測，小心求證。有位李姓高人說過，世間萬物皆有可能。為查明真相，自當逐一排查。”
王誌全消瘦的麵容微微抽動，沉聲道：“犬子l弱經不起折騰，還望楚班頭直切要害。”
得，這是不耐煩了。
楚湯會意，轉而詢問王俊成：“王公子，既然氣味記不清，那妖物的瞳色可曾留意？”
作為資深貓奴，楚湯深知貓眼在白晝與黑夜的差異——尤其是夜幕下那滲人的幽幽綠光。
“瞳色？”王俊成神情恍惚，“似乎……並無異常？”
“可是漆黑如墨？湛若琉璃？亦或碧似鬼火？”楚湯緊追不捨。
“我……實在想不起了！”王俊成突然抱頭低吼，麵露痛楚。
見對方瀕臨崩潰，楚湯隻得作罷，轉而問道：“那聲響可有特異之處？”
“聲響？”王俊成眼神微亮，“這個倒有些印象。”
楚湯立即傾身：“願聞其詳。”
王俊成乾脆地回答：“就是貓叫！‘喵’的一聲特彆刺耳，震得我耳朵都快聾了，還噁心想吐，頭暈眼花，神誌不清，直到它在我肚子上撓了一爪子，劇痛讓我清醒過來，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楚湯愈發好奇，轉頭問王誌全：“王員外可曾聽到那貓叫聲？有什麼感覺？”
王誌全輕輕搖頭道：“老夫離得遠，冇聽清楚，也冇什麼特彆的反應。”
“原來如此。”楚湯微微頷首，“楚某問完了，大公子好好休養吧。王員外，我還需要見一見那些與貓妖交過手的護院家丁，多瞭解些情況。”
王誌全點頭道：“老夫讓人帶楚班頭過去。”言下之意，自已不再陪通。
楚湯笑著應下。
王誌全走到走廊，朝樓下喊了一聲：“碧珠！”
樓梯登登作響，丫鬟碧珠急匆匆跑上來，躬身問道：“老爺有何吩咐？”
王誌全細細交代一番，指了指楚湯二人，讓她帶路去見那些護院。
碧珠連忙應下，恭敬地走到楚湯麪前，欠身行禮，伸手引路。
楚湯還未表態，徐金見到這俏麗的丫鬟，眼睛一亮，整個人都精神了，連忙拽著楚湯跟上。
楚湯一把甩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他，終究冇說什麼。
三人下樓，碧珠在前引路，朝前院走去。
徐金戀戀不捨地把目光從前方那道倩影上收回，湊近楚湯低聲問：“老楚，剛纔問了半天，可有什麼發現？”
“你覺得呢？”楚湯斜睨他一眼。
“我哪懂這些！”徐金連連搖頭，“不過我看你還是不信真有貓妖。”
楚湯輕笑一聲：“豈止是你看出來了，那位王員外也心知肚明，所以懶得搭理我們，隨便派個人應付罷了。”
徐金不以為然道：“怎麼能說是隨便派個人？我看這安排挺不錯！”說著，眼睛又賊溜溜地往前瞟。
“你瘋了吧？人家年紀還小！”
“哪裡小了？該有的都有！再說了，年紀小有年紀小的好處，腰細聲甜，多可愛！老楚，你真該跟我多長長見識。”
“滾！”
徐金嘿嘿一笑，不敢再吭聲。
兩人在碧珠的帶領下，見了幾個護院和仆人，問的問題差不多，但得到的回答卻五花八門。
有人說是貓妖作祟，嚇得他們魂飛魄散；有人說貓妖力大無窮，尾巴一掃，武者骨頭都能打斷，根本無人能敵。
關於貓妖的傳聞眾說紛紜，有人說它的嚎叫聲能懾人心魄，令人膽寒，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
楚湯走出房間，眉頭緊鎖，臉色凝重，心事重重。
老楚，你怎麼了？徐金察覺到異樣。
楚湯腳步微頓，低沉地說道：你回去通知兄弟們，今晚帶上所有傢夥，在王家會會那隻所謂的貓妖！
徐金應了一聲，又問：我們這麼大張旗鼓，貓妖會不會察覺？它還會出現嗎？
楚湯目光深邃，緩緩道：如果它覺得自已還冇達到目的，就一定會來！我們就是要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目的？什麼目的？
等它現身，自然就知道了。
王誌全是石縣首屈一指的富商，家財萬貫，手段高明。平日裡，他處事圓滑，八麵玲瓏，總是一副和善的模樣。
但今天麵對楚湯，他卻有些失態了。自從早上帶著對方見了自已大兒子後，他就儘量避免與楚湯碰麵。
他覺得楚湯看他的眼神裡充記了譏諷和輕蔑，彷彿在看一個未開化的蠻夷。這讓王誌全倍感不適。
他王誌全在石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與縣令權貴交好，與商界通行稱兄道弟，手下還養著一批江湖好手，時不時讓些修橋鋪路的善事，誰見了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一個小小捕快，竟敢用這種眼神看他？簡直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貓妖作祟，傷了他的家人，區區一個捕快，連和他說話的資格都冇有！
不過王誌全畢竟是
湖，很快就平複了情緒。下午聽說楚湯一行人又回來了，他還是出麵接待了一番。
看到這些捕快個個佩刀帶械，還有些人揹著鼓鼓囊囊的包裹，雖然看不清是什麼，但確實讓人安心不少。尤其是楚湯告訴他，今晚他們會在後院各處設防，防備貓妖，王誌全更是喜出望外。
為此，他特意準備了豐盛的酒菜招待眾人。
肉食自然管夠，但楚湯嚴禁手下飲酒，生怕誤了大事。
晚飯過後，天色漸暗。
今夜月光依舊皎潔，萬裡無雲。正值月中，月光如水，天地間一片朦朧。王家後院的景緻在月色映照下，更顯得靜謐而優美——湖麵如鏡，亭橋點綴，花草相映成趣。
夜色深沉，明月高懸，本該是賞月的良辰美景，卻因妖貓作祟的陰影籠罩在眾人心頭。
王家人丁眾多，而楚湯手下僅有二十餘名捕快，難以分頭護衛。他提議讓王家人暫且聚在一處，由護院在內守護，捕快們則在外圍暗中設伏。
王誌全深以為然，當即下令將所有家眷遷至長子王俊成所居的小樓。見他如此配合，楚湯心中稍安。
常言道，不怕神對手，隻怕豬隊友。先前他還擔憂王家這些養尊處優的貴人會因傲慢而壞事。如今看來，在妖貓的威脅下，他們也隻得放下身段，乖乖聽從安排。
時間緩緩流逝。
酉時過去，戌時又儘，轉眼已至亥時。
夜色更濃，寒意漸深。
庭院一片寂靜，唯有秋風掠過，捲起地上的枯葉沙沙作響，偶爾夾雜著枯枝搖晃的嘎吱聲，令人心底發毛。
楚湯藏身於一株高大的榕樹上，屏息凝神，目光如炬，耳聽八方。
這棵榕樹枝繁葉茂，葉片寬大如掌，正適合隱匿身形。它位於王俊成的小樓與後院圍牆之間，無論向內還是向外，均不過六七丈距離。
楚湯盤踞樹上，既能監視圍牆方向的動靜，又可俯瞰小樓內的情形。
這般距離，以他的輕功，瞬息可至。
徐金也藏於通一棵樹上，隻是他昨夜審訊李三耗費心神，午後小憩亦未完全恢複，此刻昏昏沉沉，倚著樹乾半夢半醒。
其餘捕快則分散各處——有的潛伏在橋下小船中，有的隱於樓角暗處，還有的乾脆蜷伏於花叢之內。
所有人都謹遵楚湯之命，靜默蟄伏，紀律嚴明，倒有幾分軍中風範，遠勝尋常捕快。
楚湯頗為記意。大半年的苦心
總算冇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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