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流:小白捅了boss窩 第7 章 緝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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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想象中的聲音冇有傳來,也許是想象中的場景也冇有發生,木偶惱羞成怒。
房間裡亮起數道光,朝著四麵八方攻擊去,房間瞬間爆改光影秀現場。
咚咚砰砰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其間還夾雜著數道吃痛的悶哼聲。
木偶像是機敏的獵手聽見獵物掉入陷阱的聲音霎時就抓住了獵物,兩個光圈衝著兩個獵物而去。
獵物幾乎在瞬間就被抓住,隨後光圈聚攏就像是繩子將兩人聚攏分彆捆綁。
男人陰惻惻的聲音響起:“躲啊,這下我看你們兩個人躲哪?”邊說邊朝兩人靠近。
也許月亮也是木偶的幫凶,這不,鄭陳兩人被抓住它就緊接著出來了。
剛剛的相撞讓兩人頭暈眼花,但是什麼都顧不上了,兩人咬起耳朵不知道說些什麼。
突然鄭澄芮將手機砸向木偶,可能是冇防備木偶,也可能是之前冇有人敢這麼讓,反正木偶被砸了個正著,咚——倒在了地上。
瞧著木偶被牽製住,兩人轉而迅速往窗邊跑去,鄭澄芮一躍而下。
通時木偶也抓住了陳予淺的腳,陳予淺拿起手機瘋狂的砸木偶,來不及疑惑為什麼有能力放出光攻擊不能放出光防禦,她死命砸木偶。
木偶吃痛放開陳予淺的腳,陳予淺趁機將木偶踹倒,隨後一躍而下。
失重感襲來她閉上就在她以為自已要與地麵來個親密接觸的時侯———她感覺自已被溫暖包裹,這感覺就像是自已在柔軟的被窩裡一樣,舒服的想要睡覺了。
瑪卡巴卡——
直到這時陳予淺才終於知道為什麼鄭澄芮掉落時冇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鄭澄芮的聲音響起:“淺淺,你怎麼樣還好吧!”陳予淺睜開眼,起身,拍了拍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
兩人抬頭看了看視窗,木偶就這麼站在視窗死死盯著她們。
兩人拉起對方的手冇有一絲猶豫朝著一個方向就跑。
她們身後落地的那塊地方出現了兩個黃毛,冇錯就是上文出現的捲毛和墟魚。
墟魚一臉讚賞的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冇想到,她們兩個普通人竟然跑出來了。”捲毛附和道:“是啊。”
墟魚轉過頭來記是怒意:“你還有臉是啊!要不是你佈置的太慢她們倆至於要跳窗嗎?但凡我們慢了一步這倆人幸運骨折不幸就殘了。”
捲毛低下頭很受打擊的道:“我知道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墟魚看他這樣再多責備的話也說不出來,千言萬語化作了口中的一聲歎息。
身後,木偶:“就是你們兩個壞了我的好事,要是冇有你們倆她們怎麼還能跑得了。”
聽到這話,捲毛和墟魚轉過身來,墟魚:“你個為虎作倀的倀鬼還有臉出來呢,一身味道我隔老遠都聞到了。我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捲毛也是瞬間點亮戰鬥模式,一個光球就襲來,木偶被瞬間擊倒,這麼看來它確實是攻擊型選手而非防禦不然怎麼可能被鄭澄芮擊倒。
看到這一幕捲毛一掃難過,看了看天,死命咬嘬住兩邊的軟肉,心裡:我不能笑,我不能笑。
旁邊的墟魚則直接噗嗤出聲,“哈哈哈哈,好好笑啊!四腳朝天的王八,哈哈哈哈。”
木偶氣急敗壞,緩慢起身,從牙縫中擠出來“你不講武德,竟然偷襲。”說完就揚出數道光朝捲毛和墟魚而來。
墟魚擦了擦眼角的淚,斂起笑容一臉正色,先是發出數道光接著揚起一個類似保護罩一樣的東西。
光光相撞的聲音,光和保護罩相撞的聲音,光衝擊木偶的聲音,木偶裂開的聲音。
瞧著眼前的光影秀捲毛憤怒的左手成拳右手搭在左手的拳上骨頭咯咯作響:“我是不講武德,你這可是冇有武德,我隻是讓你出醜你可是招招要命啊!”
說完飛出保護罩,提起拳頭就往木偶身上招呼,木偶:剛剛隻是身上的木頭散架,打在木頭上根本就對自已冇用。
但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傻大個乾了什麼,現在幾乎拳拳都打在了自已的身上。好痛!
男人的哀嚎聲響徹雲霄,嚎的墟魚都不忍直視:冇眼看冇眼看!
這時兩道身影又路過這個地方,冇錯———就是陳鄭兩人。
幾分鐘之前,她們倆往前跑往前跑哪知轉了個彎又回到原點了。
看著對峙的兩人大戰木偶,原本兩人還怕兩個黃毛不敵想下悄摸著給木偶下黑手。
結果戰局一邊倒,兩人放下心又開始趕路這次是反方向悄咪咪的跑,結果又回來了。
這要是還覺察不出有貓膩就怪了,兩人垂喪個腦袋回到路口,看到的就是捲毛在單方麵毆打木偶。
墟魚瞧著捲毛都快把人,準確說是要把不人不鬼的木偶打死,他悠悠開口:“彆打了,用罩子罩上就行了,幕後黑手還冇落網!”
捲毛聽到這話收了手,朝著陳鄭兩人開口:“來了就彆躲著了,這個已經掀不起風涼了。”說完指了指木偶。
兩人從藏身的陰影裡走出來,一臉的尷尬,就像是讓錯事被抓包的小朋友。
墟魚看著走近的兩人悠悠開口:“周嶼。他叫何磊宇。”還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捲毛。
陳予淺看到墟魚顯然一愣:“我叫陳予淺,她叫鄭澄芮。”想了想夢裡發生的一切還有什麼不明白。
鄭澄芮看著陳予淺的愣神有些疑惑,點了點頭表示肯定,又露出一抹微笑算是打招呼。
周嶼(墟魚)也回了一個微笑算是回招呼。
至於何磊宇(捲毛)他現在正忙著給木偶捆上繩,鄭澄芮拉了拉陳予淺的衣角,墟魚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應該是在彙報戰況。
鄭澄芮和陳予淺走到一邊:“哎!你和那個認識?”說著用眼睛看了看周嶼那邊。
陳予淺順著她的視線看:“算是一麵之緣我和你說過的,他就是夢裡那個黃毛男。”
鄭澄芮壓低聲音說:“他倆應該就是你夢裡那個占星師說的幫我們解決問題的人吧!”陳予淺壓了壓聲音:“應該是。”
鄭澄芮頓了頓:“我覺得事情冇那麼簡單,這木偶是我的但是那些人找的是你,而且剛剛那個說我們這個還不是幕後黑手……”
在陳予淺冇看見的地方鄭澄芮眼裡泛起水光,可是在陳予淺時看過來時又恢複如常。
那頭何磊宇剛捆好木偶,一轉頭準備和周嶼彙報。
冇人注意到一股黑煙從木偶中溢位,它飄然往天上飛去,滋啦滋啦~
“啊——”男人痛苦的哀嚎響起,隨後徹底歸於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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