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續貨係統,我帶百姓富甲一方 116
你不要臉,那本官就將你的臉大肆宣揚!
還沒出郡主府,就聽見茶杯墜落的聲音。
清脆又響亮。
二人出了府,飛劍氣不打一處來。
“她什麼東西,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你瞅她剛才那高傲的樣子,像一隻五彩雞一樣,就知道咯咯噠的叫。”
“要我說,蘇掌櫃,你都多餘來這一趟,就應該直接就去告她。”
蘇錦歌卻不驕不躁:“你以為本官想來呀,那詠竹是聖人冊封的,我今日來是給聖人麵子,彆說到時候處理起來一點情麵不講。”
“我早就知道她不會承認,更不會悔改,但就是要讓她府上的人知道,某已經給她提過醒了。”
“還有今日這麼多百姓,都看見我來過郡主府,有這些就夠了。”
飛劍點了點頭:“那倒也是,畢竟是郡主麵上的東西,該走還是要走。”
“可是蘇掌櫃,接下來您打算如何?這工期雖然耽誤了,但是咱們的人手夠,材料已經準備出來,大不了讓工匠們,連夜加班加點趕出來就是。”
“隻是這口氣,今日若是咱們嚥下,來日那咯咯噠,指不定又怎麼騎到咱們頭上欺負咱呢。”
蘇錦歌勾唇,坐在馬上,脊背直挺,陽光照在她臉上越發顯的人自信迷人。
“定是不能讓的,這次讓了她下一次她恐怕就要殺人了!”
飛劍一笑:“蘇掌櫃你已經有了計劃?”
她當即吩咐飛劍:“你將毛根的供詞,印他個三五百份,貼在大小商鋪門口,尤其是那村頭的告示板上,全都給我貼滿!”
“之後,帶著毛根在叫上幾位嗓音洪亮,尤其是像豹子那種,聲音大的兄弟們給我走街串巷的,將他供詞的大肆宣揚出去!”
飛劍眨了眨眼,有些發蒙,眼裡浮現出不可思議的意味:“蘇縣令,你就不是一個張揚的人啊,這怎麼換路子了?”
蘇錦歌一笑:“那得看對待誰,對待詠竹郡主,那類屢教不改的人,那就不能在一而再,在再而三的給她麵子。”
“她自己不要臉,那不如某幫她一把。”
“去吧!”
挑燈燭火一夜後
隻見三五大漢,手中拿著毛根共供詞複製版,起先是照著念,後麵熟悉了,壓根就就是閉著眼睛都能唸了。
那些人聲音洪亮,猶如洪鐘:
“詠竹郡主,你不要臉,你唆使我手下員工害人,這可是皇家派發給小官的任務,你卻一而再,在再而三的阻止,詠竹郡主,你居心何在?”
“皇家臉麵何在?”
“你唆使毛根,他賭資不足,你喪心病狂給他出了百兩銀子,隻為泡發我小南門材料!”
“你不要臉,那本官就將你的臉大肆宣傳!”
“你不要臉,那本官就將你的臉大肆宣揚!”
“你不要臉,那本官就將你的臉大肆宣揚!”
這些兄弟們一嚷嚷不要緊,整個餘香縣的街坊鄰居全部出動。
此時街道熱鬨不已,比那過上元節還要熱鬨。
飛劍哭笑不得,這麼硬剛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效果還出奇般的好。
他也是服!
正是抓住了百姓們愛湊熱鬨的心。
很快,那聲音就傳到了詠竹郡主府上。
女人剛畫完精緻的妝,正準備去見她的小情郎蕭子禦。
這幾天因為蕭府在準備婚禮,蕭子禦雖然不願意娶安綰妤,但是母親江氏,再三說服下,他還是娶了。
畢竟這婚要是毀了,那他們的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這可是聖人賜的婚。
退婚就是抗旨。
安綰妤還沒剛踏出府邸,就聽見街道上敲鑼打鼓。
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女子要嫁人呢。
就看見門口站著的小廝,朝著她臉色驚慌跑來。
“郡主郡主不好了呀!”
安綰妤臉色一黑:“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就是天塌下來了,還有高個子的頂著,你慌個什麼?”
“外麵發生了什麼?這麼吵鬨快如實說來。”
下人萬分為難,畢竟……那詞兒……
確實挺難以啟齒的。
婢女冷斥:“郡主叫你說,你就說,哪兒那麼磨磨蹭蹭的?”
“現在在外麵的那些人都在罵郡主,敲鑼打鼓的罵郡主不要臉!”
“還說郡主像一隻雞一樣,整天穿的花枝招展,隻會叫著,咯咯噠。”
此話一出,隻見安綰妤臉色發青,像吃了蒼蠅那般。
如鯁在喉。
“你說什麼?他們不要命了嗎?!”
“竟敢如此侮辱本郡主名諱!”
安綰妤當即一腳將人踹開,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那般不要命!
離的門口越近,那聲音就越大,越洪亮,越入耳。
她氣得渾身顫抖,臉色青白。
看見一群人正好走到她門口,那難以入耳的話就在她頭頂嗡嗡轉。
四周的肩膀鄰居全部出動,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裡來了一批雜耍的人。
她當即下令:“將那些人抓起來,通通亂棍打死!”
郡主府的護衛全部出動,一個個手拿棍子,妥妥的像個武霸王,凶神惡煞的。
誰知道還沒跑出去幾步遠,一個個就像泄了氣的氣球,又回來了。
安綰妤這一下子氣到眉頭都豎起來了:“你們又滾回來乾什麼?給我出去,把他們都抓起來呀!”
下人一個個戰戰兢兢:“郡郡主,那領頭的人是飛劍呀,你彆說這幾十個護衛了,就是那黑甲軍來了,那也不一定能打過他呀!”
飛劍?
安綰妤眉頭皺了皺。
“他沒事兒乾什麼?他沒事兒參與這事乾什麼?”
一想不對。
“難道是蘇錦歌?”
她仔細看著那幾個人,要是沒認錯,好像是工匠……
忽然,她想起來蘇錦歌昨日說的話。
好啊,這是來找她硬鋼來了!
你個小賤人還沒完沒了了!
正巧這時飛劍來傳郡主,公堂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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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鬨不要緊,一眾人上了公堂。
就在開堂布公時,飛劍從外麵跑了進來,朝著蘇錦歌耳朵說了什麼。
安綰妤依舊麵不改色:“說完了沒有啊?本郡主的時間有限。”
蘇錦歌一抬手,飛劍下去了。
“既然蘇縣令說是本郡主指使的毛根,陷害你那小東門的材料全部泡發,因此學堂的房頂才會塌陷,那不如請人上來開誠布公的說一說?”
蘇錦歌勾唇一笑,她這是知道死無對證無對啊。
剛才飛劍告訴他有人刺殺毛根,那可是在牢獄啊。
安綰妤手伸得這麼長,都伸到了縣衙門牢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