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續貨係統,我帶百姓富甲一方 046
取官印!
範統慌忙跑到趙舟府,門口小廝看著人著急忙慌,氣喘籲籲。
“主簿,您這是怎麼了?”
“趙大人在府上沒?”範統問。
“後院喝茶呢。”
範統一擺手:“都都都讓開。”
倆人滿臉疑惑:
“主簿今天上看去心情好像不太好……”
範統直奔後院,將此事跟正在喝茶聽曲的趙舟一說。
趙舟陰沉著臉一揮手,一乾人等都下去了。
“這個蘇錦歌她一定要您的蓋印,大人,您說此人短短一月,前後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那傻病,怎麼就突然好了?”
範統始終不解。
趙舟轉動著手中兩個核桃,眼神半眯:“此人時而精明,時而愚笨,性格變幻莫測,咱們的人此前三番找她麻煩,都能被她一一化險為夷。”
“說不定她壓根就沒病,而是裝的。”
範統眼睛一亮,眉頭皺起:“大人如此說?”
“你想啊,她從前愛那蕭家二公子,蕭子禦愛得死去活來,更是在酒樓頂端發話,非他不嫁,眾人皆知兩家在籌備婚禮。”
“一個人短短一月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變化?除非是另一個人鑽進她身體裡,不過那是江湖畫本子裡的寫照,信不得。”
“她說不定就是用這籌備的時間,去聯合了謝謨,二人合夥抓我把柄,再次重出江湖時,就是那蘇錦歌要修繕城池。”
“你說她一個姑孃家,好好嫁人不好嗎?非要搞工務。”
範統咯咯一笑:“說不定她就是想搶您飯碗。”
這話讓趙舟一驚,穩下思緒:“你繼續說。”
“您看啊,她父親生前就像是這遭心願未了,蘇長庚又跟您有過節,您要是不設計人卡他一下子,那蘇長庚也不能氣死。”
“她這是找你報仇來了。”
“您啊,日後整不好得讓她給氣死。”
範統大直話說完,下一秒立即捂嘴,莫不是身體裡也鑽進一個他了?
眼看著眼前男人臉色青紫,指著他:“你T孃的不會說話少說點,她又不知道她父親死跟本官有關,再說了,一個女人家能掀起多大風浪?”
“郡主如此做是為了瀉民憤,用不了多久本官就會重新上任。”
“她要修城池,就叫她去弄去,本官就不信,她能將這餘香縣,啊-打造成世外桃源!”
“滾滾滾,彆擾我好雅緻。”
趙舟一揮手,就要轟人。
範統笑眯眯又說:“大人我是來要您官印的。”
隻見趙舟滿臉疑雲,站了起來:“你給我再說一遍,你要啥?你TM要翻天啊?你身體裡也住了兩個你啊?”
範統忙拱手,神色慌張:“大人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
趙舟一股火上頭,揪起人耳朵:“小的小的?你他孃的是官!主簿乃一縣之輔助,不是你賣牲畜時候的商販!”
“啊是是是,大人莫要動氣,動氣死得快,小的嘴誤嘴誤,啊呸呸呸——卑職口誤。”
趙舟氣得兩眼發黑,內心淬罵,這尼瑪什麼牛馬都能當官。
“你要官印乾什麼?”
範統捂著耳朵:“是那謝謨今天跟老牛發瘋似的,橫衝亂撞,到縣衙就指鼻子罵我,還揪我脖領子,說今日這官印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他說他是朝廷命官,要不是你們這種貪官汙吏,臭不要臉,魚肉百姓的狗官搞鬼,他現在就是餘香縣四品大員,他說他是奉聖上之命,造福後代,不蓋章就是抗旨!”
趙舟聽著成語,慘不忍睹,臉色直發白,他指著人:“行,謝謨,四品大員,奉聖人命,都拿聖人壓著謀是吧,行。”
趙舟指了指他:“取官印給他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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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歌看著蓋好的文書,將其收好。
“謝大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謝謨拱手:“謀告退。”
回到酒樓,眾人看著這去了半個多時辰,人回來了。
“如何了蘇協理?”閻豎等人期待的圍了上來。
蘇錦歌將文書拿出來:“成了!”
“哈哈,蘇協理出手就知有沒有。”
“大家夥謝過蘇協理。”
“好了,各位兄弟,如今文書到手,大家做起事來都是合理合法,我宣佈,即日起,仁義堂開工!”
一眾人浩浩蕩蕩,脊背直挺,走在了街道上。
圍觀百姓兩旁站,看著山匪有人起初還害怕,後來有人感謝他們做過的好事。
街上孩童用著娃娃音唱著:
山匪不在是山匪,山匪是那衙門內。
山上來客背薪柴,昨日給我留半袋。
今晨幫補破草鞋,官差打馬踏田來。
鞭子抽得禾苗歪,先搶雞仔後牽債。
門板拆去抵稅牌,山風不刮窮家宅。
衙風颳得骨頭白,匪是好人簷下待。
官是真匪揣刀來,揣刀來!
一陣清風吹過,蘇錦歌在三樓視窗理琳琅的貨,聽著清脆童謠漫過山崗,傳進酒巷,落入眾人耳畔。
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隻可惜這次趙舟沒倒台。
不過他慢慢失了民心,官一旦失了民心就等於離倒台不遠了。
她聽到上樓的腳步聲。
是蕭臨淵。
【我幫你?】
“好。”
這一幕蘇錦歌記得,在剛剛進入酒樓,點貨時,就是蕭臨淵幫她的。
如今百姓房頂各個鋥光瓦亮,時間過得好快。
看著貨差不多了,為了避免起疑,蘇錦歌會分兩次送過去琳琅鼓行。
蕭臨淵打著手語:【你總能讓人眼前一亮,謝謝你為閻豎他們做的,為百姓做的,雖然我有時候有些看不懂你……】
蘇錦歌撣了撣手上的灰:“你肯定好奇過我為什麼要修繕城池,我跟你說了也無妨,我啊,占用了人家的名字,人家的身份,還得了人家的……這麼大的酒樓,不得還人家心願?”
“蘇錦歌父親的心願就是我的心願,你聽明白了吧?”
蕭臨淵眉頭蹙起,她、好像腦子有點亂,但做事卻又有條理,一樁一件,乃至走一步看十步的能力,這不是神誌不清。
可說的話,怎麼感覺又像是另一個人說的?
就好像身體裡住進了另一個人,難道她被奪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