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續貨係統,我帶百姓富甲一方 005
千量訂單
又去了下一家,是開文房四寶的店鋪。
那掌櫃是個年五十的老先生,曾經是教書先生,也是她最早的啟蒙老師。
手上還是有點銀子的。
“齊先生還記得我嗎?我小時候你還教過我呢?”
齊書鄢放下手中的宣紙,仔細瞧了瞧:“原來是錦歌啊,你好了?”
“多謝先生記掛,我沒事。”她頓了一下,環顧鋪麵的文房四寶後說著,“先生我今日來是想跟您合作,你樁子上的東西我都有,筆墨紙硯,麻紙,宣紙,硯台,狼毫,歙硯也有,每個種類一次供貨100+,並且我是一次**貨,先生定金隻需要交三成,比寧逐天那的要少足足兩成,先生可考慮跟我合作?”
女人瞪著兩隻大眼睛,跟葡萄似的,這也不像傻的樣啊,可怎麼說話又像是缺根弦?
齊書鄢嗬嗬一笑:“錦歌啊,為師從小就教你,君子敏於事而慎於言,欲訥於言而敏於行,你,看你現在吹噓的,這些東西加在一起怎麼也有千量了,除了寧逐天那,不會有人供的上來。”
“哎~你走吧。”
她看著老師一臉哀愁又有些失望的搖頭。
她登時作揖:“先生教導的是,但先生也教過我,實事求是,錦歌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齊老捋了捋胡須,笑然:“這倒也是,那你說說一次**貨是幾日?”
她豎起是三根手指。
齊老瞪大眼睛:“啊?”
三個月交貨,黃花菜都涼了。
他擺了擺手。
蘇錦歌眉頭輕擰,三天太久了?
“先生兩天,兩天還不行嗎?”
齊書鄢豎起兩根手指,不可思議的道:“兩天??”
隻見女人真誠的點頭:“就兩日。”
就在這時,趙六晃晃悠悠邁著囂張的步伐走進來,快到門口被年久失修的地麵差點絆摔。
他噴怒的踢開石塊:“這破地該修了。”
隨後,咯咯一笑:“兩日,千量??你在做夢嗎?你知道這貨是怎麼生產出來的嗎?”
蘇錦歌百賴無趣的雙手環胸看著他:“那你說說是怎麼生產的。”
“就知道你個黃毛丫頭不懂,還賣貨呢,我好好教教你,就說說這宣紙吧,主料是桑樹皮,和沙田稻草,處理過後製漿,撈紙,這桑樹皮又是3-4月稀缺,要是想製宣紙要等到9-10月,你連這些都不知道還賣貨,真不知天高地厚。”
“竟口出狂言,一樣出100+的貨,加上彆的怎麼也有千量了,你一個小小的雲闕樓有?”
他這一嚷嚷不要緊,周遭的商戶還有圍觀的百姓都出來了。
蘇錦歌不做辯解,而是笑了起來。
趙六眨眨眼睛:“你笑什麼,犯病了?”
她懶懶抬眼:“我笑你無知。”
“我且在問你,你剛才說宣紙主料是什麼?”
趙六信心滿滿道,呲著大牙:“桑樹皮啊。”
這回一旁的齊書鄢也跟著笑了。
趙六轉了轉眼睛:“啊,是楮樹皮,我這忙的弄錯了。”
“錯!”蘇錦歌當即說道。
眾人紛紛搖頭。
趙六撓了撓頭,臉有些掛不住:“不,不對嗎?”
齊書鄢看著蘇錦歌:“錦歌說說看,這宣紙是如何製成的?”
“宣紙主料並非是桑樹皮,也不是楮書皮,而是,石青檀樹皮,兩者看著相仿,但學識不足,是分辨不出來的,石青檀樹皮采集時間一般是每年的十月至次年四月期間,從霜降十月下旬左右樹葉開始凋零,至次年驚蟄,也就是三月上旬,樹枝出嫩葉,所以清明前後是采集樹皮的最佳時期。
“好!”
“說的對!”
眾人紛紛讚歎。
齊書鄢滿意點頭:“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學生,就是聰慧。”
趙六看著眾人都在誇讚蘇錦歌,說她學識淵博,對每一樣貨品都能做到熟知,熟記的程度,還說寧逐天的人認不清主料,如何能供應出好貨品?
而這也剛好證明瞭蘇錦歌不是傻的。
一時間趙六啞口無言,一張臉青白像吃了蒼蠅一樣。
他憤憤不平的看著她,反倒讓這小妮子大放異彩。
“不虧是蘇老先生的女兒,我在你這拿貨,時間放寬到三日,你真交上,並且真如你所說絕不比寧逐天的貨差,以後也都在你這拿。”齊書鄢說著。
那些許許多多商戶與百姓看著齊老這麼說,有人好心提醒:
“齊老,誰不知道蘇家落魄以後,蘇錦歌就成了個傻子,半年前欠了不知道多少訂單,其中屬劉氏布坊最慘,那時候蘇錦歌也說自己好了,還說會繼續供貨,劉掌櫃這才訂。”
“誰知道後來就看見蘇錦歌坐在雲闕樓頂,蕩著腿,跟著手中的一朵小花叫相公。”
“你竟還敢相信蘇家。”
齊書鄢卻神態平平:“如今我相信我教出來的學生,若交不上,隻不過是三成銀子,我齊書鄢出的起!”
蘇錦歌聽了此話,心裡暖暖的。
趙六不甘心,大手一揮:“都彆吵,我不信她能三日交貨!”
蘇錦歌氣定神閒的看著他;“若我能呢?”
趙六叉腰,幽幽一笑:“若你能,我自費給商戶修門前路!”
“好!”蘇錦歌淡定從容,雙眸威壓,“這可是你說的,大家都看見,聽見了。”
趙六拍拍胸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他又眯了眯眼睛:“若你做不到,你就要嫁給我趙六。”
蘇錦歌身姿挺拔,氣場安靜而強大,雙眸沉著看著他:“我賭!”
眾人驚訝。
空氣中有兩股勢力在相互較勁。
有人擔心趕忙勸解:
“錦歌姑娘切莫意氣用事,這可是終身大事!”
“是啊,這貨量少說也有千量了,彆把自己的一生賭進去。”
又有人勸著趙六:“趙副手,這姑娘腦子時而不清時而清,何必跟一個姑娘一般見識呢?”
趙六幽幽一笑,冷眼看著她:“現在收回還來得及,彆說我欺負你。”
女人淡笑,語態鏗鏘:“不收回。”
隨之跟齊書鄢抱拳:“齊先生,我先行一步。”
齊老看著那抹背影,捋著胡須歎了口氣,哎,這丫頭,凶多吉少了啊。
回去路上,蘇錦歌不為貨的事擔心,倒是覺得大家今日都知道是她的貨是從舅父那拿的,隻是記憶中的舅父已經不知道在哪處。
定要找到他才行。
回到酒樓,她看見蕭臨淵在打掃衛生。
丫頭清月看見是小姐回來了,二人說了很多貼己的話。
蘇錦歌問清月舅父的事,想與舅父見一麵。
清月說很久不見舅父,要是想找就隻能找驛站的人。
蘇錦歌覺得不行:“那些人跟郡主是一夥的,不辦事不說,舅父可能還會陷入危險,在這世上就舅父這麼一個對我好的了。”
二人一籌莫展。
“你去忙吧,容我在想想......”
蘇錦歌上了三樓,專注的點貨竟然沒聽見腳步。
“哎呦我,嚇我一跳,你走路沒聲音的嗎?”
蕭臨淵抿了抿唇:【抱歉,嚇到你了】
蘇錦歌看著他眼神不太對,難道剛才從空間拿貨,他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