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續貨係統,我帶百姓富甲一方 056
這是一場豪賭!
沈硯看著那張地契。
一個為縣裡做事的人,怎麼可能來賭?
該是有備而來。
他甩開扇子,淡然告訴眾人:
“這雲闕酒樓在嶺南無人不知啊,是個不錯的籌碼。”
隨後又朝著蘇錦歌靠上來,壓低聲音:“隻是傳聞中的蘇協理為民殫精竭慮,無事應該不會登我這寒舍……不知是替哪位好友贏回賭銀?”
蘇錦歌輕扯唇,此人善於觀察,也善揣度人心。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前不久我確實有位好友在你這天寶閣輸了不少銀子,今日我便替他贏回來。”
“我今日就賭跳馬!”
沈硯猜的不錯,他開懷一笑:“既然如此,那不如蘇協理說說,您想賭什麼?”
蘇錦歌看了看這天寶閣,眼梢微揚:“不如就賭你這天寶閣如何?”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什麼?要賭天寶閣??”
“這可是寧逐天最為掙錢的樁子!”
“第一次見有人賭這麼大的!”
沈硯眉頭半壓,她這是來真的。
尚且不知茜榷手法有多好,若是輸了,自這可是大事!
他心下有些慌,但還是勉強麵上淡然一笑:“蘇協理胃口這麼大?”
“玩嘛,就要玩個爽,三瓜兩子,我不屑浪費時間!”她聲線微壓,“你就說賭不賭?”
若是不賭,這賭碼對方已經拿出,他若是不應戰,豈不是今後都被人小瞧了去?
那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死?
今後上古齋臉麵如何存在?
“茜榷娘子如何?”
沈硯問旁邊的女子。
女人始終微笑著,一張小臉明豔動人,身姿蹁躚,看上去十分自然。
茜榷莞爾:“那就台上請吧。”
沈硯終是一閉眼,再睜開時,高呼:“取天寶閣地契!”
“慢著!”蘇錦歌將籌碼再次強調清楚,“我們就按照前麵四局是走跳馬的規則,後麵三局,也就是第五局,若我贏了,我要你將西頭馬樁地契重新過給我。”
沈硯笑了,她原來是為了那馬夫才來此。
可那馬夫隻是一個打馬掌的,若不是有什麼對她有利的事情,能如此費事不惜將酒樓都拿出來抵押。
難道……是因為跟樁子上的東西有關?
現在容不得多想。
“可以。”沈硯又眉頭壓下,“那第六局呢?”
“第六局則是賭雙方酒樓地契!”
“最後一局走跳馬規矩。”
沈硯蹙眉,眸色發暗,這倒是新鮮。
他一笑:“可以。”
“第五局若蘇協理輸了......你要給上古齋免費供貨三年!”
“第六局則是賭雙方酒樓地契。”
“最後一局走跳馬規矩!”
這話讓眾人震驚不已:“天呢!這是一場豪賭啊!”
“第五局貨品免費供三年,那得多少銀子啊!”
“第六局纔是看點啊,雙方酒樓,究竟花落誰家?”
“最後一局,走跳馬規則那可是個天文數字!”
“誰都輸不起啊!”
蘇錦歌莞爾:“就賭這個。”
實則她已經有些慌了,這TM是朝著傾家蕩產去玩啊!
蕭臨淵,我恨你!
蘇錦歌看了一眼顧臨淵,男人側身伸出手,示意她可以上台了。
蘇錦歌抬頭,挺胸,不露一點怯色,朝著台上走去。
周遭人沸騰起來。
將整個高台都圍得水泄不通。
就連曲調都變得激昂起來。
蘇錦歌坐在了右側,坐下後,她始終都是表現自然,沒有一絲緊張。
而蕭臨淵就站在她身側,給予她最溫柔的微笑。
她:“……”
反倒是台下的人,一個個都緊張了起來,
他們也紛紛也賭了起來。
就看二人誰能贏。
開始後,骰子撞擊骰盅聲,發出脆響。
空氣凝滯,沒人敢大聲說話,連咳嗽都要憋成輕喘。
莊家先,所以是茜榷娘子先壓點數。
茜榷娘子壓了大,她微笑:“該您了,蘇娘子。”
顧臨淵看了靠近他們這側的‘小’
蘇錦歌便壓了小。
“開!”沈硯道。
“四點,大!”
“莊家贏!”
蕭臨淵眼皮半抬,就那樣看著她。
蘇錦歌瞪了他一眼。
反倒是茜榷手持於胸前,微笑看著蘇錦歌:“承讓了。”
蘇錦歌也回了禮,微笑。
實則落下後的手是攥著的。
緊張得不得了。
輸了一局,不過她還是勸自己,還有六局呢。
第二局開始。
骰子發出嘩啦響。
“莊家先。”
茜榷娘子看著左右兩邊的大小,她還是壓了大。
蕭臨淵示意左側。
蘇錦歌壓了小。
“開!”沈硯呼吸一窒息。
“十點!大!”
沈硯鬆了一口氣。
蘇錦歌心尖一顫。
輸了!
……
又輸了!
前麵四局下來,全都是蘇錦歌輸了!
她手心中全是汗。
唇角發乾。
瞧著身旁的蕭臨淵淡然,輕輕甩開摺扇,給她扇風。
她此時的心中已經冷的不行了,哪裡會熱。
身邊喧鬨聲更大了。
“這蘇協理已經連著輸了四局了,第五局可就是換了規則,再這麼輸下去,真的要血本無歸了!”
“害!她怎麼可能贏得了茜榷娘子呢,她可是這裡的鬼招手,輸時屈指而數!”
蘇錦歌輕輕呼吸,她安慰自己,相信隊友,相信隊友。
再看茜榷,女人看上去風輕雲淡,但實則額角已經泛出密密麻麻小汗珠。
還有最後三局。
此時的沈硯看著茜榷贏了四局,心中舒緩。
但其實局麵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
他負後的手都在哆嗦。
茜榷雖然厲害,可她從來沒有跟蘇錦歌交過手,根本不知道此人路數。
賭,運氣隻能占一部分。
更多時候是心裡博弈。
“如何,蘇協理,還要繼續嗎?跳馬規矩,若是自願放棄,隻需要交前千銀子便好,不至於輸的血本無歸啊。”
蘇錦歌聽此話,誰不知道他們其實更緊張。
雖然她心肝肝都在顫抖。
卻鎮定開口:“為什麼不賭?茜榷娘子如此幸運,隻是不知道下麵幾局會不會同樣幸運呢?”
“哎~目前為止我是已經輸了四局,籌碼已經高達二百五十六貫,我們第五局賭得是樁子和貨,怎樣,沈管事可記得?”
沈硯嘴唇發白,心中慌得不行。
他一笑:“哈哈,當然記得。”
“那便開始吧!”蘇錦歌冷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