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續貨係統,我帶百姓富甲一方 073
修路前的狂歡
轉眼城內變得乾淨起來。
晨光漫過城頭,街道不見殘葉,穢物也不再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蘇錦歌站在小東門城門上,俯瞰下去,感覺呼吸的空氣都是清新的。
比她剛來時,乾淨許多。
這種感覺真好。
現在可以鋪路了。
巡察完一圈,她走下來,看著百姓,她正式宣佈:“城內垃圾收尾!”
說完深深鞠了一躬。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
蘇錦歌看著眾人:“城內越來越好了,這少不了我們的工匠們。”
徐選被叫上來,被迫說幾句話。
他撓了撓頭,有些靦腆道:“害,我也不會說什麼:”他注視著眾人的目光,又看見蘇錦歌鼓勵的眼神,他目光如炬,“這麼久以來我們餘香縣從來沒有這般乾淨過,每當我走在街道,看著路麵這般,都感到十分心痛。”
“是蘇協理堅持下,給了我們一個美好的家園,我想說,餘香縣是大家的,需要我們共同守護,並非是我們眾工匠的功勞。”
“餘香縣能有今天潔淨,也是大家共同維護,共同支援蘇協理工作的功勞。”
“某在此謝過大家支援!”
一番話純樸,可也表達了徐源的激動之情。
蘇錦歌看著男人深深鞠了一躬,她高喊:“好!”
她鼓起了掌,眾人也跟著鼓掌。
春風吹過,愜意又美好。
眾人散去,蘇錦歌對徐源說:“這一段時間辛苦了,從房頂,到垃圾處理,少不了你和閻豎的幫忙,接下來,還要麻煩徐工。”
徐源看著蘇錦歌做了叉手禮,他趕忙將人扶起:“蘇協理您快快請起,某受不住協理如此。”
“若不是你們看中某,相信某,想必某還在趙舟的打壓下呢,所以,您纔是我的恩人,隻要蘇協理一句話,某定在所不辭。”
鎖喉隨後也回了一個叉手禮。
“好,那我可就吩咐了,哈哈。”
二人照顧相互一笑。
接下來,蘇錦歌開始吩咐下麵要做的事。
“咱們還是從小東門開始建設起,經過一個月,磚也差不多了吧?”
徐源點頭:“不錯,某已經檢視過磚,完全可以使用了。”
蘇錦歌點頭:“那便好,我想著修地前,請大家夥吃個飯,再做一次你們這裡的動工儀式。”
“不必如此麻煩,蘇協理,弟兄們不是每日都吃你酒樓的飯菜嘛。”
蘇錦歌笑然:“那不是沒喝酒嗎?”
徐源眸子動了動,瞬間明白過來:“啊,蘇協理是想請我們吃酒啊,哈哈,好啊,某也好久沒有一醉方休了。”
蘇錦歌隨後跟徐源說:“那就今天晚上,大家好好吃一頓,明日再放一天假,即使喝醉了也沒關係,我們就後日辰時我們再聚小東門,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說著,徐源去叫人,蘇錦歌回酒樓準備。
-
下午三點,徐源按照時間將人帶進酒樓。
酒樓一時間歡慶起來,就好似過年那般。
蘇錦歌看著眾位兄弟落座。
她開始命人走菜。
酒樓內團隊開始動了起來。
好酒好菜,一一往上擺。
不一會酒香四溢。
蘇錦歌倒滿酒:“多謝各位,各位辛苦,我先乾為敬。”
“哈哈,好啊,蘇協理真乃女中豪傑,好酒量!”
徐源道。
糙漢們擼起袖子,將酒碗倒滿,端著酒粗瓷碗碰得叮當響,酒灑在衣襟上也不在意。
有人夾起一塊醬肉塞進嘴中,隻一口,豎起大拇指:“好吃,廚藝太好了,比那天寶閣還好!”
徐源站起身:“怎麼能是比天寶閣好呢,根本就是沒法比,我說雲闕酒樓的酒菜天寶閣比不了。”
那人尷尬一笑:“俺是老粗不會說話,蘇協理彆介意啊。”
蘇錦歌笑了笑:“無妨,我們也有不足之處。”
太陽一點點西沉,眾人開心不願意離去,就連路過的百姓都覺得裡麵甚是熱鬨,也想討一口酒喝。
蘇錦歌將人立刻請進來。
眾人都說蘇錦歌大氣,豪爽,不拘小節。
難怪會將雲闕樓開的這麼好。
角落裡,兩個年輕的夥計掰手腕子,引得圍觀人拍桌叫好,連剛剛抱好柴火的英小虎都放下柴火,也是試上一試。
但被人嫌棄說讓他兩根手指的。
這是說他不行。
“你啊,瘦幾嘎啦的,跟猴似的。”
壯漢說。
英小虎不服氣;“讓我兩根手指是不是?”
壯漢點頭:“對啊。”
英小虎挺起胸膛:“哼——讓就讓吧......”
o(╥﹏╥)o
哈哈,引得旁人大笑。
蘇錦歌在前台吃著花生,萬分無語,還以為他能說出個什麼老子根本不需要。
結果,哈哈。
這般熱鬨的氣氛,感覺真好。
結果英小虎輸了。
他不服氣,說再來。
結果接連三次都輸了,被罰了三碗酒。
他指著後邊的飛劍:“你欺負我算什麼?有本事跟我師傅比啊。”
壯漢指了指自己:“我?欺負你?兄台,我都讓了你三根手指,你還是贏不了,那不就是腎虛嗎?就是不知道跟小娘子,嗯嗯,行不行啊,哈哈哈。”
英小虎臉一黑:“你就說我能耐,你等著,我叫我師傅。”
他叫著飛劍,飛劍雙手環胸看著他笑:“你們玩吧,我也腎虛。”
英小虎不服氣,將人拉過來:“師傅,我腎虛,你要是不比,你也是腎虛。”
結果就聽見大家夥笑著:“這酒樓還有沒有人敢比啊,不會這酒樓的男子都是腎虛吧?”
“哈哈、”
飛劍一聽這是對酒樓男人的鄙夷。
這是對他們的陽剛之氣,持有懷疑。
那能行嗎?
他擼起袖子:“誰輸,就喝三碗!”
“三碗就三碗!來就是!”壯漢擼了擼袖子。
二人麵對麵坐著。
第一局,壯漢憋紅了臉,輸了。
他自認為自己是這裡力氣最大的,結果還是不比這瘦幾嘎啦的。
三局下來,壯漢都喝醉了,他還是沒比贏。
蘇錦歌聽著他們鬨,她笑著搖頭回頭看向蕭臨淵:“你這手下行啊,跟人比掰手腕,還用內力是不是?”
蕭臨淵眸子瀲灩著:【沒說不可以用內力?】
蘇錦歌扔了他一把花生殼:“你罰酒。”
蕭臨淵眨了眨眼睛:【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欺負你個啞巴不會說話不行嗎?”
蕭臨淵唇角蕩開笑意:【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