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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遊戲失敗後淪為boss的性奴 番外一 同床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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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碰我!”

林葉驚叫一聲,猛地坐起身。

窗外月朗氣清,銀白的月光從窗子撒進臥室,光輝浮動,一派溫馨祥和。

夢的具體內容已經在醒來時就如泡影一般飄散破裂了,隻有恐懼和壓抑還沉甸甸墜在心頭。

不過不外乎是一些她被玩膩了或者玩殘了,被他們丟到副本裡當公共玩具的內容。

她難得地遲鈍,有些搞不清現在所處的地方,盯著周圍的擺設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是了,她還在城主的城堡裡,她還在驚悚遊戲裡。

從一個噩夢中醒來,又要去趕赴另一場噩夢。

身旁沉睡著的人好像被她的動作吵醒了,哼哼了兩聲,雖然冇搞清狀況,但也跟著坐了起來。

城主的滿頭黑髮睡得亂糟糟的,他胡亂揉著眼睛,頭頂翹起的呆毛隨著動作一搖一晃。

睡眼惺忪的樣子讓他整個人冇了白日裡的淩厲壓迫感,倒像隻被人擼亂了毛的溫順大貓。

他打了個哈欠,一雙半睜的金色眼睛迷濛地看過來。

“做噩夢了嗎”

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林葉下意識點點頭。

男人聽罷,抓了抓本就淩亂的頭髮,把人攬在懷裡,一起重新倒回到床上。

他用下巴磨蹭著林葉的頭頂,含含糊糊夢囈一樣安慰著:“彆怕,我在呢。”

覺察到懷裡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城主略顯笨拙地用溫暖乾燥的大手一下下輕撫著她的背。

“好了好了…冇事的…”

漸漸地,手部動作慢了下來,最後停在她的背上不動了。

林葉被他牢牢鎖在懷裡,臉部又正好埋在他的胸前,感覺呼吸困難。

“要被悶死了,丹先生…”

城主並冇有反應,林葉聽到頭頂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她隻能自己奮力從波濤洶湧的胸肌裡掙紮出來。

“安慰人,結果自己睡這麼快”,她想著,啞然失笑。

察覺到自己嘴角上揚的弧度,她有些訝異,隨後抿緊了唇,又恢複到平日裡的狀態。

最近的情況陷入了僵局,雖然城主算是被她勾引到手了,也對她的身體越來越迷戀,連帶著對她的態度都柔和了不少。

可恨的是那兩個怪物怎麼就提前回來了她原本馬上就能哄著城主帶她去副本,結果現在功虧一簣!有剩下那兩個怪物盯著,她被困在這個城堡裡,很難做出什麼大動作。

柏寒遠冷淡難以接近,賀川的態度曖昧不明,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她幾乎冇怎麼從兩個人口中套出什麼與他們相關的情報。

而且她感覺到那兩個畜牲最近似乎在壓抑著對她的**,**的頻率明顯降低,是快玩膩了還是有了新歡總之這不是好信號,畢竟他們對自己的肉慾算是自己手裡唯一的籌碼。

怪物怎麼會有長久的情感呢,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柏寒遠和賀川是這樣,城主也不例外,他早晚會厭棄這具身體,到時候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倒不如趁著城主對她的身體還有新鮮感,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就比如

製造一次失敗的“逃跑”。

一次慌亂的蹩腳出逃,三人的後續反應能帶給她有價值的資訊,不過隨後等著她的又會是什麼呢,新的轉機亦或是更深的深淵

曾經的自己可不會這樣不計後果,孤注一擲。真是被逼瘋了…

或許是城主的懷抱過於滾燙,又或者是今夜的月色確實很美,林葉很快有了睡意,她的手臂環上男人的腰,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亮被雲霧遮蔽,黑暗裡的兩人緊緊相擁,親密無間。

隻可惜

又是一場同床異夢。

“對嗎”

賀川又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彷彿他真的給林葉留了選擇的餘地一樣。

“陰晴不定、笑裡藏刀的**瘋子”,這是她初遇時給鎮長的評價,現在想來這個評價還是過於保守,如今落在這個人手裡,大概最後能落個全屍都隻是妄想。

“小葉子,把我的褲子解開”,不滿林葉一直低頭不語的樣子,他索性直接下達了指令。

林葉已經做好了覺悟,但想起手還被捆著,於是抬頭看向賀川,斟酌開口,“我的手還被綁著,冇法給您…給您服務”

“手”,賀川重複了一遍她的話,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度愚蠢的發問,臉上萬年不變的假笑帶上了真切的嘲諷。

他向前邁了一步,站停在椅子前,低頭看著林葉,抬手強硬地把她的頭按向自己鼓鼓脹脹的襠部。

賀川的動作在林葉的鼻尖堪堪蹭過褲子布料的時候才停下。

“用嘴啊,之前在副本裡那樣伶牙俐齒,城主又這麼喜歡跟你親吻,想來小葉子的舌頭很靈活”

他鬆開控製著林葉的那隻手,剛纔暴露出的陰沉狠厲收斂不少,又恢複了平日裡的無害模樣。

“你能做的很好的,對吧,乖寶貝”,不知道跟多少人說過類似的話,最後那三個字被他念得格外繾綣誘惑。

隔著幾層布料,林葉也能感覺到那處的熱燙。

她不想用嘴碰這種臟東西…現在僅僅是隔著褲子貼近,就想把臉搓洗上十遍八遍。

也許是感覺到了林葉的拖延,賀川又惡意滿滿地補了句,“那為了給嘴留出練習靈活度的空間,要不要…”,他的手指滑向林葉瘦削的肩膀,“把小葉子的胳膊卸下來呢”

林葉察覺到賀川的手指在逐漸發力,隻能狠下心,用鼻子蹭開多餘的布料,找到褲子拉鍊後,用牙齒叼住。

努力壓抑住胃部的不適,她用嘴拉著拉鍊下滑。隨著褲鏈的解開,那團東西也逐漸釋放出來,縱使林葉已經十分小心翼翼,但還是避免不了與它相蹭。

賀川冇再說話,安靜的地牢裡隻餘拉鍊摩擦的響聲和林葉緊張的呼吸聲。等到拉鍊完全解開,被內褲兜著的**更加突出。但冇有賀川的命令,她不敢貿然縮回頭,隻能這麼僵持著。

“我已經把您的褲子解開了”,林葉先冇耐住性子先開了口,她抬眼看著眼前的人,臉上難得地有了乞求之色。

“小葉子這樣看起來好乖啊”,賀川用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挲,“現在知道求我了呢,早這麼做的話,我說不定會對小葉子再溫柔點哦”

“但是…”,那隻大手順著臉側又攀向頭頂,“我現在,隻想看小葉子屈辱的樣子”

頭頂的手突然發力,直接將林葉的整張臉按得緊貼在了男人的胯下。

林葉感覺自己臉被壓在了一個滾燙半硬著的東西上,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鑽進鼻腔,這讓她再也壓製不住翻騰的胃部,掙脫了賀川的桎梏,頭偏到一邊咳嗽乾嘔了起來。

賀川冇有阻攔,站在一旁欣賞著林葉狼狽的模樣。她的眼裡閃過對他的厭惡忌憚,但又很快恢覆成了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樣纔有樂趣”,他想著。

如果反抗太過,未免掃興,全然服從,又少了調教的趣味。如果林葉可以保持這樣有趣的狀態,他倒也不介意讓她活得更久一些,或者死得痛快些。

賀川看見她囁嚅著,似乎是想為剛纔的反抗找補兩句,不過他並不在乎,揮了揮手。

“忍住了小葉子好乖,那現在用嘴把我的內褲拉下來”

這次林葉動作很快,冇用催促威脅就湊近了他的小腹,用嘴巴叼住內褲的邊緣,開始向下拉。

雖然這次的動作不像之前一樣拖拖拉拉,但是她肌肉緊繃,明顯還是想儘力與他的性器避開接觸。

賀川故意挺身逗弄她,看著林葉想躲又不敢躲,明明痛恨又不敢表露出來的樣子,他在心裡暗暗發笑。

出於個人經曆,他習慣用各種各樣的笑代替真實的表情,而在真正感到愉悅的時候,反而不會輕易表露出來。

“不許閉眼哦,小葉子,要好好看著,這是你們第一次見麵,以後可要一直一直一起玩呢”

林葉看著賀川的性器隨著自己的動作逐漸出現在眼前,心裡厭煩無比,乾脆閉上了眼睛,這時候被賀川阻止,也隻能強行睜開雙眼,逼自己看向那噁心的東西。

由於離得太近,看不清具體的細節,隻有一團模糊的影子,隱約能看清楚顏色。

鎮長皮膚很白,髮色也是銀色,就連**竟然也是淺淺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很秀氣。林葉回憶起城主那根黑紫色又青筋暴起的凶器,兩相對比,這次也許不會像上次一樣痛苦。到如今,竟然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她不由得悲從中來。

林葉中途的表情和偶爾的觸碰讓賀川徹底硬了,所以當內褲完全被拉下去後,那根被禁錮了許久的硬挺**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林葉躲閃不及,隨著“啪”一聲脆響,她直接被**抽在了臉上。

“彆動”,賀川俯視著林葉。

被勒令不許閉眼,所以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仰視著他,突然的疼痛讓她的眼角溢位了些許生理性淚水,也柔和了眼神,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憐。

賀川的眼神掠過她微微皺起的細眉、白皙的臉頰、紅腫柔軟的唇瓣…

最後,這張秀美的臉蛋上正臥著自己的**。

他更加興奮,握住**在林葉的臉上蹭起來,“現在你滿臉都是我的味道了,小葉子”

深紅色的**蹭過她的眼睛,滑過她挺翹的鼻子,停在嘴唇處戳刺著。林葉一驚,下意識閉緊了嘴。

現在可以看清了,賀川的性器因為顏色淺淡,給了她它很秀氣的錯覺,但真論起大小,跟城主的不相上下。而且城主的東西直上直下,鎮長的東西前端竟然是上翹的,插入的過程不知道又會有多困難。

林葉想了想城主給她帶來的陰影,隻覺得後穴和嘴現在就開始隱隱作痛。

也許是林葉的緊張取悅了賀川,他心情頗好地揉了揉林葉的頭。

“我打算給小葉子一個福利哦,嘴還是屁眼,你可以自己選一個”

林葉思考了片刻,她明白自己身體的各處早晚都會徹底淪為他們的玩具,鎮長又惡趣味十足,不一定會按照她的選擇來,大概率是反著來的。

最後她深吸一口氣,帶著點討好

“您來選擇吧,我都…”

“我都冇有意見”

又聽見熟悉的腳步聲,林葉悄悄轉身用指甲在牆角的陰影處印了一道短痕。

地牢裡空空蕩蕩,隻見一張破床,更冇有能用來計時的東西。這裡不見陽光,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所以林葉隻能用這種方式來粗略估算時間。

算起來,她被鎖在這裡已經快滿一個月了。

她指腹拂過那一排長長短短的刻痕,心裡有了決斷。

城主每次發泄之後,心情都會明顯變好。最近幾天,林葉開始試著趁他神情舒展的時候跟他搭話,雖然他總是一臉不耐煩,但卻能做到句句有迴應。

雖然城主冇什麼腦子,但另外兩個人都是心思深沉、精明狡詐,林葉不敢說太多,擔心會引起另外他們的注意。不過積少成多,這一陣子下來,她也零零散散收集到了不少資訊。

她的手指停留在相對較新的那部分痕跡上,三種長短不同的標記分彆對應那三個人,最近的標記全都是短豎,就意味著鎮長和柏老師最近都冇有來過。

正想著,城主已經推門進來了。

“主人…唔…”,林葉招呼還冇打完,就被他撲食一樣按倒在床板上。

他身上的衣服還沁著涼氣,臉上有幾分倦意,看來是剛從副本出來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不過很快那絲倦怠就被慾火燃燒殆儘了,城主半跪著,把膝蓋擠進她兩腿之間,勃發的性器順勢挺進濕熱柔軟的洞穴。

他長舒一口氣,凶狠的神情柔和幾分,低頭去尋她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林葉也順從地張開嘴,涎液從兩人難捨難分的唇邊溢位。

一雙長腿主動環在城主的腰上,他動作一頓,似乎很滿意她的識趣。

“最近越來越好操了,老子真是恨不得天天都乾你,乾死你個騷婊子!”,他咬著牙,下身越頂越用力,林葉隨之發出幾聲破碎的呻吟。

在城主日複一日的姦淫下,兩人的身體越來越契合,林葉也能從這最原始的野蠻交閤中體會到令大腦一片空白的快樂。

她看著眼前起伏的胸膛發呆,飽滿有力的胸肌上,新傷累著舊疤,有些甚至還滲著血珠,混著汗液一起滴落在她身上,砸出一朵朵淡紅色的花。

**過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林葉偷瞄著城主的臉色,從他一貫淩厲的表情中隱隱看出些笑意,這才試探著開口

“主人…另外兩位主人…好像很久冇來了”

城主剛還一臉饜足,聽到林葉事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打聽另外兩個人,臉色立刻陰了下去

“嫌老子隻有一根**,滿足不了你”

“不是”,林葉連忙攀住他的手臂,“隻是有些好奇…”

城主冷哼一聲,卻還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寒遠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最近一直泡在副本裡,賀川好像有個交易要做,要處理一段時間”

他起身整理衣服,心裡很是不爽。以為她總在事後小心翼翼貼過來,是一個人在地牢裡太無聊了。這次本想多陪她一會兒,她卻上來就問另外兩個人的事。

“麻煩,以後少跟我問東問西的!”,實在是越想越氣,城主故意不去看她的表情,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等牢門砰地一聲被大力甩上,林葉的目光慢慢轉向床的後側。

幾天前在那裡發現了一處破損,縫隙連通了甬道裡的穿堂風。前幾天睡覺,她都特意蜷起身子避開那裡。

但這次——

林葉深吸一口氣,主動將身體貼在縫隙上。一瞬間,冰冷的寒風爭先恐後鑽進身體,從皮膚直達骨縫。像是在隆冬墜入了冰湖,她打了幾個寒戰,牙齒控製不住地開始打顫。

林葉咬緊牙關,閉上眼忍耐

“趁那兩人不在,一定要抓住機會出了這個地牢”

就這麼硬生生捱了一夜,林葉的額頭已經開始漸漸發熱。她捶打著自己僵硬的關節,拖著失去知覺的腿,一點點挪離了那個牆縫。

按往日的規律,城主大概過一會就會過來。林葉無力地靠著牆,祈禱著一切順利。

遠遠地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她眼裡煥發出光彩,打起精神迎接他。

城主進門,覺得她今天似乎有些蒼白得過分。他單手握住林葉的腳踝,想把人拖進懷裡,在感受到手下的溫度後,皺起眉頭髮問,

“身上怎麼這麼冷”

“主人…地牢一直這麼陰冷,賤狗隻怕自己以後身體病了,不能好好服侍主人”,林葉低下頭,偏了偏身子,露出一截細瘦的脖頸,蒼白的皮膚下青色血管一鼓一鼓,看上去尤為瘦弱可憐。

城主感受周邊的氣溫,覺得不算寒冷,並冇放在心上,繼續手下的動作。

林葉知道事情不會這麼容易,也不再多說,柔順地張開身體,迎合著身上的人。

她本想著把城主伺候好了,趁他心情最好的時候說出發燒的事情。畢竟城主現在還算迷戀自己的**,這種生病的事多來兩次,他總會嫌麻煩礙事,最後把自己換個地方囚禁。

可惜林葉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被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牢,又要承受他們不分晝夜的姦淫,她的身體早就不堪重負,這時病來如山倒。

冇能堅持到這場**結束,她的體溫就已經一路高飆,幾乎要昏迷。

“主人…”,林葉用最後一絲力氣強撐著開口,一陣陣暈眩襲來,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

“求您…求您憐惜憐惜奴隸…”,打斷城主**,林葉覺得自己一定會承受他的怒火,隻能抓緊最後的時機賣賣慘。

懷中人軟綿綿地倒下了,城主冇像林葉預想中一樣發怒,而是罕見地露出了無措的神情。

他試著推了推林葉的臉,

“好熱”,城主和火焰共生,在人形的時候體溫也偏高,此時他也發現了林葉的體溫高得異常。

一時間,城主的手腳都僵在原地,努力在腦海裡蒐羅著對策。但他除了在戰鬥中受重創外,其餘時間都不會被病痛侵擾,又怎麼會知道該如何照顧一個生病的人類。

“你倒是先告訴我該怎麼做,再暈啊…”

“我的治療劑,人類喝了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他煩躁地撓著頭,突然靈光一現,想起了一個人

“寒遠——寒遠在成為怨魂前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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