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失敗後淪為boss的性奴 心跳同頻喂藥與初次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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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城主的通訊邀請,柏寒遠目露訝異,揮了揮手,讓瞬間瀰漫的黑霧將一隊攻略者先困在了教學樓三樓的走廊。
麵前乍現的光幕上出現了城主的臉,神情有幾分焦急。
“地牢那個女人,渾身發燙,現在暈過去了”,
他煩躁地抓著脖子補充著,“嘖…也不知道能不能餵給她治療劑”
聽到這裡,柏老師立刻有了論斷。
偏偏跟最冇城府的城主獨處時昏倒,他不覺得會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不管她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都該掐斷她的念頭,繼續丟在地牢裡就好。
他正要開口,卻發現通訊畫麵已經轉向了林葉。
此時她雙眼緊閉,眉頭因痛苦而緊鎖著,牙齒咬著乾燥起皮的慘白嘴唇。應該是發了高燒,麵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打著冷顫,整個人瑟縮成一團。
這幅無助脆弱的樣子,讓柏老師眼底閃過懷念之色。似乎有隻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幾乎要脫口而出的話最終還是被他嚥了下去。
他的眼神停在林葉臉上,神情不自覺柔和下來,歎了口氣,“稍等,我先去解決一隊攻略者”
關閉光幕後,柏老師將黑霧收起。被困在原地轉圈的攻略者們看到霧氣消散,慌亂灰敗的臉上綻出驚喜,又在看見柏寒遠的瞬間碎裂成了驚恐。
“課桌裡被血跡洇濕的團成一團的字條:
娟秀的字跡在教學樓裡可能遇見■■■,請不要做惹他厭惡的壞學生,你會被■■■吃■■■,絕對無法■■■■■■■”
“紙條背麵:
潦草的字跡,下筆十分用力甚至劃破了紙麵嘿,我知道你沾上血了,就在展開紙條的時候…”
柏寒遠鎖定了隊伍中間一個瘦小男性指尖的血跡,他手指微動,黑暗中蟄伏的血紅霧氣似活物一樣沿牆麵蜿蜒而上,伺機纏繞攻略者們,將他們的血肉啃噬殆儘。
這支隊伍大抵是臨時拚湊出來的,且大部分人的實力並不強,直被血霧嚇得身體顫抖,亂了陣腳。
隻有為首的黑色短髮女人還保持著冷靜,柏老師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她腰間掛著一枚花紋別緻的鈴鐺,卻冇有隨著動作而發出聲響,應該是特殊的係統道具。
女人胸口處暗繡著公會會標,金線低調地融進布料
——是林葉曾經的公會
他心下更加煩躁,突然冇了屠殺的興趣。推了推眼鏡,冷笑一聲
“今天,你們運氣不錯”
“慢走不送”
鋪天蓋地的紅色霧氣不甘地嘶叫著退回,堵著退路的黑霧也隨之散去。隊伍末端一直關注著後方動態的人互相使了使眼色,將訊息一路傳入黑髮女人的耳中。
她愣怔片刻,探究的目光落在柏寒遠身上,抬手向隊友比了個手勢,整支隊伍慢慢退出了三樓樓道。
感知到攻略者們徹底出了教學樓,柏老師再次打開通訊介麵
“係統兌換的治療劑可以餵給她,等級選初級的,先喂三分之一。
一段時間後我會聯絡你,如果她的情況冇有好轉的話,再說之後的措施。”
說罷,他有些擔心城主粗心弄混,又強調道:
“初級治療劑,藥液顏色是淺藍色的。不要錯兌成高級的,她現在的身體無法適應過強的藥效,治療過程可能會伴隨劇烈的疼痛”
用藥和藥量說完,柏寒遠打量著城主的神情,見他並冇有明顯的不耐,這才又補充了些照顧人的細節
“如果你不嫌麻煩,可以把毛巾用冷水打濕了,再給她敷到頭上,可以幫助退熱”
“再喂些溫水,還有——”
一直呆在地牢裡不利於康複,他猜測林葉這出苦肉計的目的就在於離開牢房。雖然她就算出了牢房,也照樣逃不出他們的掌控,但是也不該這麼輕易就順了她的心意。
“…”
“把她帶到樓上的臥室裡去吧”
糾結半晌,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柏寒遠胸中那股憋悶感緩解了不少。他關閉了通訊,倚靠在牆上,挺直的脊背微垮下去。
臉上的神情幾經變幻,有懷戀也有怨恨,最後都歸於漠然。
“這是最後一次遷就你了,林葉”
“最後一次”
林葉現在已經燒得意識不清,眼裡的世界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旋轉萬花筒。進入遊戲之前、之後的記憶,似乎通通被一股腦投入了高速的攪拌機,破碎的畫麵毫無邏輯地交替出現。
前一秒一家人還一起在遊樂園,她騎在木馬上衝父母揮手歡笑。下一秒,那個男人就提上了行李,拋妻棄女離開了家。
“爸爸…”,她張了張嘴,卻因為喉嚨被燒得乾澀,冇能發出聲音。
城主見她嘴巴張合兩下,就俯身去聽
“”
冇想到林葉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將滾燙的臉埋在他頸間。
城主一時間僵住了,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擁抱,不帶**色彩的單純相擁。懷裡的人似乎在啜泣,哭聲伴著灼熱的呼吸飄進耳朵。
胸膛緊密貼合在一起,他能感受到林葉心臟跳動的節奏,自己的心臟似乎也隨之快速鼓動起來,逐漸同步共鳴。
“彆不要我…”
“冇說過不要你啊”,城主扶著她的肩膀,語氣不自覺放緩。
他覺得自己是該安慰一下她的,又不知道具體要怎麼做,隻能結結巴巴地讓她喝藥。
餵了藥,又跟著柏老師的指示敷了毛巾,喝了溫水,林葉的體溫開始下降。
她的身體被鬆軟的被子包裹,睡得很熟,隻露出一張小巧的臉蛋。臥室比地牢明亮的多,體溫降下不久,臉上還透著一層薄粉,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生氣。
城主坐在床邊,撐著臉發呆。
“瘦瘦小小的…縮在被子裡隻有一小團”,他這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當做對手仇視的林葉其實也隻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又想起她剛在懷裡說的話,思緒轉了個彎
“她這麼在意我”
這個念頭升起,城主心跳似乎驟停了一瞬,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戳了戳麵前那柔軟的臉頰,指尖陷進軟肉,沉睡著的人似有所感,睫毛顫了顫。
“!”,他急忙抽回手,差點一個冇坐穩從床邊跌下去。慌忙起身出了房間,又反手甩上了門。
靠著門上平複著心跳,想起自己剛纔的落荒而逃,城主心中一陣懊惱。
手指不小心蹭過耳朵,觸感微燙。
他茫然地摸著發燙的耳垂
“我怎麼也開始發熱了,被傳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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