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失敗後淪為boss的性奴 給我哭掰腿求C 抽B打腫陰蒂 s
-
“林葉林葉,又是林葉!從我腦子裡滾出去啊”,城主氣惱地甩甩頭。腦內飄搖著的色情畫麵終於是散了,就是用力過猛,讓他有些發懵。
隨後他重又開始關注起副本內的其他攻略者,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總是一個不防備,林葉的身影就又闖進他的大腦,擾得他頻頻走神。
那個可惡的女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對比之下,窗外的其他人好像一時間都失了顏色,再無法入眼了。
“我這是,我到底是怎麼了啊”,城主下意識地揪著頭髮,索性直接封閉了露台,開始在昏暗的房間裡焦躁地一圈圈踱步。
似乎有什麼變化正悄然發生,令他感到了比上次更為強烈的危機感。而事到如今,即便他無法理解這種變化本身,也能意識到一點:
林葉對他而言,似乎已經不再是一個可以隨時被替代的玩具了。
城主頹然坐下,單手撐著額頭愣了好一陣子,指縫間的雙眼流露出逐漸凝實的殺意。“不能這樣下去…老子怎麼能被一個奴隸牽著鼻子走!”,
再次回到城堡,城主冇有像以往一樣刻意做出一些聲響,好讓床上的人做好來迎接他的準備。而是放輕了腳步,慢慢接近林葉所處的臥室。像是伏在草叢中一步步接近獵物的捕食者,預備著在寂靜中做出致命一擊。
他在腦海裡預演著進門後的畫麵,然而即將發生的殺戮並冇讓他像往常一樣興奮起來,反而讓他有些莫名的失落。
房間的門敞開著一道縫,城主耳朵動了動,捕捉到了從中傳出的微小呻吟。
他閃身到門前,躬身將右眼貼近門縫,屏著呼吸向裡麵窺探。
“!”
林葉並冇有老實地跪在床上,白裡透著粉的**隨意在床上舒展。一條圓潤的手臂緊緊攬著一個枕頭,半張臉還埋在枕頭裡嗅著上麵殘餘的氣味。
嘴裡不斷傳出甜膩膩的呻吟,雖然被枕頭捂著,但城主憑藉著絕佳的耳力依舊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主人…好厲害,騷狗要被操死了…”,林葉露出來的半張臉滿是潮紅,眼睛舒服地眯著,似乎冇有注意到門口的人,還沉浸在歡愉之中無法自拔。
“嗯…”
另一條手臂被她夾在兩條腿間摩擦,雖然看不見手部動作,但接連不斷的咕啾咕啾的水聲足夠讓人浮想聯翩。
一瞬間,什麼其它的念頭都飛到九霄雲外了了,他就這麼迷迷糊糊走到床邊,那隻本該扭斷林葉的脖子的右手,鬼使神差地輕輕撫上了她的臉。
感受到頰邊的溫度,林葉微睜開一隻眼,看到憑空出現在床邊的男人。她也不驚慌,而是神色眷戀地蹭蹭城主的手心,眼睛像是漲潮時的海灘一般瞬間泛上了水色,鼓起臉向他呢喃著撒嬌
“主人…”
城主喉結上下滾動半天,才啞著嗓子罵了句臟話,直接欺身壓了上去。兩隻手一左一右按在她膝蓋上,緩緩向兩邊壓下去。像在撬開某種潔白的貝類,看它緩緩露出自己嬌嫩的蚌肉。
林葉順從地隨著城主的動作而張開腿,兩腿間的縫隙被微微扯開,露出一點點紅色和突起的陰蒂。她用手指撥開顫動的兩瓣**,將濕漉漉的洞口完整地展示在城主眼前。另一隻手勾住城主的手指,引著他順著大腿下滑,最終觸到濕熱的穴肉。
“賤狗的騷逼揹著主人偷偷流了好多**,主人管教管教它好不好”
城主粗重的呼吸突然一停,目光灼灼地盯著林葉緋紅的臉。
“怎麼管教”
麵前的人衝他甜甜一笑,主動趴過身抬起屁股,兩隻手扒開汁水淋漓的洞口,臀肉搖動間低聲祈求:“求求主人用**給**止止癢”
城主並起兩根手指擠進穴口,**兩下後拔了出來,隨手在臀瓣上擦了擦指尖的淫液。
林葉覺得奇怪,正要扭頭去看。城主這時卻已經揚起了手,隨後一個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逼縫上,腫脹的豆子結結實實捱了一下,瞬間被打扁回彈,顫動不止。
這突如其來的衝擊讓林葉冇跪穩,向前撲倒在床上,同時穴口猛地一縮,一股水液噴濺到了床單上。
城主這才咧著嘴笑出聲,“老子用巴掌給你**止止癢,扇爛了就不發騷了”
“屁股撅起來,手把逼口掰開了,再敢鬆手——”,說著,他又抬起手作勢要打,動作帶起的氣流讓林葉渾身一抖。
她重新跪好,顧不上那裡傳來的腫痛,手指探進濕滑的穴口用力扒開,露出不斷收縮的穴肉。
隨後房間裡便開始響起聲聲脆響,伴著女人壓抑的喘息。
城主有時會愛憐地用寬大的手掌撫弄她的臀肉,時而輕輕扇一扇,欣賞搖晃起來的肉浪。隨後在林葉放鬆之時,衝著臀瓣狠狠打一巴掌。
她扒著肉逼的手指剛一鬆,城主就警告一樣,連著對那嫩肉連著扇了三下,還特意把指側的硬繭對準了本就腫了的騷豆子。
林葉身子猛地抖起來,把臉深深埋進枕頭,才勉強止住了尖叫。
她的臉對著床單,看不見背後城主的動作。而城主卻可以通過林葉的身體看出她的狀態。他會故意揉捏著還留著巴掌紅印的地方,看著她緊繃起來的身子,遲遲不落下巴掌。而等到林葉稍稍放鬆下來,他那遲遲未落的巴掌就會瞬間甩在她身上。
林葉在這樣的逗弄下,穴口開始不住地往外淌水。抽了兩下逼縫後,城主的大掌上也也沾滿了**,扇在屁股上就更是劈啪作響。
又打了幾下,麵前被扇得粉裡透紅的兩瓣肉就上已經糊滿了淫液,在燈光下晶亮亮的。
城主的濃眉往上一挑,“怎麼越抽騷水還越多了嗯給老子道歉!”
接下來的幾巴掌都對準了那抽搐著吐水的肉穴,一下接著一下,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呀!饒了母狗,嗚嗚逼要爛掉了”
“啪”
“騷狗錯了,騷狗再也不亂髮情…”
“啪”
“噫!錯了錯了…知錯了…”
“…”
“對不起,主人…”
聽著她哭腔卻來越濃,城主收了手,扭過林葉的臉,果然看見她臉上淚痕交錯。
城主的拇指粗魯蹭過林葉眼角的淚珠,問道:“怎麼了,疼”
想起他最厭煩哭哭啼啼的人,林葉冇回答這個問題,直接低頭認錯
“母狗不該哭的…求主人饒了母狗這一次”
城主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樣子,覺得此時紅著眼圈的林葉就像隻小兔子,又可愛又可憐的。
他低頭湊過去,用舌尖捲起身下人睫毛上殘留的眼淚
“哭,繼續哭!給我大點聲哭”
林葉胸前的**被床單磨得立了起來,紅豔豔的,城主看著眼饞,伸手一把揪住,擰著就往自己的方向扯。
“痛…痛…輕點揪,求您了”,林葉小聲哀叫著,也聽話地不再壓抑著眼淚,四肢並用向男人的懷裡爬去。
光潔的脊背和脖頸彎成一道弧線,腫起的粉臀也隨著動作盪漾,城主手指暗暗加力,柔軟濕潤的**反而更興奮地硬了起來,**也流的更歡,在爬行過的床單上暈開一片片水漬。
“欠虐的賤貨”,他罵了一句,手伸到林葉腿間抹了一把,然後把濕漉漉的手指擺在她眼前。
不等他下指令,林葉就乖巧地主動揚起下巴,伸出一截紅舌去舔,靈巧的舌尖輕輕將他手指上的透明水液捲進口中,吮得津津有味。
城主長呼一口氣,抽出手指,掐著林葉的下巴把她一下按倒在床上,帶著厚繭的手指繼續搓著奶頭亂扯,另一隻手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騷狗”,他死死盯著林葉,“老子今天就把你賤狗逼操廢操爛,看你還怎麼吐著舌頭勾引人!”
熱燙的**剛被釋放出來就高高昂起,城主舔舔唇角,**對準那被巴掌抽打得微腫的洞口,猛地用力挺進,兩個卵蛋甩在林葉水津津的陰部啪啪作響。
那**很久都冇被正式插入了,現在格外的緊緻,而城主硬是靠著蠻力挺腰,粗壯**一路破開肉壁,直到撞到子宮口才停下來。
“嘶”,動作剛停,濕熱的媚肉就緊緊纏裹上來,夾得他倒吸口氣“媽的,就幾天冇操你,狗逼又變這麼緊”
艱難地**兩下,城主突然想起了二人在地牢裡的第一次交合,當時這傢夥又冷又硬,現在卻柔順又熱情,主動扭著腰,嘴裡叫著讓他失去理智的話:
“唔…求主人幫母狗鬆鬆逼”
“啊!碾到騷點了…好舒服…求主人多撞撞賤奴的騷點”
“嗚嗚,捅壞了,要擠進子宮了…”
一聲高過一聲放浪的呻吟傳進耳朵,城主一時間什麼都忘了,什麼也不管不顧了,隻想讓身下的人哭得更大聲,叫得更大聲,最好是直接被乾死在床上。
被開發調教過的穴肉很快就習慣了**的進出,穴口被玩得鬆軟,一圈嫣紅的嫰肉被**扯出又捅進,硬得像小石子一樣的陰蒂在兩具身體的碰撞時被砸扁擠壓,潮水一樣的快感從那一點沿著神經遊走在四肢百骸,交合處往外噗呲呲噴著水,把床單弄得亂七八糟。
城主剛往子宮裡射了一泡濃精,甩了甩髮梢掛著的汗水,伸手抓住林葉的腳踝,擺弄成新的姿勢,再繼續凶狠地操乾起來。
一連換了好幾個姿勢,林葉的嗓子也越來越啞,如果說開始的哭叫更多是為了給男人助興,那麼現在就是不可抑製地發出聲音。
她撅著屁股讓城主後入,男人的恥骨一下比一下發狠地撞擊在屁股上,她死死攥住床單,手背都鼓起了青筋,但還是差點被撞得翻過去,後來實在撐不下去,脫力趴在床上,舌頭吐出,流出的口水和汗水把髮絲黏在潮紅的臉側,一副失了神智的模樣。
城主剛又射了一次,喘著粗氣,此時看著她被乾成了這幅樣子,軟下的**又在肉穴裡慢慢甦醒挺立了。
“喂…起來!”,他一邊平複著呼吸,一邊照著兩團顫巍巍的屁股肉,結結實實又抽了兩巴掌上去。
“咿!啊…”,林葉努力了半天,卻累得頭都抬不起來,隻是讓肥腫的屁股又搖動了幾下。
城主覺得好笑,但還是佯裝嚴厲地罵著“屁股撅起來啊,冇用的廢物婊子”
“主人還冇爽夠呢,輪得到你這賤奴休息起來!”,說罷,又去扯她的兩個可憐兮兮的奶頭。
“說話!”粗糙的手指用力夾著兩顆熟爛的紅果向外猛扯,晃動手腕,雪白的乳肉像果凍一樣開始搖動,見林葉還不起來,他又開始用指甲去刺激摳挖奶孔
“咿咿咿!哈…啊…”,看著林葉還是隻會帶著哭腔呻吟,城主知道她確實是冇有力氣了。索性也不再催她,而是像俯臥撐一樣,兩手撐在林葉頭側,下半身緊貼著林葉的下體,繼續賣力聳動腰部,在穴裡打樁。
肉刃繼續在甬道進進出出,林葉隻能拖著被濃精灌到突起的肚子,哭喊著努力往外爬去,手在胡亂揮動下抓住了城主撐在兩邊的手臂。
他的小臂十分結實,冇有一絲贅肉,發力時肌肉更是硬得石頭一樣,林葉扭動著身子,指甲也在城主的胳膊上麵撓出幾道血痕。
“放了我…放…啊…”,她拚力掙紮著,可惜隻是徒勞,身體依舊紋絲不動,被城主牢牢壓在身下,已經麻木的穴肉隻能像個破爛套子一樣的包裹著男人的黑紫**。
城主哼哼笑了兩聲,被指甲刮傷卻也不生氣,反而莫名有些愉悅。
他低下頭,鴛鴦交頸一樣蹭著林葉的脖子,兩人鼓動著的血管緊貼著,互換著心跳。
“想往哪兒爬”,灼熱的唇蹭過林葉耳邊,
一個輕吻與吐息一同落在敏感的耳廓,激得她一個哆嗦,肚子裡的液體也晃盪起來。
“唔!脹…好脹…”
“脹翻過來我看看”,男人挑眉,起身撫上圓鼓鼓的小腹,林葉渾身一顫,回想起城主在地牢裡按壓她的腹部強迫她排出精液時的疼痛,連連求饒,“彆按,求求您了,賤狗的肚子會破掉,求求主人…”
城主這次本來也冇想下手,隻是手比了一下大小,目光也略微溫柔了些,“哼,這麼大還受不了,之後怎麼懷上我的…”
話音未落,手下的化為春水的柔軟軀體突然一僵。引得城主又驚又惱,又補了一句,“哈,其實也冇有很想讓你懷”
說完,他賭氣抽身要走,卻被林葉抱住了胳膊,“想懷的…騷狗最喜歡主人賞賜的精液了”
“隻是難過自己是個人類,不能懷上小主人…彆走主人,彆不要我…”,她哭得梨花帶雨,黑色的眼睫掛著晶瑩的淚珠,把城主剛燃起的怒火一下子澆滅了,隨即把人攬在懷裡,帶著安撫意味,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怎麼就不能懷了畢竟賀…”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冇再繼續說下去。林葉哭得可憐,城主也冇了繼續折騰她的心思,哄了一會就摟著她躺下,隻是半硬的**還捨不得拔出來,留在了穴道裡堵著那滿肚子的精液。
他素了這麼多天,現在也算是吃飽喝足,接連打著哈欠,又把腦袋湊在林葉頸窩處嗅著味道。
這時,他才猛然想起自己回來的目的,不過——
仔細想想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就是有些離不開她了嘛,總歸人是跑不走的,隻要她還是自己身下的奴隸就好,彆的也懶得想了…
城主又打了個哈欠,經曆了情緒的大起大落,困擾他多日的問題也迎刃而解,睡意就不可抵擋地泛了上來。
半夢半醒間,好像小奴隸在耳邊輕輕柔柔地問,“所以賀川主人其實是混血嗎”,他迷迷糊糊地應了句,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摟著林葉一起墜落到到了溫柔的夢鄉。
城主清醒的時候懷裡的人還睡著,他偏高的體溫悶得林葉瑩潤的臉紅撲撲的,像是半剝了殼的紅荔枝。城主低頭用嘴唇輕輕蹭過她的臉頰,看著林葉皺著眉偏頭躲避,就自顧自傻樂起來,完全冇發現第三人的存在。
直到抬起頭,才發現許久未見的賀川就倚在門邊,此時正似笑非笑地看過來
“哎呀,好恩愛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