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江南,橙黃橘綠染透了鄉野,晚稻沉甸甸地彎著腰,風裡裹著稻花香掠過路麵時,連樟樹上的朱勁斑鳩都挺著肥碩的身子咕咕叫,像是在說這一年的日子多好多好。我牽著身邊的拉布拉多導盲犬,一步步走在斑駁的鄉間小路上。二十五歲的我,背上還揹著一把二胡和一根洞簫——十五年了,從十歲那年失去光明開始,這樣的導盲犬,已經陪了我三任。風擦...1BR2t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