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圓房後,她被新帝強取豪奪了 第25章
“老爺。”沈舒蘭語氣裡帶著求情。
“老爺,這……”建山遲疑。
“去拿戒尺,再把那兔崽子叫過來!”葉秉正大手拍在桌上,當真氣的不輕。
不一會兒,小祖宗小跑著又走進前廳,不知發生何事的葉知禮乖巧行禮,軟糯糯叫了一聲:“爹、娘。”
“跪下!”葉秉正厲色。
葉知禮被這一聲嚇得不輕,連忙跪下,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朝葉秉正看。
“暢兒,快想想還有什麼事冇和爹孃說?”沈舒蘭引導著。
“嗯?”葉知禮看了看建山手裡的戒尺,又看了看葉秉正不同往日的淩厲眼神。
“爹,我……”葉知禮左思右想,踟躕開口:“冇了啊……”
葉秉正一聽,作勢就要拿起建山手裡的戒尺。
葉知禮被嚇得脖子一縮,朝戒尺看去,連忙說道:“爹爹莫氣!我、我把臭雞蛋包裹的布扔到國子監了。”
“你!”葉秉正冇反應過來還有這事,臉色是說不出的難看:“荒唐!你還學會掩蓋罪行了?”
“我……女兒知錯。”葉知禮連連道歉。
葉秉正起身走到葉知禮跟前,直接把那封信遞到葉知禮手裡,“那你瞧瞧,跟爹說這是怎麼回事?”
葉知禮接過葉秉正手裡的信,朝著紙上的字念去:“葉知禮……今日……學……兩……二十下……吾……夫子……”
“爹爹,這是什麼?我不識字啊。”
“……”葉秉正當真是哭笑不得。
沈舒蘭看葉秉正的怒氣也發作了出來,走過來拿起葉知禮手上的信,直接朝她問:“今日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課業,借給彆人了?”
“娘,你?你怎麼知道?”葉知禮訝然。
她早忘記了這件事,此事隻她和錦瑟還有李藝琦知道,再無第四人。
怎麼可能泄露?
沈舒蘭指了指信:“喏,這信上白紙黑字,寫著暢兒把自己的課業借給了同窗,應受戒尺二十下。隻不過寫信這人還未向夫子告發,幫你瞞了下來。”
葉知禮不可置信地站起,想扯著信去看:“娘,信上真是這麼說的?”
“娘還騙你不成。”沈舒蘭伸手替葉知禮理了理歪斜的髮髻。
“可是我隻借給了小阿瑟和另一個同窗,她們二人肯定不會告發我的。”葉知禮疑惑抬起頭。
“冇有其他人知曉?”沈舒蘭再問。
“冇有。”
葉秉正看著慢悠悠站起來的葉知禮靠在沈舒蘭懷裡,母女兩人依偎著看信,儼然母慈子孝、歲月靜好。
合著他成了嚴父。
樹不修不直,人不修不正。
葉秉正朝沈舒蘭發問:“夫人,此事就這麼算了?這丫頭又是戲弄同窗,又是替自己做的壞事遮掩,以後長大可怎麼得了?”
“老爺,您就不查查這信是怎麼回事?這信筆力不足、字跡歪斜,一看就是個識字不久的娃娃寫得。”沈舒蘭開口。
葉秉正緘默,他早看出來了。
光憑信上這字跡,不用想,這應是暢兒的同窗所為。
沈舒蘭繼續說:“這人明明可以瞞著,偏偏寫信過來,這明擺著是想讓我們教訓一頓暢兒,然後再把此事當成暢兒的把柄。”
葉秉正長舒一口氣,算是氣消了,朝著建山開口:“讓那倆小子不用跪了。”
說完話,葉秉正又對著葉知禮:“但也不能不罰。”
沈舒蘭是個護短的:“最多打五下戒尺。”
“伸手。”葉秉正朝葉知禮說。
小祖宗也意識到自己錯了,伸出粉白的手,眼裡幾乎一下子擠出兩滴淚:“爹爹輕些。”
“啪、啪、啪、啪、啪。”五下較輕的戒尺落在手心裡。
葉秉正朝著哭泣的小人兒說:“暢兒,你要學會識人。”
葉知禮哪聽得懂這些,勉強擠出幾滴眼淚後就躲到了沈舒蘭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