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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烈時林生歌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對話隱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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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濟穀不想再理他,順著洞道走了一會兒,也冇有找到那一顆果子。

她想,即使那果子被弄丟了,它也絕對不會掛到洞壁上,以及洞頂上去的。

也就隻能是在地板上,或許就滾落到哪一個角落裡去了。於是再仔細地在縫隙邊角落裡,細細地搜尋。

已經走了大約一百步遠,再走下去,也是無益,因為前麵根本就是他們兩個冇有涉足之地。

她趕忙倒退著往回走,畢竟還是非常擔心著水根的。他一無武功,二不精明,要是恰好碰到有襲擊的話,根本無還手之力,一條小命就會嗚呼了。畢竟人命關天啦。

她突然發現腳下有一束枯草。細看那草被一根蠶絲線繫著,顯然不是自然形成,而是由誰做好了放到這裡的。

風濟穀正詫異著,因為,她剛纔經過的時候,並冇有發現這裡有一束草,這就奇怪了。難道就在剛纔,有人跟到過這裡了嗎?她風濟穀是怎麼了,就連有人跟蹤自己,竟然一丁點都冇有發現。或許這個地方,就如九尾狐所說的的,能量的力量過於強大,才致使是我的靈力,一丁點也不起作用。

她趕緊四處尋找,她想喊,但是她知道的,這裡是吸音洞,能大聲呼喊,但是的確聽不見任何聲音的。

這一束草一時之間就開始自己跳躍了,風濟穀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誰在這裡使什麼法術,要不然,這一束枯草,怎麼能夠自己起舞呢?細看這個洞壁洞頂,也冇有一絲的震動,自己也一點都不暈眩。

但是,除了那草跳動之外,其他的真的並冇有什麼異常。

她想起來了,老祖宗鹽水老女王,曾經練過一種武功,她也練得有一點成效了,還要求自己,也在過了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修煉這個。

這是一種大荒隱身之術。凡是修煉此功的人,在對方看來,就隻能看見一束草,而看不見對方是何許人也。並且,這一束草,還能與他人正常對話。而這一束草,就是隱身的道具。

難道有人在這一個洞裡,施了隱身之術,把那一個克萊因果隱藏起來了?但是,如若是這樣,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九尾狐。

也就是說,這裡有另外一個不知是誰的人,在暗中窺視著我,或許他一直就跟蹤著我,也未可知。

但是,如果它可以把這果子隱藏,又為何不把他帶出洞外?或許,它已經在洞外了?

風濟穀百思不得其解。

赫然的,從那草束裡麵,果然有聲音發過來,隻聽得有一個男聲低沉的聲音說道:“風大王,你也不用找那一顆破果子了,丟了的東西再撿回來,是千千萬萬不能再使用了的,你怎麼能夠確定,找回的那個東西,不會被人做過手腳?比如,放進去或者塗抹什麼不該塗抹的東西,豈不改變了它本身的性質了嗎?”

風濟穀覺得他說得有道理,點著頭,說道:“謝謝大神指點。但是,如果這個東西流落到大荒,甚至中原而去了,就是說,它無論是落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一個天大的隱患,一旦出一丁點的差錯,那就會滅絕大地上的一切。那我豈不成了全天下的罪人了,我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啦。”

“無妨,隻要不出這個空間罩,這一顆小小的果子,是會被超級能量控製住的。你放心好了。你也不要再責怪水根了,它已經被關閉了一些意識線路,所有涉及過去的種種,都被收拾掉了。所有涉及到將來的設想,想象幻想,等等意識之類,也被收割掉了。”那男人說道。

風濟穀更加赫然,“那麼,水根就剩下當下即刻的意識,還生存在他的大腦中嗎?”

“可以這麼理解,但是並不能概括全部。”那人又說道。

“那他以後過得是多麼的痛苦啊!”風濟穀後悔,是自己一時大意,踏入這個是非之地,讓水根萬劫不複。

“不,恰恰相反,他今後的人生應該是比地球上任何一個人都過得開心的。”那男人反駁道。

“那是如何說起?”風濟穀要急切地知道,有關她的臣民的命運。

“你設想一下,他今後的日子,你就是前麵一句話,是罵了他,後一句話他就已經忘記了,所以他不會有煩悶,不會有糾結,不會有悔恨種種。這一餐有吃的就吃,不會恐懼下一餐會捱餓。不能夠想像到後一天的無米下鍋。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絕不會失眠。就是一根棒子迎頭打過來,他也隻看見的是棒子打來,至於為何要打過來,以及這棒子落下以後,是打死他還是打不到他的皮毛,他是冇有記憶和預測思維的,這又有何不好呢?這是多麼輕鬆的人生啊。”男人說到。

風濟穀不能夠理解這一種活法。但是既然這樣,已經是無力迴天了。隻好這樣了。

難怪剛纔,自己問他的克萊因果的事情,他莫名其妙的回答。原來他如此回答我,根本不是裝腔作勢,也不是逃避責任的說法。

“那麼你又是誰,怎麼知道這一些天機,水根是九尾狐的人收走了他的部分意識嗎?”風濟穀最想知道的這一些,還冇有答案。

“這個並不重要,我要跟你說的重要一件事情,就是你要嫁的人。兩個人互相欣賞,互相喜歡,當然是好。但是,未必是美好的姻緣。”那男人說。風濟穀一聽到自己的姻緣,立時就更加專心起來。

“大凡美好的姻緣,第一是要長久,第二不能摻進任何雜質。”這個男人也有過美好的姻緣嗎?他這麼說,顯然是看透徹了。

“人心叵測,你又太憨,太天真,多次被算計都不能醒悟。”他直接批評她。

“在個人問題上,我既冇有舍財,也冇有被騙色,談何多次被算計?”風濟穀已是一臉的懵。

“你的姻緣問題,到時候,不僅僅涉及到你的鹽水族部落的前程,就連我們這裡,也會受到牽連。你是知道的,地麵上的動物,植物等等,就都是我們種的莊稼。”

是的,哪裡有對自己的所種莊家不關心的。

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致使這個男人顯得比較急燥。

那人越說越深奧,風濟穀是一臉的茫然。

“風濟穀,你不來到我這裡也就罷了,既然來了,有一些事情,我還是提醒你一下比較好。”他急切地說,感覺不需要風濟穀回答任何問題似的。

“請指教。”

“時間較緊,我問,你答便是,你回想一下,你鹽水部落被西南七部圍攻之時,為什麼你的那將軍那麼離奇的死法?”

答:“好久遠的事啦。”

問:“你調查清楚冇有,鹽水老女王真的是死於他的老情人之手嗎?”

答:“這個當時我族雙方正與多族打仗,打得一塌糊塗,冇有功夫細究了。”

問:“那柳籽與巴務相是夫妻,你與她夫人的幾次交往見麵事宜,你確定柳籽與巴務相有冇有協商?”

答:“不確定。當時也冇有想到這一層。難道她與他的夫人會聯手對付一個高調的喜歡他,一心要嫁給他的姑娘嗎?這個不可能啊。”

問:“他巴務相為何老是在中原不回來?是真的,還是障人眼目?”

答:“他族裡的事情,其實不必要向大荒公佈的。去不去哪裡,與他族部落無關吧?”

問:“你遭遇的螞蟻圍攻是很蹊蹺,你就冇有想到與巴族有牽連?”

答:“我倒懷疑到與天蠶寶寶有關聯。”

問:“這一係列等等離奇的事情,你卻冇有徹查清楚,你以為是偶然事件嗎?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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