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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鄧曉陽我叫李朝陽 第645章 說不定華西也要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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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慶合聽聞林華西要將秦大海帶回市裡,心中不禁竊喜。畢竟秦大海是秦大江的兄弟,雖說如王瑞鳳所言,自身若清正廉潔便無需懼怕審計局,但實際上,沒有哪位領導能毫無顧慮地拍著胸脯說不怕審計局和紀委。縣裡財政支出龐大,張慶合雖能保證自己不貪不占,卻難以確保班子裡的乾部以及二級班子的領導毫無私心。一旦涉及金額巨大,作為縣委書記必定要承擔領導責任。再者,到了他這個位置,都明白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有些工作難免要打些擦邊球。所以,若不是借著王瑞鳳市長的氣勢,臨平縣輕易不敢對秦大海和林華北采取強硬手段。

如今能夠從林家兄弟手裡追回了接近200萬,這與張慶合預期的目標仍相差甚遠。張慶合明白秦大海肯定還有些事情尚未交代清楚。隻要把秦大海弄到市紀委,說不定市紀委能從他嘴裡撬出百十來萬,加起來300多萬倒也不少。然而,按照張慶合每噸可以賣50元的演算法,整個煤炭公司的損失應該在800萬到1000萬之間。

通海公司在拿到計劃外的煤炭後,立刻轉手倒賣。二十多元出頭的煤炭出廠價經過層層轉賣,到使用者手裡已漲到五六十元。這中間靠著煤炭掙錢的人數不勝數,而那些二道販子、三道販子的責任已難以追究。除了追回的兩三百萬,臨平縣煤炭公司前前後後損失了500萬到700萬之間,這賬目已然混亂得難以計算。

張慶合一臉誠懇地對林華西說道:“林書記啊,您說的太對了。把秦大海交到市紀委,這件事的主動權就掌握在您手裡了。隻要到了市紀委,很多事情您就好辦了。不像在我們臨平縣,王市長、齊市長,還有秦局長,各有各的想法,我們來辦,不一定能讓領導們都滿意啊。”

林華西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沉思片刻後,也覺得此事由市紀委辦理,雖會麵臨一定輿論上的壓力,但此刻這是唯一能拉兄弟一把的機會。如果交給市工商局,整體的話語權還是會被他人掌控。

事情商定之後,後續還有諸多工作要處理。林華西又說了幾句客套話,便打算起身離開。他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目光在辦公室裡掃視一圈,似乎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

張慶合趕忙說道:“林書記,您先彆急著走啊。昨天我去找您沒找著,其實是有工作要向您彙報。”

林華西原本已經邁出的腳步停住,轉過頭來,看到張慶合一臉認真的樣子,心想多瞭解些情況或許能找到救林華南和林華北的辦法,心裡便舒坦了些。他又緩緩坐下,從皮包裡拿出一盒煙,在手中輕輕掂了掂。

張慶合見狀,趕忙從自己兜裡抽出煙,滿臉堆笑地遞過去,說道:“領導,來抽我的,抽我的。”

林華西也沒客氣,接過煙,張慶合趕忙上前,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為林華西點上火。三人吞雲吐霧間,煙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模糊了彼此的麵容。

張慶合說道:“林書記,是這樣,我找您彙報關於煤炭公司汽車租賃的事。我們縣裡現在已經追回了將近600萬,這可都是在您的堅強領導下取得的成果呀。我第一個意思就是要感謝您,感謝您對我們臨平縣的大力支援。您看這臨平縣的發展,真是離不開您這樣的領導關心啊。”

林華西擺了擺手,吐出一口煙圈,說道:“這些都是我分內之事。畢竟臨平縣煤炭公司主要涉及的都是縣級乾部,就算退休了,也歸市紀委管理,不用這麼客氣。大家都是為了工作,為了臨平的發展嘛。”

張慶合笑著點頭,臉上的皺紋都似乎舒展了些,說道:“不客氣不行啊,林書記。您這是為臨平、為家鄉做了件大好事。臨平的發展離不開上級的支援,更離不開資金的扶持。沒有資金,很多工作就隻能停留在紙上,沒辦法落地實施啊。您看那幾個新建的專案,要是沒有資金注入,都不知道得拖到什麼時候。”

林華東在一旁聽著,心裡卻想著自己退的那20萬現金,那可是自己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一部分家底啊,就這麼交出去,不禁一陣肉痛。但他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不交錢恐怕會帶來更大的麻煩,交了那些錢,自家家底也差點被掏空。想到這裡,他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

張慶合接著說道:“華西書記啊,現在馬上月底了,可有個彆同誌的錢還不想交,縣委這邊也很為難。就像鄒鏡池老先生,以前咱們縣人大的老主任,到現在縣裡都找不到人。現在那些已經交了錢的同誌意見不小啊。您想啊,大家都交了,就他特殊,這怎麼能行呢?”

林華西聽聞,原本輕鬆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頓時感到一陣頭痛。對於鄒鏡池的問題,他心裡是清楚的。副書記鄭成剛每天都會向他彙報進度,市、縣兩級班子的乾部也都知道鄒鏡池沒交錢。隻是礙於與鄒鏡堂的情麵,大家都迴避這個話題。再加上鄒鏡池現在在省城,所有人便都自動遮蔽了他的名字。如今張慶合當麵向自己彙報,作為市紀委書記,他無法迴避。

林華西撓了撓頭,深深歎了口氣,靠在沙發背上,問道:“鄒鏡池還有多少錢沒交?”

張慶合立刻起身,快步走到辦公桌前,拉開抽屜,翻找出一份報表。他仔細翻看了一眼後,雙手遞給林華西,同時搓了搓手,麵露難色地說道:“林書記,是這樣,鄒鏡池現在還有50萬沒交。他實際上有五台車,按照工作組的意見,馬上就到月底了,如果鄒鏡池還不交錢,這事情可就尷尬了。到時候其他同誌肯定會有更多意見,工作就更不好開展了。”

林華西戴上眼鏡,身子微微前傾,仔細翻看報表。張慶合遞給他的這張表,紙張已經微微發皺,邊角還有些磨損,看得出為了追繳費用這件事,張慶合沒少費心思。報表上寫著煤炭公司汽車租賃領導乾部明細清單,每個人後麵都打著對號或者叉號,隻有鄒鏡池的後麵是一個問號。

林華西一邊翻看錶格,一邊用手指輕輕點著紙張,問道:“慶合同誌,這個打對號的是已經交錢的,對吧?”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表格,似乎想要從那些符號中看出更多的端倪。

張慶合趕忙探過頭來,手指著表格,說道:“林書記,我向您彙報,打對號的就是已經把錢交了的,打叉號的就是確定不交錢,已經被公安機關拘留的。”

林華西微微點頭,說道:“都是些老同誌,看來是真的沒錢了,雖然這樣做,在人情上也說不過去,但大的趨勢下,這也是無奈之舉。”

張慶合說道:“林書記,您說的是。拘留的乾部倒不多,就五六個。這些乾部確實不願意交錢,針對這種情況,我們檢察機關已經介入,把他們名下的貨車全部沒收用來抵賬。抵完賬之後,大部分所欠的錢也就不多了。但鄒鏡池這情況特殊,他躲起來了,貨車又不在他名下,這就麻煩了。”他攤開雙手,臉上滿是無奈的表情。

林華西點了點頭,眼睛依然盯著表格,說道:“現在目前看來,隻有鄒鏡池的後麵是個問號,看來就隻有鄒鏡池老先生存在問題,是這個意思吧?”他抬起頭,目光投向張慶合,似乎在等待著肯定的答複。

張慶合說道:“是啊,現在鄒鏡池選擇了迴避。到底交還是不交,我們找不到人。這些貨車又都不在他名下,雖然明知道是他的,但他不親口承認,縣委也不好辦。事情做太絕也不合適,林書記,催繳費用是咱們市紀委牽頭,我本來想著這事不向您彙報的,可又怕鬨到最後,所有老乾部都把矛頭指向鄒鏡池老主任,到時候讓您為難,讓鄒鏡堂老先生臉上也無光呀。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張慶合態度誠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林華西聽完,心裡明白張慶合雖有向市紀委上交矛盾的想法,但這說辭讓他無法拒絕。他拿著表格,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這樣吧,我去給鄒鏡池老先生做做工作,讓他爭取儘快把錢交到縣委來。希望他能顧全大局,不要因為個人的事情影響了整個工作的進度。”

三人就這樣一直談到十點鐘,窗外的陽光已經變得明亮而刺眼,透過窗戶直射進來,灑在辦公室的地麵上。辦公室的門才緩緩開啟,張慶合早已提前安排好汽車,送林華西回市委。林華東與張慶合握手道彆後,轉身走出辦公室,他的腳步略顯沉重,心中還在思索著林華南和林華北的事情。

林華東回到辦公室後,發現自己的親弟弟、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林華中坐在裡麵,神情沮喪,臉色難看。林華中坐在沙發上,翻著報紙,看到林華東進來,隻是微微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無奈和不甘。

林華東看到林華中,詫異道:“咦,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臉上還有血道子?”他快步走到林華中身邊,關切地看著他。

林華中抹了一把臉,手上沾了一點血跡,他無奈地說道:“哎呀,大哥,我們家那口子死活不同意退錢,我把她揍了一頓,她回孃家去了。”

林華東看著有些心疼,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林華中對麵,苦口婆心地勸慰道:“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怎麼還動手了呢?多大個事兒,至於鬨到動手的地步,還回孃家去。夫妻之間有什麼矛盾,好好溝通嘛。”

林華中一臉鬱悶地說道:“大哥,你說這錢真的要退啊?我覺得這錢拿得也不冤,都是辛苦錢。”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

林華東臉色一沉,嚴肅地說道:“這個時候還猶豫什麼?再猶豫可就沒機會了。連華西都講了,要不是張慶合把這事擔下來,你這受賄十多萬,走到哪能說得清楚?你說說是不是這個理?現在形勢這麼嚴峻,你可彆犯糊塗。”

林華中嘟囔道:“我這有煤炭公司給我發的工資嘛。我在煤炭公司也付出了不少努力,拿點工資怎麼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自己也覺得這種說法有些站不住腳。

林華東瞪了他一眼,提高了音量,說道:“你在公安局領著工資,憑什麼還在煤炭公司領工資?兩頭拿兩份工資,這說得過去嗎?現在華北和華南的事情還沒個著落呢,你就彆再添亂了。”說完,他拿起茶杯倒了杯白開水,遞給林華中,繼續說道,“反正你大嫂的說法是,華南和華北這次很懸,咱們現在做的工作,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他們一條命。接近200萬啊,什麼概念?臨平縣一年的財政收入纔多少?華北和華南就搞走了200萬,難道秦大海搞得比他們少?再加上煤炭公司汽車租金的費用又是大幾百萬,前前後後幾年,什麼樣的公司經得起這樣折騰?你要是還執迷不悟,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林華中聽大哥這麼說,還是有些不服氣,直視著林華東,眼神中帶著一絲質問。

“大哥,您現在說的好聽,當初您不也拿了錢?”

林華東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當時我正在現場開會,大家都拿,我能不拿嗎?但組織上不讓拿,我不就第一時間退了嗎?你趕緊把錢退了。彆因為這點錢,把自己都毀了。”他語重心長地勸說道。

林華中拍了拍手中的帆布包,滿是不甘的說道:“,都在這呢。我退給誰?退給萬冠軍,還是退給煤炭公司,或者退給紀委、縣委?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華東說道:“你這時候糊塗了吧?這錢肯定得退給李朝陽,把這成績算在他頭上。這個時候就得給李朝陽抬轎子,你的錢就是他的成績,說不定到時候他還念著這份情誼,多給你說幾句好話。再者說,你們家那口子不還端著公安的飯碗,現在不還在派出所當所長嗎?你要是因為這點錢把事情鬨大了,對她的工作也有影響啊。”

林華中略顯悲傷地說道:“人家說隻要我退錢就跟我離婚,這日子還不知道能不能過下去。”

林華東不以為然地說道:“隻要你人還在,這婚她就離不了。要是你人沒了,就像你大嫂說的,錢和媳婦都不是你的了。你先把眼前的難關渡過去,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林華中抱著一疊錢,說道:“這錢要不交給你,算你的政績?

林華東一臉嫌棄地說道:“哎呀,這個時候還講什麼政績?保住老命纔是最大的政績。快去,把錢交給李朝陽,剩下的事縣委自然會處理。彆再磨蹭了,趕緊去。”他站起身,推著林華中往門口走去。

林華中走後,林華東泡了杯茶,熱氣騰騰的茶香彌漫在辦公室裡。人大主任向來要清閒一些,待到了十一點,他推著門口的自行車,慢悠悠地朝著縣公安局家屬院晃去。一路上,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來來往往,但林華東卻無心欣賞這街景,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林華南和林華北的事情,滿是憂慮。

到家後,林華東把自行車靠在牆邊,拿起地上的橡皮膠管,緩緩開啟水龍頭,清澈的水流噴湧而出,朝著自家小花園裡噴起了水霧。花園裡的夜來香在水霧的衝刷下輕輕搖曳,陽光灑在水滴上,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林家大嫂係著圍裙從廚房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看到林華東回來,問道:“怎麼樣?你們把事情辦好了嗎?看你這臉色,是不是不太順利?”

林華東一臉淡定地說道:“大家商量了一下,還是有解決的辦法,也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吧。華西已經決定把這個案子帶回去,由市紀委辦。市紀委辦的話,在定性和犯罪情節認定上能予以考慮照顧,之後再移交給司法機關審判。到時候,還得把秦大海牽扯進來,這小子舉報了華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林家大嫂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說道:“你的意思是華西還要找秦大海算賬?這能行嗎?秦大海背後可有人撐腰啊。”她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林華東說道:“本來就是他們一起合夥做的生意,不能到最後把華南、華北算作受賄,判個無期甚至死罪,而秦大海卻什麼事沒有,哪有這樣的道理?總得有個公平吧。”

林家大嫂聽完,眉頭一皺,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著冤冤相報,還把事情往市裡麵捅。你難道不知道秦大海的兄弟是秦大江,秦大江背後可是齊永林。本來華南、華北收錢就是事實,這個時候你們還想著分清楚哪張錢乾淨、哪張錢臟。本來秦家和齊永林對華南、華北說不定還有點愧疚,到時候還能幫忙說句話。現在好了,你們這是打算和齊永林對著乾啊。你覺得華西算什麼?不過是個紀委書記,能扳得過齊永林?”

林華東不服氣地說道:“哎,你這說的我可不認同。大家共同經營,出了事責任全讓華南、華北擔著,總得有個說理的地方吧。不能因為齊永林官大,我就不信齊永林為了秦大江,能得罪市紀委書記。”

林家大嫂一臉無奈地說道:“你當了這麼多年政法委書記,怎麼還不明白?什麼是理?官大就是理。齊永林可是市長,秦大江和齊永林的關係我都知道,這事明顯的就是齊永林在給秦家站台,齊永林在東原市這麼多年,關係盤根錯節,哪是一個華西剛來的乾部可以比的。

林華東還是不服氣:“哎呀,照你這麼說,華西在省城也不是沒關係。”

林家大嫂反駁道:“關係?你們林家的關係,我還不清楚?不就是傍上了鄒鏡堂嗎?你們怎麼就這麼迷信鄒鏡堂?鄒鏡堂要是真能管你們這些事,鄒鏡池至於因為幾十萬躲在省城不敢回家?”

林華東拿著水管,不停地往花園裡澆水,說道:“照你這麼說,慶合、華西,我們三個都沒你想得遠?”

林家大嫂淡然一笑,說道:“要是你們有張慶合一半的腦子,也不會做這個決定。什麼事向來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下麵永遠比在上麵好解決問題,你們怎麼就這麼死腦筋,把事情往上麵推?張慶合想的是什麼?他誰都不想得罪,秦大海、華北、華南,他都不想得罪。這下好了,你們把事情捅到東原市去。華西在臨平還有些麵子,在東原市裡,比他官大的多了去了。”

林華東聽完,微微一怒,但又不知該如何反駁,拿著水管的手停在半空,花園裡的夜來香被水衝得劇烈搖曳。

林家大嫂又說道:“我就問問你,你們林家是在臨平說話好使,還是在東原市說話好使?你們這麼弄,說不定華西都得搭進去。”

林華東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林家大嫂轉過頭去把水龍頭關了,說道:“彆澆水了,再澆花都要被你淹死了。”

林華東冷靜下來,覺得林家大嫂說的有道理。如果這件事放在臨平處理,為難的隻有縣委;要是放在東原市處理,雖說有可能追究秦大海的責任,但上綱上線來講,華西也不好辦。畢竟華西來到東原市後,與市委書記鐘毅、市長齊永林的關係都不溫不火,看似清高,實則有些孤立。林華東在臨平多年,深知這種孤立帶來的影響不可估量。就像李學武,身為老專員的兒子,到臨平都沒能開啟局麵。

林華東轉身看向自家媳婦,無奈地說道:“這些道理你既然都懂,為啥不早說呀?你早提醒我,我們不就把事壓在臨平辦了。現在好了,華西說不定都已經安排人把華南自首的情節手續做好了。”

林家大嫂趕忙問道:“自首?自什麼首?”

林華東便把想讓華南在紀委自首,把時間落在昨天,而今天早上公安機關才突破華北口供,供出華南的事說了出來。

林家大嫂一聽,又是一臉嫌棄:“哎呀,我都不知道你們幾兄弟的腦子怎麼都這麼不開竅。你們非得在這件事上赴湯蹈火、前赴後繼、英勇就義啊?這種事情,你還去搞什麼自首情節?鐘毅和齊永林的腦袋可不像你們這麼糊塗。要是真和齊永林杠上了,單憑這一點弄虛作假,你覺得華西的紀委書記還能乾得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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