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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鄧曉陽我叫李朝陽 第998章 戰友情深意重,家林投資東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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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說著,會議室門口出現了兩個身影。看不出是三十,還是四十,他們身著粗布軍裝,布料已被歲月磨得發白,臉龐滄桑,麵板黝黑,布滿了歲月與風霜的痕跡。兩人站在門口,眼神中帶著幾分拘謹,輕聲問道:「領導,是在這裡開會吧?」

毛主任打量著兩人,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不像是乾部模樣,便開口道:「是在這開會,你們是參戰老兵吧。」

兩人默默點頭,腳步沉穩地走進會議室,找了個位置坐下。隨後,又陸陸續續來了七八個參戰老兵。他們中,年齡稍大的不到40歲,年輕的才20出頭。這些曾經在老山戰場上衝鋒陷陣的戰士們聚在一起,彼此間沒有過多的寒暄,隻是簡單地點點頭,眼神交彙中傳遞著無聲的默契。從老山前線下來的人,似乎都被烙上了同樣的印記——沉默寡言,經曆過生死的他們,很多情感早已無需用言語來表達。

10點鐘,民政局局長李正君再次來到會議室。他剛擔任民政局長不久,對民政局的情況還不太熟悉,手裡緊緊攥著一份稿子,邊看邊小心翼翼地走進會議室。一抬頭,看到同誌們正在掛橫幅,上麵用毛筆歪歪扭扭地寫著「熱烈歡迎環美公司參戰老兵虞家林同誌」。這條橫幅製作得十分簡易,是先在紅紙上寫下字,再用剪刀仔細剪下來,最後用漿糊貼上在紅色布條上。李正君湊近仔細檢視,一邊看,一邊不放心地囑咐:「那個『歡』字,粘結實點,粘結實……」

這時,毛主任快步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局長,有些參會的老兵已經到了。」

李正君緩緩回頭,目光掃過會議室。隻見那些參戰老兵們圍坐在簡易會議桌旁,有的彼此相熟,正在低聲交談;有的還不認識,隻是安靜地坐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侷促。

李正君伸手,說道:「把煙拿過來。」他自己雖不抽煙,但為了能更好地與老兵們交流,此刻也顧不上許多。

毛主任趕忙從兜裡掏出煙遞過去。李正君接過煙,看到是紅梅,問道:「什麼檔次?」

毛主任道:「縣裡乾部,流行抽這個。」

李局長交代道:去,安排整條好的,一會招待縣長。」隨即走到桌子旁,恭恭敬敬地給每人發了一支,一邊發一邊客氣地說:「各位同誌,耽誤你們時間了。今天有位外地企業家來縣裡,他好像也是參戰老兵。」

眾人表情依舊平靜,其中一人抬起頭,目光直視李正君,問道:「他們是哪個軍區、哪支部隊的?」

李正君搖搖頭,坦誠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快到了,10點半的時候,縣長會親自陪著過來。各位同誌,我們民政局工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請多諒解。」又不放心的囑咐道:「哎,大家還是照顧縣裡的麵子啊,當著外人,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大家心裡要有譜。咱縣長也是老兵,立過戰功的老兵。」

李正君此言,自然是希望眾人一會能夠美言幾句,切不可說什麼上不得台麵的話。

看著老兵們身上洗得發白的粗布軍裝,李正君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提議道:「你們哥幾個來參加縣長召開的會,還是換身像樣的衣服。」

老兵們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帶著幾分自嘲地打趣道:「這就是我們出門穿的衣服。」他們的話語中,既有生活的無奈,也有對現狀的坦然接受。

李正君心裡明白,縣裡的群眾大多生活困苦,哪有餘錢去買新衣服?就算有點積蓄,也都優先緊著老婆孩子吃穿用度。他和幾人閒聊了幾句後,便帶著民政局班子成員到樓下院裡等候。

10點半,我與虞家林、劉進京副書記一同乘車抵達民政局。車子緩緩停下,車門開啟,李正君快步上前,彙報道:「縣長,歡迎您到我們民政局視察啊。參戰的老兵們都到了。」

我微笑著回應:「李局長辛苦,也耽誤大家時間了。」語氣中滿是關切與歉意。

虞家林也滿臉客氣地向李正君點頭致意。家林雖然是大老闆,但是一直比較低調。

我們一行走進會議室,隻見民政局的兩個年輕乾部小跑著在前麵引路。參會的**個個參戰戰士見狀,紛紛站起身來,身姿挺拔,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在部隊時的模樣。

李正君在旁邊介紹道:「各位同誌,這是咱們東洪縣朝陽縣長。前不久的八一建軍節座談會,縣長也出席了,大家應該都認識吧?」

這些樸實的農村漢子們麵帶真誠的微笑,紛紛點頭,眼神中滿是對領導的敬重。

虞家林目光在眾人身上掃視,試圖尋找熟悉的麵孔,卻一無所獲。畢竟,在部隊裡,一個連的戰友最為熟悉,一個團裡也隻有老鄉和鄰連的同誌比較熟絡。

我陪著虞家林走到眾人麵前,主動開口道:「各位戰友,大家好啊!我們倆也是從貓耳洞裡爬出來的。」話語中飽含著對那段艱苦歲月的感慨。

旁邊一人接話道:「縣長,我們知道,您在貓耳洞裡待了三個月。」

我長歎一聲:「三個月,銘記一輩子啊!」那三個月的點點滴滴,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記憶深處。

隨後,我向大家介紹:「這是虞家林,我的戰友,曾一起鑽貓耳洞,現在是民營企業家。他今天來縣裡,一是投資考察,二是看望參加過反擊戰的老戰友,大家掌聲歡迎!」

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衣著光鮮的虞家林,他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揮手:「大家都是戰友,彆這麼客氣!」

我指著其中一個人,向虞家林介紹:「家林,這位是王榮軍,一級戰鬥英雄!47軍的,專打硬仗的,當時47軍他們的陣地離敵軍隻有十幾米遠。」我轉身看著,問道:「哎,還有一個李二柱,偵查大隊的捕俘手,一級戰鬥英雄,怎麼沒來?」

王榮軍回憶起往事,插話說道:「是啊,我們當時上了主峰,當時和敵人的貓耳洞,就隔著一塊巨石,對麵的人說話都聽得清楚。」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的光芒,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的戰場。

我感慨道:「英雄啊,我們當時的貓耳洞,離敵軍至少還有三四百米,沒在敵軍直接火力覆蓋之下。你們十幾米,晚上一個不注意,就能被人給摸哨了。」

我繼續說道:「家林啊,根據87年的義務兵安置條例,王榮軍立一等功,可以安置工作,但他堅決不拿軍功換工作,現在還在農村務農。」

虞家林麵色凝重,帶著敬意上前與王榮軍握手:「榮軍同誌,你是戰鬥英雄,享受工作安置是退伍義務兵安置條例規定的待遇,你怎麼不要工作呢?」

王榮軍神情平靜,說道:「我們縣裡當時分到一個團的三個兵,就我一個人回來了。我們一個班在貓耳洞裡,最後隻活了五個人。經曆過生死,還計較什麼工作?能撿條命回來就不錯了。」

家林很有感觸的道:「朝陽,還記得吧,當時,我們剛上去,都他媽的差點嚇的尿褲子,膽都嚇得破了,樹上到處掛著殘肢斷臂,到處都是打他媽冷槍的。南邊的敵人打得也很頑強,在貓耳洞裡熬了兩個月,才適應了,第三個月,才緩過勁來。」

我感同身受地說:「第一次上去沒經驗,我們的二排三班,上去就捱了一炮啊。就活下來三個。哎,我們雖然主要靠炮戰,但心理壓力也很大,隨時可能遭遇炮擊。」

會議室裡,雖然擺放著座牌,但戰友見麵,大家都顧不上坐下,就這麼站著閒聊起來。回憶起部隊往事,氛圍真誠而熱烈,彷彿又回到了那段並肩作戰的歲月。

我突然想起什麼,轉頭問道:「問了沒有,馬屯鄉的二柱怎麼沒來?他也是一級戰鬥英雄。」

李正君馬上看向副局長,副局長連忙回答:「縣長,李仁柱不在家,去外地收頭發了,還得去平安縣賣頭發,現在,一個多月纔回來一次。」

我在虞家林旁邊解釋道:「這個李二柱是我們東洪縣的,他也比我們晚參戰,去年纔回來,偵查大隊的,兩個人從腹地帶回來一個營級乾部俘虜,一隻胳膊被子彈打穿。他也主動放棄工作安置,和王榮軍一樣,每月領三十塊錢補貼。」

虞家林若有所思,問道:「朝陽,咱們縣裡有多少群眾從事收頭發這個產業?」

我回答:「整個東洪縣大概有700多戶,而且每月都在增加,還帶動了不少人。縣裡開始大力推動這項工作,以後參與的人會更多。」

虞家林說:「平安縣有4000多戶從事相關產業,上遊各個工序和環節都有人做,這也是我們要考慮的成本問題。」

我連忙說道:「家林,你要相信我們,縣委政府一直在動員群眾,既幫你們解決問題,也讓群眾多一條致富路。你看,咱們的一級戰鬥英雄都在為你們『服務』。」

虞家林卻有些不滿:「朝陽,你真沒把咱們戰友照顧好,一個月30塊錢,夠乾什麼?」

旁邊的王榮軍馬上說道:「30塊錢不少啦!我們犧牲的戰友,才給2000塊錢撫卹金。我們一個月30塊,一年360塊,加上八一建軍節和過年的補貼,一年能有400塊,五年就相當於『賺回』一條命,我們活著的人還講究啥?」

這番話讓我心中一陣酸楚。是啊,按規定每月30塊錢真不算多,當年在貓耳洞裡,就算給1000塊錢一個月,恐怕也沒人願意待在那地方。

聽大家聊完部隊往事,虞家林主動開口道:「各位老戰友,我也是參戰老兵,在貓耳洞裡喝過泥水、吃過老鼠。既然朝陽把大家請來,彆的我也不說了,我們環美公司給每位戰友1000塊錢慰問,算是我對大家的敬重。」

聽到要給1000塊錢,眾人臉上並沒有太多喜悅。我看向家林,解釋道:「家林啊,你還不明白大家的心思。這些兄弟和我們一樣,都是九死一生過來的,他們不看重錢。我請你來,也不是真想要錢,就是想敘敘戰友情,從戰場上爬出來的兄弟,感情比什麼都重要。」

虞家林點點頭,神情凝重地說:「朝陽,我知道,能幫一個是一個。」說完,他轉身看向在座的戰友,又說:「這樣,咱們一共九個人,大家有什麼困難或特殊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環美公司還是有社會責任的。」他的話語中,既有對戰友的關懷,也有作為企業家的謹慎與考量。

這個時候,王榮軍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愧疚,主動打破了沉默,說道:「縣長,你們比我應該早參軍兩年,你們都是老班長啊!老班長啊,說句實在話,我們現在每個月拿30元,我覺得心裡有愧啊。和那些死了的人相比,我們還拿著錢,這倒有點想當逃兵的意思啦。當初,我們頂到主峰的時候,那可是戰火紛飛,硝煙彌漫啊。師長給我們壯行,衛生隊的女兵,給我們倒酒,大家都說:『乾了這杯酒,烈士陵園?』那時候,上去就沒想著活著下來。」

虞家林輕輕地點了點頭,神情肅穆地說道:「是啊,都寫了遺書,大家都已經立下了必死的決心啊。」

王榮軍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也有些沙啞,繼續說道:「烈士陵園見,烈士陵園見。結果,結果我們的弟兄死了之後連個像樣的烈士陵園都沒有。到現在我們縣的烈士陵園還和亂墳崗差不多,就一個鐵門孤零零地立在那裡。當初,我的兄弟是我們八個人從山上抬下來的,敵人的機槍壓在頭上打,旁邊都是他媽地雷,我們那兄弟,他那最後一口氣憋著,到了戰地醫院,人肚子都打穿了,知道活不成了,我那兄弟說:『想埋在老家,活著儘忠,死了也好給家鄉父母儘孝。可結果呢,人給燒了,回到老家連個坑都找不到。人家60多歲的老孃,白發蒼蒼,滿臉皺紋,想給兒子燒個紙都找不到地方。老班長,你說,我們能拿錢嗎?能要工作嗎?咱要是拿著錢,咱要是要個工作,那不天天做噩夢嗎?」說著,這王榮軍的聲音漸漸哽咽起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旁邊一位戰友眼睛紅紅的,忍不住也開口說道:「李二柱就是我們隔壁村的。我早上還去了他家,當年在前線,他可真是九死一生,挨過黑槍,躲過炮彈,命大得很。可回到家裡,頭胎閨女,想生個二胎,卻被罰了3000元。他也不想去收頭發,可實在沒辦法啊,家裡被罰款罰得家徒四壁。這收的小麥,公糧還沒交呢,計生辦的人就上門了,把糧食全部拉走了。到現在交公糧的糧食都是找人借的。秋收的玉米,還沒脫粒,也直接被計生辦的人拖走了。」說完之後,他雙眼通紅,帶著一絲悲憤地說道:「縣長,你也是上過戰場的,誰不想給自己留個後?我們這日子都沒法過呀!」

聽到這些,「我」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心中滿是愧疚,有些無地自容,隨即說道:「韓主任,怎麼回事?」

韓俊連忙應道:「縣長,我馬上去核實,核實完之後,我給你報告。」

劉進京是縣裡的老人,一直對烈士陵園的修建工作非常關注,馬上在旁邊補充說道:「是這樣啊,虞總,我們東洪縣的烈士陵園是53年修建的,那個時候應該是群眾自發修建的。當時呢,就在縣城邊上找了那麼一塊地,規模很小,設施也很簡陋。剛開始連個圍牆也沒有,就是一片光禿禿的荒地。這也是這兩年才蓋了一個圍牆,修了幾間管理用房,可還是連個碑都沒有。因為之前這個地劃的規模太小了,後來找回來的烈士遺骸越來越多,土地根本放不下,之後呢,就隻能集中管理。」

虞家林疑惑地問道:「集中管理是什麼意思?」

劉進京歎了口氣,說道:「集中管理是這樣,就是把那些骨灰盒呀,放在架子上,暫時呢,還沒有入土。我們縣裡一直在想著解決這個問題,但是每年的經費太緊張了,民政局有那麼多困難群眾需要幫助,老弱病殘都歸民政兜底,所以這烈士陵園的事,就隻能一拖再拖呀,我們也是……」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家林呀,不怕你笑話,東洪縣委縣政府現在都是欠債過日子。」

虞家林微微皺眉,說道:「朝陽啊,你們縣的條件真的是太差了,這怎麼行呢?烈士陵園裡的烈士都沒法下葬,你的工作沒做好啊?」

我趕忙解釋道:「家林啊,這個工作我肯定是要做好的,隻是現在經濟上太緊張了。民政局的預算那都是有限的,他們每年要救助這些烈士的遺屬,還要救助困難群眾,任務很重啊。我已經做了部署,明年的預算裡麵優先把烈士陵園修繕了,讓我們的烈士落葉歸根啊。」

劉進京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們東洪是一個英雄的城市啊。按照人口比例來講,東洪是整個東原烈士比例最高的一個縣。東洪人實在呀,就是有點缺心眼,少根筋,不怕危險。上次我們八一座談會上,那有個戰士才18歲,那麼年輕,就毫不猶豫地拿身子去滾地雷,粉身碎骨,什麼都找不到了,骨灰盒裡裝的都是些遺物。哎!隻是我們縣確實財政緊張,很多事都有心無力啊。」

大家感慨了一會兒之後,看時間差不多了,李局長壓低聲音說:「縣長,民政局安排了午飯。」

家林實在是有些吃不下,就說道:「朝陽啊,烈士陵園離這遠不遠?」

李正君馬上回答道:「哦,烈士陵園離這不遠,開車過去隻要五六分鐘。」

虞家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說道:「去看看吧,都是戰友。」

聽到虞家林要去烈士陵園,在座的乾部們都一臉不解,他們小聲地嘀咕著,一個外地來的商人到烈士陵園做什麼?不過是幾處墳塋罷了。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我心裡清楚,沒有當過兵的人,是理解不了這種深厚的戰友情誼的。

劉進京抬手看了一眼手錶,說道:「這個現在都已經要過12點了,這個時候去不太好,實在不行明天咱們一早再去烈士陵園吧。」

虞家林想了想,就看著我說道:「朝陽,這是你們本地習俗嗎?」

我明白劉進京考慮得很周全,烈士陵園一年也就對外開放幾次,一個是清明節,一個則是八一節。平日裡的管理人員說不定都不在崗,這個時候去很可能會吃個閉門羹,這也是讓縣委政府臉上無光的事。如果虞家林選擇明天去,倒是有個充足的時間做準備,把烈士陵園打掃乾淨,佈置得更莊重些。

虞家林感慨一句,說道:「算了,那就不去了,我們的行程安排還很緊。朝陽啊,明天必須要走啊。」

說著,虞家林一招手,武詩晴從後麵輕盈地跟著過來。虞家林交代武詩晴說:「詩晴啊,身上有多少現金?」

武詩晴乖巧地開啟了自己的小包,裡麵露出幾疊現金,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不經細數,怕是有個兩三萬。

虞家林十分大氣地一揮手說道:「把錢打給縣裡麵,請他們照顧好這些參戰的老戰士。特彆是那個交什麼罰款的,朝陽,這什麼罰款,免了吧,都不容易。何必難為自家的兄弟。」

當虞家林把錢遞過來的時候,我心裡很一陣心酸,這錢我不好接。

我趕緊一推手,說道:「東洪縣財政緊張,家林啊,你給這些錢,我們收下了,人窮誌短,馬瘦毛長,能幫一個,是一個啊。」說完,我對著李正君說道:「李局長啊,把錢全部用在咱們英雄身上,有勞你把咱們這些英雄照顧好,中午帶大家吃個飯,允許你們,中午可以喝酒。」

接著我和虞家林走出了民政局的會議室。虞家林麵色凝重,對我說道:「民營企業,還是有情懷的,退伍我們不褪色。我們廠擴產能,肯定還是要講究一個效益最大化和長遠的利益。在平安縣,我們的廠效益很好。這次擴產能,幾百萬資金投過來,我相信,在東原任何一個地方,我們都能帶動當地發展,實現雙贏。朝陽,我是想著,幫助咱們的戰友一把。這樣吧,咱們兩個不說二話,我們當初在平安投資,我也是信了你,這次,我就再信你一次,我們三期專案,可以落戶東洪。」

聽到這裡,我是眼窩一熱,激動的手都有些哆嗦了,還是主動伸出手,與家林鄭重的握了握手。說道:「家林啊,我是代表,我們東洪縣一百萬父老,感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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