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逼我演白蓮?反手釣哭真皇子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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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賀啟洲被侯夫人因賬目之事暗中訓誡,心頭邪火無處發泄,儘數算在了阮允棠頭上。
這日,他命心腹小廝傳話,稱有要事商議,將阮允棠單獨騙至府邸最偏僻的馬廄附近。
夕陽西下,馬廄周圍空曠無人,隻餘馬匹偶爾的響鼻和草料的氣息。
阮允棠心中警惕,保持著距離:“世子喚允棠前來,所為何事?”
賀啟洲一步步逼近,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惡意,目光在她纖細的脖頸和單薄的衣衫上流連。
“所為何事?”
他嗤笑,聲音壓低:“長嫂近日手段頻出,很是威風啊?清雪被禁足,鋪子一團亂麻,連母親都對本世子頗有微詞你說,這是不是都拜你所賜?”
他猛地伸手去抓阮允棠的手腕,動作又快又狠。
阮允棠臉色一白,急速後退,脊背卻抵上了馬廄柵欄。
“世子請自重。”她厲聲道,腦中飛速思考著脫身之策,以及係統可能到來的懲罰。
硬抗?
還是會像之前一樣被強製麻木?
“自重?”
賀啟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眼中淫邪:“在這侯府裡,本世子就是規矩,你一個守著牌位的寡婦,裝什麼清高?
今日便讓你知道,誰纔是你的天。”
他再次欺身而上,大手徑直朝她衣襟抓來。
阮允棠瞳孔驟縮,難道就這麼樣了嗎?
就在這時,旁邊馬廄裡,一匹黑馬突然毫無預兆地揚起前蹄,發出尖銳的嘶鳴,猛地撞向隔欄。、
這變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受驚的馬匹不僅撞開了柵欄,更是直接衝撞到了賀啟洲身旁他慣常騎,乘的那匹棗紅馬身上。
棗紅馬受此一驚,頓時也狂性大發,前蹄亂蹬,猛地一個揚身。
“啊”
賀啟洲猝不及防,所有注意力都在阮允棠身上,根本冇想到自己的坐騎會突然發狂。
他直接被甩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個狼狽的弧線,然後“噗通”一聲,不偏不倚,重重摔進了馬廄旁堆積的、尚未清理的馬糞堆裡。
一時間,汙穢濺得到處都是,惡臭撲鼻。
而始作俑者沈宴,此刻才彷彿剛聽到動靜,從馬廄陰影裡快步走出。
他手裡還拿著一把刷鬃毛刷,臉上依舊是馬奴的麻木與恭敬。
他看也冇看摔在糞堆裡掙紮怒罵的賀啟洲,而是先熟練地拉住受驚馬匹的韁繩,幾下輕撫和低喝,便讓躁動的馬匹安靜下來。
他全程麵無表情,彷彿剛纔那精準導致馬匹受驚的意外與他毫無乾係。
阮允棠驚魂未定,背靠著柵欄微微喘息。
就在這時,沈宴安置好馬匹,擦著她的身邊走過,去取一旁的工具。
在與她錯身的瞬間,他腳步幾不可察地緩了半分,一個極低卻帶著安撫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彆怕。”
隻有兩個字。
卻是他第一次,用帶著明確情緒保護意味的語調,對她說話。
阮允棠的心猛地一顫,一股暖流衝散了方纔的恐懼。
“怎麼回事?夫君,夫君你怎麼了?”
宋清雪禁足期滿,正想來尋賀啟洲,遠遠聽到動靜趕來,看到的便是賀啟洲渾身汙穢、臭氣熏天地從糞堆裡爬起來的狼狽模樣,以及站在不遠處、臉色蒼白的阮允棠和垂手立在一旁的沈宴。
她尖叫著撲過去,想扶賀啟洲又嫌臟,隻能焦急地跺腳,隨即矛頭直指阮允棠,聲音尖利:
“阮允棠,你對世子做了什麼?是不是你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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