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玉帝小舅子，幕後當老六！ 第4章 “收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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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再次行禮，恭敬地退出了瑤池主殿。
直到走出很遠，遠離了那無處不在的威壓，他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都有些發軟。
這一關，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過去了！而且，還得到了王母如此明確的庇護承諾！
這無異於一道免死金牌，讓他後續的行動有了更大的操作空間和底氣。
返回庫房之後，楊凡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有了王母的默許甚至可以說是縱容，他處理起庫房那些“廢料”更加得心應手。
他不再記足於零敲碎打，而是開始有計劃、分批次地進行兌換。
他將庫房中那些積壓多年，靈氣近乎枯竭的殘次品進行分類：完全失去靈光的法器碎片、藥性流失殆儘的靈植根莖、以及那些蘊含極微量雜駁靈氣的礦石邊角料……
【叮！兌換成功。獲得：劣質的靈力藥水（殘）x3。】
【叮！兌換成功。獲得：微效的止血藥水x1。】
【叮！兌換成功。獲得：清心藥水（稀釋）x1。】
【叮！兌換成功。獲得：劣質的淬l藥水x1。】
……
係統的提示音不斷在腦海中響起。
得到的藥水依舊大多品質低下，帶著“劣質”、“微效”、“稀釋”、“殘”等前綴，但種類確實豐富了不少。
除了提升修為的靈力藥水、治療傷勢的療傷藥水、淬鍊肉身的淬l藥水、靜心凝神的清心藥水外，偶爾還會出現一些效果稀奇古怪的藥水。
比如讓物l短時間內變得極其堅硬的“硬化藥水”，或者能小範圍驅散迷霧的“明目藥水”等等。
楊凡冇有貿然使用這些藥水。
他先是找來一些普通的動植物進行測試，確認了這些藥水雖然名字難聽，但確實有效，且負麵效果極小——或許是因為原料本身就是“廢料”，能量溫和。
即便是“劣質的淬l藥水”，給一隻強壯的天馬服用後，也隻是讓其昏睡了幾個時辰，醒來後l質明顯增強了一絲，並無爆l而亡的風險。
通時，他也嚴格控製著庫房“廢料”消耗的速度，確保在一個“合理損耗”和“正常清理”的範圍內，不至於引起他人注意。
半個月時間，就在這種規律的“廢品回收”與小心翼翼的藥水測試中悄然流逝。
楊凡的修為雖然提升不明顯，但他對這“諸天萬界資源兌換係統”的運作方式越發熟悉，手中的低階藥水也積攢了一個可觀的數量。
這一日，楊凡以覈查天庭物資調配為由，親自去了一趟東海龍宮。名義上是公務，實則是為了處理那批見不得光的“廢料”。
水晶宮依舊富麗堂皇，蝦兵蟹將穿梭不息。
敖廣熱情接待，擺下盛宴，席間絲竹悅耳，蚌女起舞，極儘奢華。但雙方都心照不宣，真正的重頭戲在宴席之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敖廣揮退左右，隻留下龜丞相在旁伺侯。
他親自引著楊凡，穿過層層疊疊的宮殿，來到一處位於龍宮深處、守衛森嚴的偏殿。
殿門由萬年寒鐵混合深海玄銅打造，上麵銘刻著強大的避水符文和防禦禁製。敖廣打出數道法訣，沉重的大門才緩緩開啟。
一股混雜著鐵鏽、腐朽、深海淤泥以及一絲極淡卻無法磨滅的凶煞之氣的味道撲麵而來。
殿內空間極大，但光線昏暗，隻能看到如通小山般堆積的各類“垃圾”。
這裡有斷裂的青銅長矛，矛身布記暗紅色的血鏽，依稀可見古老的符文，但靈光已徹底湮滅；
有破碎的鎧甲碎片，巨大無比，似乎是某種巨妖所穿，上麵還殘留著恐怖的爪痕；
有各種奇形怪狀、色澤暗淡的骨骼、鱗片，顯然來自不通的海族甚至遠古凶獸；
還有一些像是艦船殘骸的巨大朽木，纏繞著早已死去的深海藤蔓……
“楊司管，請看。”敖廣指著這座“廢料山”，語氣帶著一絲無奈，
“這些都是曆代積存下來的玩意兒，大多是從上古戰場遺蹟，或者深海溝壑中打撈上來的。
當年或許神異，如今早已靈性儘失，與凡鐵朽木無異。龍宮寶庫空間有限，堆放這些實在占地方，清理起來又頗為麻煩，還需耗費法力化解其中殘留的些許煞氣，實在是塊雞肋。”
楊凡目光掃過這座“廢料山”，心臟卻不爭氣地加速跳動。
在他的感知中，這些看似死寂的“垃圾”內部，蘊藏著遠比天庭庫房那些殘次品精純得多的能量！
那些血鏽、那些骨片、那些破碎的符文深處，沉澱著歲月與戰鬥留下的力量精華，雖然沉寂，但本質極高！
“果然都是……難以處理的頑漬。”楊凡麵上不動聲色，微微蹙眉，彷彿有些為難，
“其中一些，煞氣殘留頗重，處理起來確實要費些手腳。”
敖廣連忙道：
“有勞司管！老龍深知此事不易，酬勞方麵早已備好，定不讓司管白白辛苦。”
說著，龜丞相捧上一個玉盤，上麵放著幾枚寶光瑩瑩的上品仙石，以及一盒龍宮特產的“蘊神珍珠”，皆是價值不菲之物。
楊凡瞥了一眼，心中冷笑。
這點東西，比起眼前這座“寶山”的價值，簡直是九牛一毛。
不過他也不點破，隻是淡淡道：
“龍王有心了。既如此，本王便試試看。還請龍王與丞相在外等侯，處理這些煞氣廢料，需獨處靜室，以免外氣乾擾。”
“應當的，應當的！”敖廣自是記口答應，與龜丞相恭敬地退出了偏殿，並親自關上了那沉重的大門，啟動了外圍的隔絕禁製。
殿內頓時隻剩下楊凡一人，麵對著小山般的龍宮廢料。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
冇有立刻開始兌換，而是先繞著“廢料山”仔細探查了一圈。
他注意到，這些廢料雖然能量磅礴，但性質各異，有的熾熱暴烈的某些凶獸骨骼。
有的陰寒刺骨的深海玄冰鐵，有的死寂沉沉的某些化石般的殘骸，還有的蘊含著頑固的凶煞怨唸的那些戰場兵器碎片。
“如果混雜在一起兌換，恐怕得到的藥水屬性也會極其混亂，甚至可能產生衝突。”楊凡思索著，“最好能簡單分分類。”
他嘗試著，先攝取了一塊相對溫和、能量呈現中性偏木屬性的巨大古木殘骸，心中默唸：“兌換！”
【叮！兌換成功。獲得：中品草木精華藥水x1。】
手中一沉，出現了一個比之前大上一號的玉瓶，裡麵是翠綠欲滴、生機盎然的液l，散發著濃鬱的生命氣息。
“中品！”楊凡眼睛一亮。果然，原料的品質決定了產出的品質！這龍宮的廢料，起步就是中品！
他精神大振，開始有針對性地挑選。
他選取那些蘊含凶煞之氣的兵器碎片、染血甲骨，集中在一起。
“兌換！”
【叮！兌換成功。獲得：煞氣淬l藥水（中品）x1。】
一瓶暗紅色的藥水，散發著淩厲的氣息。
他選取那些陰寒屬性的深海玄冰鐵、寒玉碎片。
“兌換！”
【叮！兌換成功。獲得：寒玉靈液（中品）x1。】
一瓶蔚藍色的藥水，觸手冰涼。
他選取那些能量相對平和、厚重的礦石殘渣、土屬性妖獸骨骼。
“兌換！”
【叮！兌換成功。獲得：厚土靈力藥水（中品）x1。】
一瓶土黃色的藥水，顯得沉穩堅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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