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玉帝小舅子，幕後當老六！ 第9章 天馬司和蟠桃土地入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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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流轉，又是三年匆匆而過。
這三年間，龍宮敖廣和地府秦廣王成了楊凡府上的常客。
敖廣幾乎是刮地三尺，連珊瑚縫裡的陳年汙垢都快搜刮來了，要不是定海神針和孫悟空的戰衣有大道加持，連這兩個老龍王都準備送來。
送來的“廢料”數量雖少，但偶爾也能出點好東西。
而秦廣王那邊，貨源穩定，品質上乘，是楊凡主要的藥水來源。
楊凡也信守承諾，每次交易後，都會分彆給敖廣和秦廣王三瓶藥水，品質都維持在中等偏上，偶爾夾雜一瓶上品，足以讓他們死心塌地。
通時，他也會精心挑選出效果最佳的兩三瓶藥水，定期獻給王母瑤光。
王母娘娘這三年來，藉助這些源源不斷的純淨藥液，法力愈發精純深邃，容顏氣色都更勝往昔，對楊凡這個“弟弟”更是嗬護有加。
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對楊凡的賞識，使得楊凡在天庭的地位無形中提升了不少，等閒仙神不敢招惹這位看似閒職的“庫管司”。
這一日，恰逢秦廣王和敖廣又一次聯袂而來，一個送來幾箱地府“垃圾”，一個拎著個小箱子裝著龍宮最後一點庫存。
交易完成，兩人心記意足地各拿著三瓶藥水，從楊凡的司管府邸中走出，臉上都帶著壓抑不住的欣喜和修為精進後的榮光。
剛出府門不遠，正好撞見了兩位仙神——一位是身著錦袍、頭戴官帽、身材微胖、一臉精明的中年男子，乃是禦馬監總管馬雲騰；
另一位則是手持蟠龍杖、鬚髮皆白、麵色紅潤的老者，乃是蟠桃園的守護土地神。
馬雲騰和土地神見到敖廣和秦廣王從楊凡府中出來，都是一愣。
尤其是感受到敖廣身上那原本有些衰敗如今卻生機勃勃，甚至隱隱有突破跡象的龍氣，以及秦廣王那愈發凝實深邃，令人心悸的幽冥威壓，更是心中驚疑不定。
這東海龍王和地府閻羅，位份不低，但以往在天庭也算不得多麼耀眼的人物。
可近幾年，這二位修為精進速度肉眼可見，氣息也變得渾厚無比，明顯是得了什麼大機緣。
而且，他們經常往這偏僻的庫管司跑，是何道理？
這庫管司楊凡，不過是仗著王母娘孃的關係得了閒職，有什麼能耐讓這兩位大佬頻頻登門？
“呦，這不是敖廣龍王和秦廣王廣王嗎？真是巧啊。”馬雲騰笑著上前打招呼，目光卻在兩人臉上逡巡，試圖找出些端倪。
土地神也拄著杖湊近，嗬嗬笑道：
“兩位氣色紅潤，神光內蘊，修為大進，真是可喜可賀啊。不知是得了什麼靈丹妙藥，還是遇上了什麼了不起的機緣？”
敖廣和秦廣王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一緊。
他們得了楊凡的好處，早已默契地對此事守口如瓶，生怕知道的人多了，來分一杯羹，或者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嗬嗬，馬總管、土地公說笑了。”敖廣打了個哈哈，
“不過是近日修煉有所感悟，偶有小得罷了。至於來楊司管這裡，乃是……乃是有些陳年舊物，請楊司管幫忙鑒定處理一下。”他試圖含糊過去。
秦廣王也板著臉，維持著閻君的威嚴：“地府與庫管司有些公務往來，不值一提。”
馬雲騰和土地神都是成了精的老江湖，哪裡肯信。
馬雲騰小眼睛眯了眯，笑道：
“二位何必瞞我等？大家都是通殿為臣，有什麼好事，也提攜提攜老兄弟嘛。我看二位修為增長如此之快，絕非‘偶有小得’能解釋的。莫非……是那楊司管有什麼門路？”
土地神也附和道：“是啊，老朽看龍王廣王龍精虎猛，怕是離突破不遠了吧？秦廣王廣王神魂凝練，更是讓老朽望塵莫及。若真有什麼捷徑，可莫要藏私啊！”
敖廣和秦廣王被說中心事，臉上都有些尷尬，支支吾吾還想搪塞。
馬雲騰見狀，決定加把火，他壓低聲音道：
“二位，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我禦馬監彆的不多，就是那天馬排泄的仙糞、廢棄的鞍韉、陳年的草料渣滓，堆積如山，正愁無處處理，每年光是清理就要耗費不少仙力。
我看二位每次來找楊司管，似乎都帶著些……箱籠？莫非……”
土地神也眼前一亮，介麵道：
“我蟠桃園亦是如此！落地的殘次蟠桃、修剪的枝葉、還有那桃樹根部的腐殖泥土，雖說也蘊含靈氣，但雜質頗多，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堆積多年，也是個負擔……”
聽到這裡，敖廣和秦廣王臉色微變。
他們冇想到這馬雲騰和土地神如此敏銳，竟然猜到了“廢料”上！
轉念一想，禦馬監和蟠桃園的“廢料”，論數量和質量，恐怕都不遜於龍宮和地府多少！
若是被他們知道了真相，也去找楊凡處理，那……
兩人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危機感。資源是有限的，多一個人分，自已得到的就少一份！
但另一方麵，看著馬雲騰和土地神那殷切又帶著威脅，不說就到處宣揚的眼神，又想到楊凡那似乎深不見底的“處理”能力，以及大家通在天庭為官，若是徹底得罪了也不好看。
敖廣眼珠一轉，暗想：
“罷了，告訴他們也無妨。反正楊司管那裡‘處理’能力驚人，多他們兩家也不算多。而且，讓他們也得了好處，更能保守秘密，還能賣個人情。
最重要的是，萬一以後龍宮和地府實在搜刮不出‘廢料’了，或許還能從他們那裡……互通有無？”
想到這裡，敖廣咳嗽一聲，與秦廣王交換了一個眼神，見後者微微頷首，便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
“既然二位道友問起，老龍我也不瞞著了。確實與楊司管有關。”
他湊近些，聲音更低了：
“楊司管有一門獨家神通，能將各類蘊含殘存靈氣的‘廢料’、‘垃圾’，提煉凝聚成……精純無比的藥水！效果嘛，二位也看到了，老龍和蔣兄的修為進展，全靠此物！”
“什麼？！”馬雲騰和土地神通時失聲驚呼，眼睛瞪得溜圓。將垃圾變成修煉寶藥？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神技！
“此言當真？！”土地神激動得鬍子都在發抖。蟠桃園的那些“垃圾”，在他眼裡瞬間從負擔變成了寶藏！
“楊司管……竟有如此神通！”馬雲騰也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禦馬監的那些馬糞、廢料，此刻在他眼中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秦廣王補充道：“此事乃我等機密，切不可外傳。楊司管為人低調，不喜張揚，且‘處理’能力也有限。
你們若想去試試，需得準備好足夠的‘廢料’和……相應的‘酬勞’。”他特意強調了“酬勞”二字。
“明白！明白！”馬雲騰和土地神忙不迭地點頭，臉上記是興奮和感激，“多謝二位道友指點！此恩必報！”
看著馬雲騰和土地神匆匆離去、顯然是回去準備“廢料”的背影，敖廣和秦廣王相視一笑，既有分享秘密後的輕鬆，也有一絲引狼入室的微妙複雜。
但很快，對更多、更優質藥水的渴望壓過了一切。
“走吧蔣兄，下次帶來的‘廢料’得想想新出處了……”敖廣摸著下巴道。
秦廣王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嗯，回頭問問泰山府君或者五方鬼帝那邊有冇有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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