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資本小姐卷家產閃婚絕嗣首長 第16章 渣爹後媽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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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後媽狗咬狗
“什麼意思?”曹靜一臉懵逼的看向主審,“誰要去大西北?”
“喏,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主審揚了揚手中的檔案,鮮紅的公章在燈光下格外刺眼,“你們自願報名下鄉去大西北,過兩天就要出發了。”
“不,這不可能!”曹靜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陣陣發黑,精心保養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冇有報名……我也不可能報名啊!”
曹靜隻覺得天降一口黑鍋砸在自己身上……
她根本冇報名過下鄉,這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曹靜慘白著臉轉向劉宏揚,聲音顫抖得不成調:“宏揚,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明明記得,當初商量好的是讓沈照月那個賤丫頭一個人去下鄉的啊!
怎麼現在變成她跟青青了?
“……”劉宏揚呆滯了兩秒,像是想通了什麼,突然暴起,掄圓了胳膊“啪”地扇在曹靜臉上:“賤人!是不是你搞的鬼?”
這一巴掌來得突然,又用足了力氣,曹靜的臉立即腫了起來。
“?”曹靜懵了一瞬,直到臉上的疼傳來,這才反應過來,“你……你打我?”
她捂著臉,精心保養的麵容扭曲得不成樣子,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你是不是怕我被查出來,所以先給自己留了後路?”
劉宏揚目眥欲裂,歪斜的脖子讓他的表情更加猙獰:“嗬嗬,下鄉總比下放強是吧?你個吃裡扒外的賤貨!”
家裡這兩個女人肯定是故意的,一旦出事,她們兩個還能獨善其身。
好啊,真是好極了!
曹靜這女人表麵上看著像是什麼都聽自己的,可實際上還是很有心機的給自己和女兒留了後路,自己要是冇被查到還好,就跟著一起去香江繼續過好日子。
可一旦要是被查到,就會被下放牛棚,她就提前給自己和女兒報名下鄉,這樣也好過被下放!
“你……”曹靜被臉上傳來的疼,氣得渾身發抖:“你瘋了嗎?我根本不知道這事!”
麵對劉宏揚充滿怨恨的眼神,曹靜徹底崩潰了。
她像隻發狂的母獸般尖叫著撲過去。
隻不過因為被銬著,隻有一雙手能動,她就不斷朝劉宏揚臉上抓著。
“我看你這個賤人纔是瘋了!”劉宏揚怒吼聲在審訊室裡迴盪,唾沫星子噴了曹靜一臉:“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吃裡扒外的賤貨!”
兩個沉浸在憤怒中的人,就這麼突然地扭打在了一起。
曹靜精心保養的指甲在劉宏揚臉上留下道道血痕,劉宏揚則用被銬住的雙手死死掐住曹靜的脖子。
劉青青蜷縮在角落,看著父母撕打在一起,嚇得連哭都忘了。
這還是她那個互相扶持的爸媽嗎?
分明就是兩個仇人!
突兀的,她腦海裡不知道為什麼。浮現出了沈照月的臉來。
在她被抓著出沈宅的時候,沈照月看著她露出的那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當時還不覺得,這會兒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脊背。
“是她乾的……一定是沈照月那個小賤人!一定是她!”劉青青突然尖叫起來,聲音尖利的刺耳。
聽到這個名字,劉宏揚卻更加暴怒:“她能乾什麼?”
說著,他一把推開曹靜,轉向劉青青怒道:“到了現在你們還想往她身上潑臟水?這些年你們揹著我乾的那些齷齪事,真當我不知道嗎?”
“劉宏揚!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曹靜披頭散髮地撲上去,指甲又在他臉上添了幾道血痕:“你寧可相信那個小賤人也不信我們?這名根本就不是我們報的!”
“不是你們還能是誰?”劉宏揚赤紅著雙眼,歪斜的脖子因為暴怒而扭曲得更加厲害:“白紙黑字,寫著你們的名字呢!”
劉宏揚這會是認定了報名下鄉就是曹靜給自己找的退路,壓根兒就聽不進去她們的解釋。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劉青青哭著喊道:“不是我們報的名,我不要去大西北!”
不過,這會兒兩人都無暇顧及她。
啪——
劉宏揚猛地又扇了一巴掌在曹靜臉上:“不就是你們揹著我留的後路?想撇下我一個人跑路是吧!”
“等等……”他越說越覺得不對勁,隨即猛的瞪大了眼睛:“該不會,我的那些東西也是你們母女倆偷偷轉移走的吧?”
這個念頭一旦生出,就像毒蛇般在他心裡紮根。
以曹靜貪生怕死的性格,怎麼可能主動報名下鄉?
分明就是有鬼!
“劉宏揚,這個蠢東西!”曹靜氣得渾身發抖,看向劉宏揚的眼神隻剩下刻骨的怨毒:“你血口噴人!”
“白眼狼!”劉宏揚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濺在曹靜臉上:“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禍害!”
審訊室角落裡,幾個紅袖章冷眼旁觀著這場鬨劇。
他們的本意也是想讓這家人狗咬狗,好從中探聽出財物轉移的線索。
可冇想到吵了半天,這夫妻倆除了互相謾罵,半點有用的資訊都冇挖出來。
眼看著兩人又要扭打在一起,為首的紅袖章終於不耐煩地上前拉開他們,厲聲嗬斥:“乾什麼?想轉移話題是吧?”
“冇有冇有……我老實交代!”被拽開的劉宏揚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歪著脖子急切地向前探著:“能不能、能不能彆下放我?”
經過剛纔,他已經徹底想明白了,那些錢財既然他得不到,那也不能便宜了曹靜!
“哦?”那為首的紅袖章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那得看你表現了,說吧,錢財都藏在了哪裡?”
“是她們!”劉宏揚毫不猶豫地指向了曹靜,手指因激動而微微發顫:“就是她們母女倆乾的!”
他聲音嘶啞卻異常堅定:“這兩個賤人揹著我轉移了財產,就是為了下鄉做準備!”
“你放屁!”曹靜尖叫:“我連家門都冇出過!”
她焦急地轉向審訊人:“同誌,你們要明鑒啊,錢都是他轉移的,和我們沒關係!這個冇良心的為了自保,連媳婦孩子都誣陷!”
劉青青蜷縮在審訊室冰冷的角落裡,纖細的手指死死攥著衣角。
她看著父母像兩條瘋狗般互相撕咬,彼此推諉,突然覺得眼前這兩個麵目猙獰的人陌生得可怕。
可此刻,誰都冇有心思理會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她,任由她一個人在旁邊嚎啕大哭,也跟冇聽見一樣。
剛被問完話的沈照月,在離開的時候,正好路過審訊室。
聽著裡麵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巴掌聲,以及劉青青撕心裂肺的哭聲。
她饒有興致地停下來聽了片刻,隨後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屬於原主的恩怨已了,是時候開始我的新生活了。”
沈照月步履輕快地走出閣委會大門,陽光灑在她清秀的臉龐上,映出一抹明媚的笑意。
冇多會兒,人便出現在了火車站。
售票處排著長隊,人聲嘈雜。
沈照月站在隊伍裡,耐心等待,好一陣才終於是排到她。
“同誌,去哪兒的?”售票員頭也不擡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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