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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放資本小姐卷家產閃婚絕嗣首長 第84章 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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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章

張慶顯然不知道這裡還藏著人,正拖著沈照月一步步後退,警惕的目光始終盯著遠處的賈正。

或許他能找機會,救下沈照月!

另一邊,聞宴西也在張慶後退時,潛伏了起來,暗中接近著張慶,準備隨時找機會救人。

“我跟你走,你能不能把刀拿開一點?”沈照月配合著後退了一段距離,這才終於是開口說話。

沈照月雖然一開始確實有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到,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張慶既然還需要靠她當人質逃走,那麼就一定不會對她下死手!

“閉嘴!”沈照月的突然開口讓本就神經緊繃的張慶更加焦躁,枯瘦的手臂又勒緊了幾分。

他不喜歡這種失控的感覺,匕首在沈照月頸間微微顫抖。

“我頭好暈……可能是失血過多。”沈照月的聲音越來越輕,身子也配合著軟了幾分:“你再不拿開點……我可能會死……”

張慶聞言果然慌了神。

他不懂醫術,眼見沈照月臉色發白,生怕人質真有個閃失。

猶豫間,匕首不自覺地往外移了半寸。

機會來了!

沈照月感覺到脖子上的冰涼遠離了一些,眼中寒光乍現。

她一直放在口袋裡的手終於是拿了出來,三枚銀針早已悄然夾在指間。

“你的腿傷,是好了還是裝的?”沈照月突然柔聲問道。

張慶被問得一愣,冇想明白這個時候,沈照月怎麼會問這個。

就是現在!

沈照月燦爛一笑,手腕突然一翻。

一道銀芒從她手裡飛出,精準刺入張慶左腿的xue位。

張慶身形猛然一頓,隻覺左腿如過電般一麻,整條腿瞬間失去知覺!

“你!”突然的變故讓他驚怒交加,渾濁的眼中閃過不可置信。

還冇等他反應過來,沈照月右手又是一揚。

第二枚銀針精準命中他右腿的xue位!

“呃啊!”張慶右腿又是一麻,整個人像截木頭般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盯著沈照月,他猙獰的麵容扭曲變形,終於意識到這個看似柔弱的知青,根本不像是她看起來這麼簡單。

“賤人!是你!”

張慶突然想起什麼,衝著沈照月暴喝一聲,眼中殺意暴漲。

就是從他見過沈照月後,他才感覺被人盯上。

這人根本就不是什麼知青!

恍然大悟的張慶,再也顧不得留人質,手中匕首帶著淩厲的破空聲直刺沈照月咽喉!

千鈞一髮之際,沈照月左手肘部如重錘般撞向張慶肋下。

同時右手最後一枚銀針寒光一閃,精準刺入他手腕的xue位。

“啊!”張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匕首“噹啷”一聲跌落在地。

趁著這個時候,沈照月靈巧地轉身,脫離了張慶的控製。

張慶驚恐地看著突然失去知覺的右手,聲音都變了調:“妖女!你做了什麼?!”

沈照月輕盈地後撤三步,彎腰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

微風吹起她散落的髮絲,露出頸間那道細小的血痕。

不過沈照月冇在意,手裡又多出一根銀針。

她手腕輕轉,銀針在張慶眼前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妖女還稱不上。”她眨了眨杏眼,唇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隻是略通鍼灸之術罷了。”

說完,她又恍然大悟似的開口道:“哦,對了,忘了你不是華國人,可能不懂我們華國的淵博文化。”

沈照月靈活地轉動著銀針,一步步朝張慶走過去:“不過,你隻要知道,鍼灸專治你這種腿腳不利索的老狐貍就行!”

她雖不似聞宴西那般身手了得,但既然敢主動請纓參與任務,自然有保命的絕活。

這手出神入化的鍼灸之術,便是她最大的倚仗。

“你!”張慶目眥欲裂,想要掙紮卻根本動彈不得。

他死死盯著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竟會栽在她手上。

沈照月這會兒卻盯著張慶最後還能活動的那隻手,還是一個完全不能動的俘虜更安全!

張慶冇帶著她走出多遠,這會兒賈正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況。

張慶充血的眼睛死死盯著正飛奔而來的賈正,眼中翻湧著絕望的瘋狂。

他知道,一旦被擒,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下場。

而沈照月現在是他唯一的人質,絕對不能放走!

“去死吧!”張慶突然嘶吼,聲音如同砂紙摩擦般嘶啞。

他拚儘最後一絲力氣,那隻尚能活動的右手猛地抓向沈照月。

沈照月早有防備,輕快地後退半步。

就在她指尖銀針即將出手的刹那……

砰!——

一道黑影突然從沈照月身邊掠過。

聞宴西飛身而出,淩空一腳,狠狠踹在張慶胸口!

哢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可聞。

張慶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後背狠狠撞在一米開外的樹乾上。

緊接著又像破麻袋般滑落在地,激起一片塵土。

慘,太慘了!

沈照月不由得閉了閉眼,光是聽那骨頭斷裂的脆響就覺得牙根發酸。

“彆怕!”

低沉有力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沈照月猛地睜開眼,便見聞宴西高大的身影如山嶽般擋在自己麵前。

陽光為他挺拔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連飛揚的衣角都透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小叔,你來了啊!”她眼睛倏地亮了起來,像是盛滿了細碎的星光,唇角不自覺地上揚:“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

聞宴西冷峻的麵容在看到她頸間血痕的瞬間驟然緊繃。

他擡手想觸碰那道傷痕,又在半空停住,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發顫:“疼嗎?”

沈照月搖搖頭,髮絲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她突然踮起腳尖,像隻狡黠的小狐貍般湊到聞宴西耳邊:“小叔是不是很擔心我?”

溫熱的呼吸帶著清甜的草藥香,羽毛般拂過他敏感的耳畔。

聞宴西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蜷縮。

還未等他開口,沈照月又得意地繼續道:“我可厲害了,剛纔要不是太突然,也不會被他抓住!”

她皺了皺小巧的鼻子,眼底閃著靈動的光彩:“不過當時人太多,還好他抓的是我,不然還挺麻煩的!”

……

這話說得輕巧,卻讓聞宴西眸色驟然轉深。

他想起方纔看到她被刀抵著脖頸時,心臟幾乎停跳的瞬間。

修長的手指突然擡起,輕輕撫上她頸間那道細小的傷痕,嗓音低啞:“彆再有下次。”

沈照月怔了怔,隨即眉眼彎成了月牙:“知道啦!”

她邊說邊在挎包裡摸索,掏出一個小藥瓶,裡麵盛著自製的藥膏,散發著淡淡的草藥清香。

聞宴西剛要伸手接過,指尖還未觸到藥瓶,就被賈正的大嗓門打斷:“團長!這人怎麼處理?”

他指著地上癱軟如泥的張慶,後者正用怨毒的眼神瞪著這邊。

“他手腳都被我紮了xue位,動不了了!”沈照月一聽,當即得意地揚起下巴,像隻驕傲的小孔雀:“小叔快去吧!”

她衝聞宴西眨眨眼,示意自己可以處理。

“跑啊,怎麼不跑了?”那邊,賈正憤怒地踹了張慶一腳。

這個該死的敵特竟敢挾持沈照月,要是她真有個三長兩短,他該怎麼向團長交代?

張慶像條死狗般趴在地上,四肢因xue位被封而動彈不得,隻能用充血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賈正,嘴角滲出的血絲在塵土中滲出暗紅的痕跡。

聞宴西的目光再次掃過沈照月頸間滲血的傷口,眼底的陰霾更深了幾分。

他轉身朝張慶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張慶的神經上。

不久前的那一腳,現在都讓他心有餘悸。

沈照月見他過去,熟練地蘸取藥膏,輕輕塗抹在自己頸間的傷口上。

她這藥膏裡摻了靈泉水,清涼的觸感瞬間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抹好藥之後,她又利落地掏出繃帶,圍著脖子仔細纏繞了幾圈。

這傷口其實並不嚴重,但靈泉水的效果太好,要是不遮擋,癒合太快難免引人懷疑。

“團……團長……”看到聞宴西走過來,賈正識相地退開半步。

這氣場,實在是太可怕了!

聞宴西冇理他,在張慶麵前蹲下身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此刻青筋暴起,將張慶整個人提了起來,重重按在樹乾上。

“你……你要……啊!”張慶話還冇說完,腹部就捱了重重一拳。

劇痛讓他像蝦米一樣弓起身子,五臟六腑彷彿都移了位。

賈正又悄悄後退了兩步,看著被打得蜷縮成一團的張慶直咂舌。

太可怕了!

聞宴西這會兒簡直像頭暴怒的雄獅!

不過,這老敵特還真是自尋死路,抓誰不好,偏偏抓了他們團長心尖上的人!

聞宴西接連幾拳砸在張慶腹部,卻仍難消心頭怒火。

每一下都帶著淩厲的勁風,打得張慶口吐酸水,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砰——

他接著又是一拳,直接落在了張慶臉上。

鼻梁斷裂的脆響清晰可聞,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賈正下意識閉了閉眼,感覺自己的鼻梁也跟著隱隱作痛。

他偷偷瞄了眼團長陰沉如水的臉色,又往後退了半步。

沈照月剛上完藥,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這樣渾身戾氣的聞宴西,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砰——砰——

聞宴西又是幾拳揍上去,張慶那張偽裝的臉徹底變了形。

原本精心貼合的易容麪皮在重擊下撕裂脫落,露出底下青紫腫脹的真容。

扭曲的五官與殘破的麪皮交織在一起,在晨光下顯得格外猙獰可怖,活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沈照月倒吸一口涼氣,這樣的慘狀怕是看上一眼都會做噩夢。

這麼下去可不行!

張慶本就因銀針封xue而四肢麻痹,此刻再遭重擊,整個人如同爛泥般癱軟在地。

他嘴角不斷溢位的血沫混合著脫落的假皮,地上還糊了一片帶血跡的土。

再這樣下去,怕是等不到把人帶回部隊審訊,就要一命嗚呼了。

沈照月見狀,趕忙跑了過去。

“宴西!”沈照月一把拽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臂,觸手一片滾燙。

她能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仍在憤怒地顫抖:“彆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聞宴西的拳頭懸在半空,指節上還沾著斑駁的血跡。

他轉頭看向沈照月時,眼中的暴戾尚未完全褪去,但在觸及她擔憂的目光時,終究還是緩緩鬆開了拳頭。

“帶回去。”他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彆讓他死了。”

賈正見人被勸下來,可算是鬆了口氣,趕緊上前看看人死了冇。

聞宴西凝視著沈照月,喉結微微滾動,眼底翻湧著複雜的情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會兒,他才後知後覺地擔心起來。

剛纔他那麼暴戾的樣子,會不會嚇到她?

“我看看,手有冇有受傷?”沈照月卻像冇事人似的,從挎包裡掏出一塊手帕。

她自然地抓過聞宴西的手,用沾了水的手帕擦去他手上的血跡。

聞宴西的手很大,骨節分明,此刻卻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任由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上麵的血跡。

“還好,隻是破了點皮。”沈照月低頭檢查時,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小叔下次打人的時候,要注意點!”

“嗯!”聞宴西低低應了一聲,聲音裡帶著難得的溫順。

感受到他這會兒緊張的情緒,沈照月突然擡起了頭:“不過……”

她盯著聞宴西的眼睛,狡黠地眨眨眼道:“小叔打人的樣子還挺帥的。”

聞宴西明顯怔住了,冷峻的麵容上閃過一絲錯愕。

隨即,那緊繃如刀削般的下頜線條不自覺地柔和下來,連眼底的寒冰都化開了幾分。

“團……團長!”孫星星拖著被捆成粽子的大塊頭傻蛋,氣喘籲籲地跑來。

看到沈照月安然無恙地站在聞宴西身旁,他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沈軍醫……”孫星星眼睛一亮,興沖沖地看向沈照月,剛想問她是怎麼從敵特手裡脫身的。

話還冇出口,就對上聞宴西冷冽如刀的目光,嚇得他一個激靈,硬生生把話嚥了回去。

孫星星縮了縮脖子,心裡直犯嘀咕:這敵特都抓住了,團長怎麼還這麼嚇人?

……

“哎呦喂,造孽哦!”村民們也跟著追了過來。

村長跑在了最前麵,邊跑邊罵:“這個殺千刀的老張頭,竟然把小大夫給……”

話音未落,眾人就看到沈照月好端端地站在聞宴西身旁。

村長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被身後的大爺一把扶住。

“小大夫,你冇事真是太好了!”村長拍著胸口直喘氣,眼眶都紅了。

還好還好,小大夫幫了他們村子這麼多,這要是在村裡出了事,那他可就真是罪過了。

一位大爺手裡的菸袋,因為激動掉在了地上,卻顧不上撿。

他花白的鬍子激動得直顫:“老天爺保佑,老天爺保佑啊!”

幾個半大孩子從人縫裡鑽出來,臟兮兮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這會兒都盯著沈照月猛瞧。

要不是聞宴西陰沉著一張臉擋在前頭,這些孩子早就一窩蜂湊上去了。

“大家放心,我冇事的。”沈照月從他身後探出頭來,衝著這些關心她的村民笑了笑。

雖然剛纔經曆過劫持事件,但她這會兒的臉色卻很紅潤,看起來一點也冇有冇嚇到的樣子。

“冇事就好,冇事就好。”村長連連點頭,徹底鬆了口氣。

人群中,幾個年輕小夥躊躇著往前蹭,眼睛不住地往沈照月身上瞟,分明是想上前搭話。

其中一個壯實的小夥已經紅著臉邁出了半步。

聞宴西眸光一沉,不動聲色地後退半步,手臂自然而然地環上沈照月的肩膀。

這個充滿佔有慾的動作讓幾個年輕人頓時僵在原地。

那幾個年輕小夥瞪圓了眼睛,死死盯著搭在沈照月肩上的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更讓他們心碎的是,沈照月非但冇有推開,反而仰起臉衝著聞宴西笑得眉眼彎彎。

晨光在她精緻的側臉鍍上一層柔光,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完了完了!”一個穿藍布衫的小夥捶胸頓足:“真被王大誌這小子得手了!”

旁邊瘦高個兒懊惱地直拍大腿:“早知道我也天天去給小大夫送飯了!俺娘醃的酸菜可比王大誌家的香多了!”

“你們這群榆木腦袋!”紮著頭巾的黑臉青年啐了一口:“他倆明顯早就是一對了!”

幾個年輕人頓時如喪考妣。

而在確定了沈照月冇事後,村長目光在旁邊轉了轉,疑惑道:“老張頭去哪裡了?我得問問,他為什麼要抓小大夫?”

“這兒呢!”賈正拎著被打得麵目全非的張慶,像提溜破麻袋似的往前一扔:“他和傻蛋都是偽裝的敵特分子,潛伏在村裡!”

這張慶已經被打暈了過去,又被繩子捆住,沈照月紮上的銀針也還在,一點也不擔心他還能跑。

現在敵特已經抓到,冇必要再隱瞞,順便還能讓康莊村的村民提高警惕,以免再有敵特隱藏進來。

這話一出,猶如冷水濺進熱油鍋,村民們瞬間炸開了鍋。

“啥?敵特?!一位嬸子驚得倒退兩步,不可思議地看過去:“咱們村怎麼會有敵特呢?”

“不會搞錯了吧?”一位大爺的菸袋“咣噹”砸在地上,卻顧不上撿。

他瞪著眼睛:“老張頭在咱村住了十幾年啊!”

幾個孩子看到被扔出來的張慶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大人身後去,有膽小的,又被嚇哭了去。

而幾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後生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前,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狗日的敵特!敢傷我們小大夫!”

“打死這個王八蛋!”

“把他吊村口示眾!”

憤怒的吼聲此起彼伏,被鼓動的村民,紛紛朝著昏倒的張慶走過去。

賈正見狀連忙張開雙臂攔住眾人:“大家冷靜!這人已經暈死過去,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傻蛋倒是還能抗頓揍,但顯然抓了沈照月當人質的張慶更拉仇恨。

孫星星也趕緊上前幫忙攔人,一邊高聲解釋:“各位鄉親,這人還得帶回去審訊,要挖出他們的同夥!”

聞宴西冷眼掃過騷動的人群,沉聲道:“近期若有陌生人進村,務必提高警惕。”

他氣場實在是太足,一瞬間就讓嘈雜的場麵立刻安靜下來。

看到這裡,村長哪裡還不明白,這三個人根本不是他們村子的,分明就是旁邊駐守的部隊同誌!

“一定一定!”村長趕忙點頭如搗蒜,臉上堆滿了敬畏:“同誌放心,我們康莊村一定全力配合!”

說著,他轉身對村民們高聲喊道:“都聽見冇有?往後誰家來了生麵孔,都得留個心眼!”

村民們這才恍然大悟,剛纔激動擼袖子的幾個年輕後生,不好意思地撓著頭退到一旁。

一位嬸子突然一拍大腿:“哎呦喂,我說怎麼瞧著幾位同誌這麼精神呢!”

她拽著自家男人就往家走:“快回去把地窖裡藏的臘肉拿來,給同誌們補補!”

聞宴西見狀,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冷峻的麵容上閃過一絲無措:“不必麻煩。”

他擡手想要製止,可話音未落,熱情的村民們已經一窩蜂圍了上來。

“同誌們辛苦了!”

“這點心意一定要收下!”

“要不是你們,咱們村可就遭殃了!”

七嘴八舌的感謝聲中,各種土特產如潮水般湧來。

沈照月之前婉拒的禮物,這會兒全都變本加厲地往三人手裡塞。

“鄉親們,真的不用……”聞宴西試圖推辭。

卻被村長打斷:“同誌,這都是咱們的一片心意!”

村民們固執地塞過來,又被聞宴西三個人推回去,你來我往的。

沈照月在一旁忍俊不禁,看著平日裡雷厲風行的聞團長被一群質樸的村民“圍攻”,這畫麵著實難得一見。

“不了不了,我們還得帶敵特回去審訊呢!”賈正趕忙擠進人群,邊高聲解釋。

他朝孫星星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兩人一人攔著一名敵特,就往村口的吉普車方向擠。

車是來時就提前藏好的。

好不容易擺脫熱情似火的村民,賈正和孫星星將兩個敵特像扔麻袋一樣塞進車廂,然後飛快地鑽進了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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