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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微微,一個讓人改變的夏天 第286章 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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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少川靠著鬆樹劇烈喘息,左臂的傷口不斷滲血,在羽絨服上暈開暗紅的痕跡。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目光死死盯著十米外正在甩動獠牙的野豬——那畜生前腿的傷口還在汩汩冒血,但暴戾的眼神卻愈發凶狠。

楊少川咬著牙,強撐著站起身來。

他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次抬腿都彷彿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額角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血,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雪地上,暈開一片暗紅。

野豬似乎也察覺到了楊少川的異樣,它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嚎叫,前蹄高高揚起,朝著楊少川猛撲過來。

楊少川迅速側身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野豬的攻擊。

野豬撲了個空,巨大的身軀砸在雪地上,濺起一片雪霧。

此刻楊少川已經累倒在地上,他已經徹底放鬆下拉來了,不是因為認命了,而是因為,他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終於來了外援

就在野豬再次弓起身子準備發起攻擊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孽畜!“

這聲音如同驚雷炸響在風雪中。楊少川艱難地抬頭,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正以驚人的速度穿過雪地。

那是江牧,花鳥島最強者。

江牧的身影如同一座移動的山嶽,他身上的肌肉在厚重的衣物下緊繃著,每一步都彷彿踩在雪地上發出沉悶的轟鳴聲。

他的眼神冷冽如刀,直直地盯著那頭暴怒的野豬,彷彿要將它撕裂。

野豬似乎也感受到了江牧的威脅,發出一聲更加震耳欲聾的嚎叫,身體弓成一張滿月,獠牙閃爍著寒光,朝著江牧猛衝過來。

江牧不慌不忙,身體微微下蹲,雙手緊握成拳,肌肉緊繃,準備迎接野豬的衝擊。

就在野豬即將撞上他的瞬間,江牧猛地一側身,左手一把抓住野豬的獠牙,右手如閃電般擊中野豬的頸部。

“哢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野豬的頸部被江牧一拳擊中,發出痛苦的哀嚎。

它的身體猛地一歪,卻被江牧順勢一拉,整個龐大的身軀被拖倒在地。

江牧的雙手如同鐵鉗,緊緊抓住野豬的頸部,不讓它有絲毫的掙紮機會。

野豬在雪地上拚命掙紮,四肢亂蹬,試圖擺脫江牧的控製。

然而,江牧的力量太過驚人,他的雙手如同鐵箍一般,將野豬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野豬的嚎叫聲在風雪中迴盪,卻漸漸變得微弱,不久就冇了動靜。

楊少川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或許這隻野豬在全盛時期可以對抗江牧,但是,現在體力消耗嚴重,身體多處受傷的野豬根本不是江牧的對手。

“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猛啊!”楊少川的羽絨服破破爛爛,上麵粘著暗紅色的鮮血,看起來十分狼狽。

雖然那血根本不是他的吧

江牧單手拎著野豬的後腿,像拖麻袋一樣將它甩到一旁,雪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轉頭看向楊少川,目光如刀般銳利:“小子,傷得重不重?”

楊少川歎了口氣:“還可以,至少死不了。”他身上就幾處不嚴重的傷痕,隻是對抗野豬的時候,用野豬血“洗澡”而已。

江牧走近楊少川,目光掃過他身上的傷口,眉頭微皺:“血倒是不少,不過看起來都不是致命傷。”他蹲下身,檢視了一下楊少川的狀況,的確冇什麼傷,隻需要進行簡單的處理就可以了。

楊少川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老爺子,您這一出手,野豬都得跪。”

江牧冷哼一聲:“少貧嘴,跟我回去。”

就在這時,江濱攙扶著方天賜和陳小魚從山洞裡走出來。

“川哥!“陳小魚遠遠看見楊少川渾身是血的模樣,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她腿上的傷突然就不疼了似的,掙開江濱的手就要往楊少川那邊跑。

“彆動!“方天賜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聲音發顫,“你腳還冇好“

楊少川表情有些無語:“我要是真的受重傷了,那麼我早就開始慘叫了“

陳小魚被方天賜拽得踉蹌了一下,眼淚啪嗒啪嗒掉在羽絨服上,很快暈開深色的痕跡。

她抽抽搭搭地踮腳張望:“可是川哥衣服都破成這樣了血,血還在往下滴“

“那不是他的血。“江濱快步上前,用袖子輕輕擦掉陳小魚臉上的淚珠,“是野豬的血。“她說話時嗬出的白霧裡帶著淡淡的藥香,右手還攥著半瓶冇用完的酒精棉。

陳小魚愣在原地,眼淚還掛在臉上,卻因為江濱的話而僵住了動作。

她眨了眨眼,視線從楊少川破爛的羽絨服移到他臉上,發現他雖然看起來狼狽,但眼神依然平靜。

“真,真的?”她抽噎著問,聲音還帶著明顯的顫抖。

“不然呢。”楊少川更無語了,“我隻是很累而已。”他現在躺在雪地上,一動不想動。

江牧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先回去吧,楊小子應該還能走。”

話音剛落,江牧就一手提一隻野豬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誒這就要走。”楊少川勉強站起來。他剛剛休息了一會,正常走路冇任何問題,“天賜,小魚,你倆坐上摩托。濱,咱倆把摩托和這兩貨都推回去。”

楊少川話音剛落,方天賜已經一把將陳小魚打橫抱起,動作乾脆利落,完全不顧她“哎哎哎我能走”的抗議。

方天賜一把將陳小魚打橫抱起,動作乾脆利落,完全不顧她“哎哎哎我能走”的抗議。

“喂!放我下來!”陳小魚掙紮著,臉頰因羞惱而泛紅,“我又不是重傷,我自己能走!”

方天賜低頭瞥了她一眼,眼神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閉嘴,你腳扭了,再亂動小心二次受傷。”

陳小魚被他看得心虛,小聲嘟囔:“可、可是你騎摩托摔得那麼慘……”

“那不一樣。”方天賜打斷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我皮糙肉厚,你嬌貴著呢。”

陳小魚噎住,耳尖微微發燙,最終還是乖乖窩在他懷裡,不再掙紮。

江濱走在楊少川身邊,手裡還攥著半瓶酒精棉,時不時瞥他一眼:“真不用我幫你處理傷口?”

“習慣了。”楊少川聳了聳肩,“以前我就經常受傷,這種程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到家後,江牧把兩隻野豬掛在院子裡的架子上,開始處理它們。楊少川則走進屋內,江濱跟在他身後,手裡還拿著那半瓶酒精棉。

“去浴室洗個澡,把身上的血和臟東西都洗乾淨。”江濱輕聲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楊少川點了點頭,走進浴室。熱水沖刷著他的身體,也沖走了剛纔的疲憊和血腥味。他站在蓮蓬頭下,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熱水帶來的溫暖。

洗完澡後,楊少川換上乾淨的衣服,走到自己的房間。江濱已經在那裡等他了,手裡拿著一些藥和繃帶。

“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江濱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楊少川坐在沙發上,露出肩膀上的傷口。江濱仔細地檢視,然後用棉簽蘸了點酒精,輕輕擦拭傷口。

楊少川並冇有躲開,隻是輕聲說道:“其實冇多大事,就是有點疼。”他早就習慣了受傷,因此也早就習慣了治療時帶來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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