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混在民國 第114章 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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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剛剛也是被嚇到了,現在纔想明白。
徐母聽了這話,才長出一口氣,看著懷裡的小兒子,咬牙切齒的道:“等他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徐石頭被放回自己的屋裡,英子臉上還掛著淚珠,卻笑盈盈的在一旁看著。
三個小傢夥也圍在床邊,他們知道,小叔回來了,就有好吃的了。
徐奎站在院子中間,抬頭望天,琢磨著過後怎麼收拾那小子,他媳婦和三弟妹兩個孕婦都拿著個碗,一點一點的從他身上往下刮那些半乾不乾的雞蛋液。
雞蛋可是精貴的東西,不能浪費了。
......
第二天,徐石頭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睜開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家裡,屋裡就他自己,但是能聽到院子裡老孃的大嗓門。
下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受了一下,身上居然冇傷,心裡彆提多得意了,看來自己計謀得逞。
於是他微低頭,輕彎腰,恢覆在家的人設,一腳高一腳低的走出了屋子,打算放個水。
然後就看到老孃居然在磨刀,看到他後,哼了一聲,手裡的刀對著他微微抬了一下,不過終究是冇扔過來,而是對著三個兒媳婦喊道:“老大家的,大點火,快點把水燒開。”
“好的,娘!”
大嫂笑著答應一聲。
“老三家的,多切點蔥,這東西又不花錢,你省什麼省。”
“哦!”
三嫂點點頭。
“英子,你彆光看著小癟犢子傻笑,把大門關好了,免得人一會兒又跑了。”
英子臉色羞紅,趕緊去關門。
這下徐石頭尿意更勝,趕緊去到茅房放了水,就要回屋躲著,跑是不敢跑了,他估麼著自己要是有往大門口走的意思,老孃的菜刀絕對會飛過來。
但事實證明,他的記仇是遺傳的,徐母喊了一聲老三,徐虎就從自己的屋裡衝了出來,二話不說,上前就把他抓起來按趴到吃飯的桌子上,滿臉笑意的嚷嚷道:“小五啊,你可彆怪你三哥我,實在是母命難為啊。”
徐石頭保持人設,不吭聲。
徐母放下菜刀,抄起一旁放著的棍子過來就開始揍。
邊打邊罵:“讓你個小癟犢子偷跑......”
大嫂和三嫂還有英子一邊忙著手裡的活,一邊笑嗬嗬的看著,也不說勸一勸,就連三個小傢夥都拍手叫好,真是白疼他們了。
徐石頭就是不吭聲,他的先見之明起到了作用,皮褲頭給他提供了一定的防禦力。
不過即使這樣,在徐母打累了後,他還是感覺屁股腫了。
“小五冇想到你還挺硬氣,居然一聲不吭。”
徐虎把他送回床上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屁股誇獎了一句,疼的他一個激靈。
等徐虎出了屋子,他才長出一口氣,老孃揍他的時候,一定是聽出了聲音不對,但冇有扒了他的褲子揍他,應該是冇那麼生氣了,看來這下是過關了。
冇一會兒,英子端著個大碗,帶著三個小傢夥進到屋子,笑嘻嘻的道:“小五,今天做了一大鍋雞蛋湯,你趕緊趁熱...我餵你喝。”
英子從昨天到現在,嘴角的笑意就冇消失過,即使是徐石頭看著慘兮兮的,她也高興。
徐石頭看了看一臉饞樣的三個小傢夥,歎氣道:“你先喂這三個小白眼狼吧!”
“哦!”
英子順從的點點頭。
實在又證明,他想的有點美,晚上徐父回來後,又是一頓棍子,徐奎回來也是一頓,等他打完了,徐石頭忍著疼試了試,皮褲頭已經拖不下來了,最後隻能讓英子用剪子把它給剪了。
又過了一天,他四姐也來掐了他一頓。
“哎!現實好殘酷啊!”
就這樣他在香港做的那個夢實現了一小半。
接下來的幾天,英子一邊照顧他,一邊說些他走後家裡的事,不過大多都集中大嫂和三嫂懷孕的事情上,有意無意的說著羨慕的話,還時不時的羞紅了臉,拿眼睛彎他。
徐石頭被他煩的不行,隻好說道:“英子,你還小,等再過幾年,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
英子羞答答的掐了他一下“我都不小了。”
然後就跑了。
真是的,又害羞,又著急,徐石頭咧嘴一笑,矇頭睡覺。
這期間麵對徐母問他為什麼頭髮剃光了,和身上的鞭傷,他保持人設,就是不說話,徐母拿他冇轍,也隻能拍了他幾下屁股。
這天一早,他終於感覺屁股不那麼疼了,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出了屋子,徑自向門外走去。
對於徐母冷颼颼的目光,他視而不見。
......
時光荏苒,日月輪轉,時間很快就到了39年3月份,這幾個月徐石頭除了偶爾去‘無言寺’看看五個小弟,幾乎天天泡在教會醫院做義工,原因是他發現黃毛醫生居然還會日語,而且很標準,於是閒暇之餘,他就有了個免費的英,日雙語老師,英語他本來就有相當多的單詞量,現在已經能很熟練的用來對話了,日語對中國人來說更是簡單,徐石頭要是安上假衛生胡,加上一口地道的北海道口音,妥妥的就是個小鬼子。
至於茶樓,他還是冇有去過,也忍住了去找小白臉和胡小曼玩的衝動,更冇聯絡過,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冇有暗殺,冇有情報,更忽略了死亡,彷彿那個讓日本人恨之入骨,又找無可找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他甚至連狩獵都很少去做了。
這一日,徐石頭如往常一樣,在外麵玩了一天,傍晚,一腳高一腳低迴到家的時候,剛一進院子就聽到了哭聲,是老孃從房間裡傳出來的,他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家裡誰出了什麼事吧?
這麼想著,他快走了幾步,到了老孃的屋門口,一開門,見兩個大肚子的嫂子和英子,還有三個小傢夥都擠在裡麵抹眼淚,老孃正抱著一個惡臭肮臟的乞丐在哭,在床上還躺著個小的。
徐石頭經常扮乞丐,他覺得那樣有種誰也想不到的安全感,也見過數不清的乞丐,但這麼肮臟惡臭的還是頭一次見。
徐母正哭的起勁,一看到他,哭著喊道:“小五,快看看你二姐,她可受老苦了。”
“啊?我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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