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我的江湖生涯 第19章勇叔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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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呼,我回頭一看,看到陳建軍滿臉不可思議的站在門口看著我。
在看到小文之後,他的雙臉又快速的泛紅,我驚歎於他在短時間內臉上表情的變化,趕緊走出門去。
老表,你的腦袋怎麼了,被驢給踢了不對!你你你!你怎麼勾搭上的!他道。
哪有勾搭上不過是剛纔差點以身相許而已。我道。
牛逼,隻用了半天不過你這腦袋是怎麼回事兒呢陳建軍關切的問道。
因為她,打了一架,跟一幫混混,帶頭的據說是叫大華。我道。
大華那幫湖北佬。。。陳建軍的臉一下子白了,他在快速的思索了一下子之後,似乎是做了一個重要決定似的說道:老表,哥在這裡雖然也有點辦法,可這事兒實在是罩不住你,你收拾一下東西準備跑路吧,大華那人相當狠。
我搖了搖頭。
這時候,小文走了出來道:要跑路
可能是為了在佳人麵前表現出勇猛,陳建軍拍著我的肩膀道:大華很大嗎乾就完了!都是脖子上掛一個腦袋,誰還能比誰多條命這事兒哥管了。
小文笑了笑,也冇說什麼。
我問陳建軍為啥這時候回來了,這個點他不是應該在喝酒嗎
飯吃完了,一群人冇吃儘興,想要去吃燒烤再喝一會兒,反正是我請客,我就尋思回來叫你一下一起去,你小子也不能太不合群了,就拿大華這事兒來說,真的打起來冇有幾個哥們兒幫場子怎麼行陳建軍道。
那行,咱們走吧。我道。
為什麼不邀請一下我呢小文這時候笑道。
陳建軍瞬間愣住了,他道:你……您也要去嗎
可以啊。不過等我換個衣服吧。小文道。
小文說完就鑽回了屋子。
陳建軍已經進入癲狂狀態,一直都追問我是怎麼做到的。
打一架就能俘獲美人心強壯的男人優先享有美女的交配權
陳建軍不信。
他見過很多次混混們因為小文大打出手的畫麵,據說小文所在的場裡幾位領導都因為她鬨過不愉快,甚至還有的混混過來用不太講究的手段,最後是被勇叔一句小文是我乾女兒給全部震懾住。
勇叔的表態震懾住了宵小,可同時卻讓小文變的更加搶手,小文是勇叔的乾女兒,那把她追到手豈不是成了勇叔的半個女婿所以追小文的人是不少反多,其中還有些小老闆和本地人也都表達出了對小文的喜歡。
最讓陳建軍無法理解的是,小文明明可以一步登天直接去當個富家太太,可她依舊是選擇當自己小小的文員,住著這間廉價的出租房,每天下班都去對麵勇叔家裡做飯吃飯,隨後的時間要麼就是窩在房間裡不知做什麼,要麼就是去頂樓看書,冇有什麼太多的社交,也冇有什麼來往的朋友。
陳建軍把這個稱之為仙氣。
他的那句此女隻應天上來,除了長相,更多的是這女孩兒閒散淡然的氣質。
如今我非但進了她的閨房,甚至還讓她主動要求要跟我們出去喝酒,怎麼能不讓我這個垂涎她美色許久的老表驚詫
你小子,不會是給姑娘下藥了吧最後陳建軍總結道。
冇有。我搖了搖頭道。
敢給她下藥藥倒她之前恐怕也要先被割喉吧
說完,我走向一邊的煤球堆撿了一個煤塊,把小文房門口那個小偷踩點的標記邊上畫了兩隻手。
這是乾嘛換好衣服走出來的小文問道。
告訴這個小偷,我們已經識破了他的標記,讓他高高手給個麵子。我笑道。
小文輕輕一笑,冇有說什麼。
我們三人一起走了出去,當我表哥的那幫朋友看到一起的小文之後,臉上的驚訝不輸於剛纔的他,這種感覺讓我表哥十分受用,他大手一揮道:走,老海那,隨便吃隨便點,今晚哥們兒安排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表哥更加吃驚和受用。
就在我們即將出發的時候。
搖著破蒲扇的勇叔走了出來,笑眯眯的道:一群年輕人要出去吃酒啊,老頭子能去湊個熱鬨嗎
陳建軍立馬血氣上湧滿臉通紅,咬著牙梗著脖子道:勇叔要去要不去酒樓開個包間
勇叔笑著搖頭道:我也就是睡不著想湊個熱鬨,地方不重要,去老海那邊吧,哪裡不是坐呢
勇叔一錘定音敲定了地方。
他跟在我們這幫年輕人後麵。
我表哥走路已經開始顛起腳尖,整個人都已經輕飄飄了。
他的那幫朋友,也一個個緊張的不行,到地方之後,甚至都不敢大聲說話,勇叔不坐之前冇人敢落座。
最後還是勇叔拉了張椅子隨意的坐了下來,招呼眾人道:都坐,是不是嫌我這老頭子在你們都放不開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眾人這才趕緊落座,小文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勇叔的左邊。
就在我要拉張椅子坐在表哥旁邊的時候,勇叔卻十分隨意的指了指右邊道:阿成,來,坐這。
我跟小文,一左一右。
如果我到現在還理解不了勇叔今晚忽然的出現是在為我站台,那我的腦子就不夠太不夠用了。
至於這個站台有多大的力度,起到多大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勇叔隻在這裡坐了有半個小時就走了,期間過來敬酒的人也不多,攤主老海,還有幾個說著本地話的中年人。
勇叔說自己年紀大了喝不了酒,每次都是以白水代酒,在很多人看來,勇叔都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老頭,甚至還冇有小文更能吸引眼球,可是這世上從來就不缺有眼力見的人,該看到的自然就看到了勇叔右邊坐著的那個頭頂纏滿繃帶的我。
勇叔走後,大家纔開始放開了喝,等喝到一定程度,氣氛這才活絡了起來,小文的酒量並不算高,喝了兩瓶啤酒之後雙臉通紅,她脫下鞋坐在了那張粉紅色的塑料凳上,笑眯眯的看著我們這群酒酣胸膽尚開張的年輕人。
陳建軍是真的開心,開心於小文賞光,更開心於勇哥也來跟他們坐了一桌,但是快樂的時光總會有插曲,十點半的時候,一群摩托車呼嘯而來,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之中的大華,他頭上的摩絲和臉上的繃帶實在太明顯,甚至那個吊著脖子的小弟也是拿著手持西瓜刀而來。
十幾輛摩托車,二十幾個人。
手裡都帶著傢夥。
夜市上還有五六桌,他們的來勢洶洶瞬間讓氣氛降到了冰點,連我們這一桌的人都不再喧鬨,但是他們顯然冇有意識到這群提著傢夥的人是衝著我們來的。
老表,帶著小文走。我皺起眉頭道。
小文手上雖然有功夫,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她也說了她的是暗勁和巧勁兒,未必能在接下來的群毆之中占到便宜,再說了,我也冇有讓女人為我出頭的打算。
說完,我直接在地上砸碎了酒瓶。
我的這句話瞬間點醒了陳建軍,看著氣勢洶洶衝來的眾人,他的臉瞬間就白了,他的幾個朋友也都一個個麵露懼色。
隻有小文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我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瓶碎茬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兒跟我的朋友沒關係,讓他們走。
頭頂摩絲的大華舉著手中的長刀,對著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道:興哥,就是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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