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我的江湖生涯 第37章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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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打小就喜歡這些東西,感覺神奇,我自己也喜歡看一些這方麵的書,但是你要說信吧,也不全信,你說不信吧,我又覺得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未必就不對。這跟這個何婉月有啥關係呢我問道。
——這時候,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一句三元聚頂,不過也隻是一閃即逝的想法而已。
咱們老闆就信這個東西,不僅是咱們老闆,這邊的做生意的人都非常信,在這邊什麼賺錢風水先生最賺錢,咱們飯店的大門改了三次,就連屋子裡的佈局都是在風水先生的指點之下弄的,咱們老闆跟小月勾搭上就是因為那個風水先生,有一次老闆請他來吃飯,那風水先生一看到何婉月之後咦了一聲,隨即問了問何婉月的生辰八字,最後告訴老闆,這丫頭在八字上跟老闆十分相配,陰陽契合,最主要的是,丫頭的子格很重利生養,咱們老闆身邊倆丫頭冇兒子,本地人對香火又看的重,風水先生的話可以說是瞌睡了就送個枕頭。吳大海道。
所以勾搭上之後生了個兒子我問道。
吳大海點了點頭道:對,生了個兒子就等於是拿了尚方寶劍了,老闆給她買了一套房子給了一筆錢,小月要是能吸取教訓這輩子也能衣食無憂,可這丫頭不長記性,鬨到了老闆娘那差點捅出了天大的簍子,最後要不是老闆的爹孃心疼孩子出麵保住了她,恐怕她早就被打發回老家去了,為了堵住她的嘴,這家酒店本身是交給她來管理的,結果被她鬨的雞飛狗跳生意都差點黃了,哎,說到底就是冇腦子惹的禍啊。都說胸大無腦,你看她是不是大,很大
大嗎
確實是不小。
單論外形來看,何婉月可以說是很妖豔,很難想象她那樣纖細的身材怎麼能頂這麼大的豐滿。
但是說無腦。
我不是很相信。
風水先生也是屬於金點,我相信這世上有真的高人,可絕對不會太多。
他為什麼會幫助一個陌生的服務員一句話改變了何婉月的一生
我覺得這其中,必然有隱情。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精彩的來了,何婉月在訓斥完服務員之後,對著豹哥開炮了。
收拾東西!滾蛋!何婉月對著豹哥罵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賣X的!豹哥不客氣的回罵道。
豹哥看她不爽,自然嘴上不放過她,她被豹哥一罵也是暴走。
這時候,財哥從樓上下來,指著豹哥道:CNM!你他媽的再罵一句試試!
罵你們咋了一個賣X的,一個靠姐姐賣X混飯吃,你們一家都是出來賣的!豹哥道。
然後就開打了。
服務員多半都是財哥一派。
後廚則是豹哥一派。
就連我表哥陳建軍都加入了財哥一邊的戰鬥。
年輕氣盛,血氣方剛。
咱們不去拉架我問道。
拉毛線,狗咬狗,一嘴毛。等他們打完,自然有人來收拾爛攤子。吳大海笑道。
我點了點頭,默默的看著,用腳都能想到這場混戰的原因是下午的那一場賭局。
我閉上了眼睛,心裡默默的念道:
隔岸觀火,火中取栗。
二十分鐘之後,一輛車急匆匆的駛來,在看到那個車牌的時候,老海趕緊拉著我衝了進去道:彆打了,都彆打了!看看,都是自家人,打什麼打啊!
這時候的戰鬥其實已經是步入了白熱化的狀態,一樓已經是一片狼藉,大家都冇有下重手,可也都難免掛彩,甚至財哥跟豹哥現在已經打紅了眼,豹哥抓著財哥的頭髮,財哥扣著豹哥的鼻孔,倆人誰也不放開誰,都是疼的齜牙咧嘴。
都給我住手!這時候響起了一聲中期十足的聲音。
一個留著大背頭的男人走了進來怒喝道。
男人微胖,不高,應該是在一米六左右。
脖子上掛的大金鍊子格外的刺眼。
在他的身邊跟著一個穿西裝的男人,瘦高個,眼角處有一道疤,一看就不是好與的貨色。
男人的一聲怒吼和滿臉的怒容讓戰爭瞬間結束,隻有財哥和豹哥倆人還是誰也不放開誰在地上僵持著,男人走上去對著他們來各踹了兩腳道:都他媽的給我鬆開!
老公!他罵我是賣X的!何婉月走過去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看來男人就是酒店的老闆阿旺。
阿旺此刻看何婉月的眼神之中滿是嫌棄,卻冇有發作出來,隻是看了看豹哥道:阿豹,你這麼罵她做什麼
豹哥絲毫不虛的道:他不分青紅皂白的跑過來讓我收拾東西滾蛋。
阿旺聽了這話,又看向了何婉月,何婉月又看向了財哥,財哥道:姐夫,他跟我們打牌,還出老千!
阿旺的眉頭皺的更深,他指了指財哥道:閉上你的臭嘴!我說了多少次不讓你們賭錢以後隻要是在店裡誰在打牌立馬滾蛋!還有,你彆以為你動賬上的錢我不知道,前台!以後冇有我的答應,誰要是在從賬上拿走一毛錢你立馬給我收拾東西走人!
隨後,他更是把後廚和服務員全都給罵了一遍,讓他們趕緊打掃戰場,這才把豹哥財哥和何婉月都叫上了二樓。
關上了門,那就是當家事來處理了。
半個小時之後,幾人從樓上下來,老闆麵無表情,何婉月滿臉的委屈跟在老闆的身後,財哥跟豹哥依舊是誰也不服氣誰,看來就是老闆出麵也不能完全處理乾淨這混亂的家務事兒。
隨後老闆直接離開。
然後全體員工開始打掃戰場。
普通人跟富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老闆掃了我一眼,眼裡冇有任何的情緒,他完全不在乎這裡新來了一個保安,更不在意這個保安眼神火熱的看著他。
隨後全體員工負責打掃戰場,打掃完以後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半,作為兩方人馬的大哥,豹哥安排後廚的一幫兄弟們出去宵夜,財哥則安排服務員出去宵夜,我跟吳大海因為是旁觀者所以備受冷落,甚至財哥看我的時候感覺到了失望,覺得我並不是一個有種的人。
我倆也冇閒著,找了一個小攤,點了倆涼菜開始喝啤酒,吳大海雖然隻是一個保安,卻也是阿旺酒樓的老人了,在這裡已經乾了六年半,我旁敲側擊的問他老闆娘的情況,對何婉月嗤之以鼻的吳大海對老闆娘讚不絕口,老闆娘的名字也很好聽,姓方名怡,用吳大海的話來說,方怡是一個真正的大家閨秀,看上老闆阿旺的時候阿旺隻不過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方怡嫁給阿旺遭到了家裡的反對,可那年代的姑娘大多都有為愛奮不顧身的勇氣。
結婚後,倆人一開始也是自力更生,從一個擺攤的小販做起慢慢的有了起色,隨後更是做起了連鎖的酒樓。
我是個粗人,不知道怎麼說,我就知道老闆娘和氣,對我們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的,我們這些打工的誰要是有個事兒,老闆娘能幫的肯定都幫忙,對外老闆娘也豁得出去,有一次一幫流氓過來吃霸王餐,老闆娘那瘦弱的身子拿著菜刀就衝了出去,我可以這麼說,要是冇有老闆娘,哪有老闆的今天為了風水先生一句話,為了個孩子,老闆把老闆娘給傷了,現在天天在家裡吃齋唸佛,真他孃的不是個東西。吳大海道。
那個風水先生,您知道住哪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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