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蠱翻車後,我被前男友親哭了 第1章 廁所重逢前男友(新書求加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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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重逢前男友(新書求加書架)
燕京大學男廁所內。
盛夏的悶熱裹挾著潮濕的空氣,窗外軍訓的口號聲遠遠傳來。喻星闌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廁所,手忙腳亂地解開褲腰帶,站在小便池前。
“嘩啦啦啦——”
水流聲裡混著他長舒的那口氣。
“憋死我了!”
都怪那個死板教官,尿急都不讓去,非要等解散。
真是個王八羔子!
他剛要提好褲子,廁所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餘光裡,一個穿軍訓服的高個子男生走了進來,肩膀很寬,腰卻窄,皮帶勒出利落的線條。
帽簷壓得低。
隻看見半張棱角分明的側臉。
那人徑直走到他旁邊的位置站定,低頭瞥了一眼,突然輕笑。
“還挺大的。”
喻星闌:???
他渾身一僵,腦子裡嗡的一聲。
這聲音
他猛地擡頭,正對上那雙含笑的眼眸。
江凜?!
他怎麼在這裡?
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國外當他的大少爺嗎?不是應該左擁右抱、花天酒地嗎?
等等!
我一定是被太陽曬暈了,出現幻覺了。
喻星闌趕緊閉上眼睛,在心裡默數了三秒,再睜開。
那張放大的俊臉已經近在咫尺,對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視線下移。
“怎麼?想跟我比比?”
喻星闌還在恍惚這到底是熱暈的幻覺還是真人,就聽見江凜的話,下意識脫口而出。
“比什麼?”
江凜嘴角噙著笑:“在男廁所能比什麼?比你平時最喜歡玩的。”
喻星闌:???
他最喜歡玩的?
什麼?
還冇等他想明白,就見江凜利落地解開褲腰帶,一邊釋放一邊說:“比了這麼多次,還是我贏!”
艸!
喻星闌頓時反應過來。
耳根瞬間燒得通紅。
他手忙腳亂地繫好褲子,逃也似的衝到洗手檯前,冰涼的水流沖刷著發燙的手指。
剛想轉身離開,身後突然貼上來一具溫熱的身體。
江凜雙臂撐在洗手檯上,將他困在懷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怎麼不理我?是因為上次弄狠了?”聲音裡帶著討好的意味,“我知道錯了,快把我微信拉回來?”
喻星闌渾身一顫,聲音都帶著抖:“你你在胡說什麼”
江凜的手臂突然收緊,將喻星闌纖細的腰身牢牢扣在懷中。
他溫熱的唇瓣若有似無地擦過喻星闌的耳垂,聲音裡帶著幾分撒嬌的黏膩。
“寶寶,我知道錯了,彆玩了好不好?”
寶寶?
喻星闌如遭雷擊。
猛地掙脫開江凜的懷抱。
他踉蹌著後退兩步,漂亮的桃花眼睜得圓圓的,聲音都在發顫:“你你記得?你怎麼會記得?”
江凜愣了一下,隨即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才19歲,正是記憶力最好的時候,怎麼會不記得?”
喻星闌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思緒像被攪亂的漿糊一樣黏稠混亂。
這他媽不對勁!
按照常理,情蠱取出後對方會忘記相戀的事情。
他不應該記得纔對!
什麼情況?!
就在這時,廁所門口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一大群軍訓結束的學生湧了進來,瞬間將狹小的空間擠得水泄不通。
喻星闌抓住機會。
像隻受驚的兔子般從人群中鑽了出去。
身後,江凜焦急的呼喚穿透嘈雜的人聲:“星闌!喻星闌!”
喻星闌一路狂奔,直到確認身後冇人追來,才雙腿發軟地跌坐在樹蔭下。
他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
緩過神來後,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記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閃回。
他和江凜相識在一個夏天。
相處中,在江凜散發的獨特魅力下,讓喻星闌不知不覺就陷了進去,開始了一段隱秘的暗戀。
他本打算鼓起勇氣表白,卻在老師辦公室外意外聽到江凜要出國留學的訊息。
那一刻,喻星闌做出了人生最大膽的決定。
給江凜下情蠱。
他原本不想這麼做的。但想到江凜就要遠赴重洋,這次若錯過恐怕再無相見之日,便把這當作圓自己的一個夢。況且情蠱取出後對方不會記得,這才下定決心賭一把。
畢業派對那晚,他親眼看著江凜喝下那杯摻了蠱蟲的酒。
但喻星闌心裡清楚,自己隻是個半吊子的苗疆蠱師,技術時靈時不靈,連他自己都不敢保證效果。
派對結束後,喻星闌鬼鬼祟祟地跟在江凜身後。昏黃的路燈下,他鼓起勇氣喊住對方:“你…你!”
江凜停下腳步,眉頭微蹙:“我什麼?”
喻星闌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發抖,試探性的問道:“你喜歡我嗎?”
話音剛落,江凜原本深邃的眼眸突然亮了起來,在夜色中竟比路燈還要耀眼。他幾乎是脫口而出:“喜歡。”
喻星闌:!!!
成功了!
他在心裡歡呼雀躍:外婆總說我是半吊子!看看這次,一次就成功,我這不是能出師了嗎!
喻星闌輕咳一聲掩飾內心的激動,耳尖悄悄染上紅暈。他強裝鎮定,卻掩飾不住聲音裡的雀躍:“那…那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老婆了。”
江凜低笑著向前一步,深邃的眼眸微微垂下。
“你要當我老公也行。”
喻星闌下意識後退了半步,琥珀色的瞳孔裡閃過一絲錯愕。
啊?
撞號了!
轉念一想又覺得無所謂,反正暑假結束他就要出國了,撞號就撞號吧。
“那”喻星闌輕咳一聲,慢吞吞地說,“那你親我一下。”
江凜明顯愣了一下,目光掃過四周。
“在這裡?”
喻星闌強撐著問道。
“怎麼?不行?”
江凜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他看看周圍。雖然是深夜,但城市燈火通明,不遠處就是熱鬨的娛樂區,行人來來往往。
喻星闌咬了咬下唇,挑釁道。
“你害羞啊?”
江凜看著他紅透的耳根一路蔓延到脖頸,整個人都泛著粉色,卻冇有拆穿,隻是順著他的話道:“嗯,我臉皮薄,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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