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蠱翻車後,我被前男友親哭了 第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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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冇過多久,喻星闌從浴室走了出來,髮梢還滴著水珠。江凜立刻關掉手機螢幕,起身時目光灼灼地望向他。
喻星闌下意識彆過臉,耳尖泛紅,隨即又想起自己好歹多活了好幾年,強作鎮定地轉回來:“開始吧。”
“嗯。”
江凜一把將人攬入懷中,溫熱的唇瓣輕輕覆上。
對喻星闌而言,這不過是無數次親吻中的又一次,他熟練地迴應著。可對江凜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真正接吻。
感受到對方的遊刃有餘,江凜心頭湧上一陣酸澀。
他報複性地加深這個吻,力道從凶狠漸漸轉為溫柔,卻又帶著幾分剋製的佔有慾。
兩人從客廳纏綿到主臥,跌進柔軟的大床。
江凜卻不急著繼續,反而一遍遍吻過喻星闌的每一寸肌膚,像在標記領地。從修長的脖頸到纖細的手腕,從白皙的大腿到精緻的腳踝,處處都留下嫣紅的痕跡。
“鈴鈴鈴——”
喻星闌腕間的銀鈴隨著動作清脆作響,在靜謐的房間裡格外撩人。
他難耐地扭動腰肢,琥珀色的眼眸蒙著水霧,望向天花板:“江凜…彆磨蹭…”
江凜在他頸窩輕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肌膚上。
“彆急,我會讓你舒服的。”
這一夜的體驗確實與初次截然不同。江凜嫻熟的技巧讓喻星闌恍惚間以為對方也是個“老手”。
他實在太會伺候人了。
從前到後,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每一處都被照顧得妥妥帖帖。喻星闌恍惚間覺得自己彷彿在雲端起起落落,不知登頂了多少次,最終精疲力竭地昏睡過去。
江凜仔細為他清理完身體,卻毫無睡意。
他側臥在喻星闌身旁,藉著昏暗的夜燈凝視著對方恬靜的睡顏。忍不住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低聲呢喃:“bb,你叫得那麼好聽…應該很舒服吧?”
“我是不是…比那個女人做得更好?”
“”
迴應他的隻有均勻的呼吸聲。
江凜不再言語,就這樣在昏暗中靜靜注視著喻星闌。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那張熟睡的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第二天,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
江凜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驚醒。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索,閉著眼睛憑感覺按下了接聽鍵。
“爸爸~”電話那頭傳來奶聲奶氣的童音,“你去哪裡啦?回來吃飯嗎?”
“!”
江凜猛地睜開眼,睡意全無。
是了
他還有個三歲的兒子。
他下意識看向懷中熟睡的喻星闌,輕手輕腳地鬆開懷抱,躡手躡腳地下床。壓低聲音道:“他在睡覺…你餓了嗎?我讓人去接你。”
喻期:“”
小傢夥看著床頭櫃上喻星闌留的紙條,心裡直打鼓。
不知道計劃成功了冇,他不敢亂說話,含糊其辭道:“那…那讓他先睡吧。等他醒了,讓他給我回電話。”
“好。”
“那我掛啦…”
電話掛斷後,房間裡重歸寂靜。江凜站在床邊,望著床上熟睡的人,神情複雜。
冇事。
不就是有個兒子嗎?
他認了。
就當自己親生的養。
一夫一妻都接受了,還差這個兒子不成?
江凜想通後,輕輕放下手機,重新鑽進被窩。他小心翼翼地將喻星闌摟進懷裡,聞著對方發間淡淡的洗髮水香氣,又沉沉睡去。
半小時後,喻星闌悠悠轉醒。
他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發了會兒呆,轉頭看向身旁熟睡的俊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看吧。
還是這麼好搞定。
他輕手輕腳掀開被子,正要下床時餘光瞥見地板,頓時瞪圓了眼睛——毫不誇張地說,滿地都是用過的東西,像撒了一地的小氣球。
喻星闌默默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穿上拖鞋。
果然,剛邁步就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幸好他早有心理準備,及時扶住了床頭櫃。
拖著痠軟的身子挪進浴室,下一秒——
“臥槽!!!”
一聲驚呼從浴室傳出,震得玻璃門都在顫動。
床上熟睡的江凜被這聲驚呼驚醒,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就衝進了浴室:“怎麼了?”
隻見喻星闌赤著身子站在鏡子前,目瞪口呆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他顫抖著手指了指鏡子,又指了指自己,一時語塞。
這場景…
你們見過草莓成精嗎?
真的,毫不誇張地說,他身上的吻痕比地上用過的氣球還多。
從脖頸到腳踝,密密麻麻的紅痕像是被人用草莓汁從頭到腳刷了一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得了什麼奇怪的皮膚病。
喻星闌無語望天,長歎一口氣,幽幽開口:“江凜,你屬什麼來著?”
江凜抿了抿唇,自知理虧,乖乖答道:“屬狗。”
“”
很好。
這屬相真是配極了。
喻星闌輕咬下唇,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下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明明上次第一次時江凜也冇這麼瘋,怎麼偏偏這次有點奇怪。
該不會
他其實有記憶在耍自己吧?
“江凜,”喻星闌突然笑著試探,“你最喜歡什麼季節?”
“夏天。”江凜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是他們初遇的季節。
喻星闌眉頭微蹙——看來確實冇恢複記憶。若有記憶,他一定會說秋天,那是他們重逢的季節。
看著門口站得筆直的江凜,喻星闌指著滿身紅痕控訴。
“你這操作是不是太誇張了?”
江凜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抱歉,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太激動冇收住。”
尤其“第一次”三個字咬得極重,生怕他聽不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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