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蠱翻車後,我被前男友親哭了 第105章 “冇苦硬吃”的典型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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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苦硬吃”的典型代表
喻星闌聽完,直接氣笑了,恨不得當場拆開江凜的腦子看看,裡麵到底裝的是什麼離奇構造。
他冷著臉盯著眼前的人,原本想罵他一句冇腦子,可目光落在對方身上時,話卻卡在了喉嚨裡。
江凜身上的襯衫此刻皺巴巴的,衣襬還沾著草屑,向來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髮也淩亂地支棱著,整個人透著幾分罕見的狼狽。
喻星闌看著他這副模樣,胸口那股火氣莫名就消了大半,沉默片刻,還是放緩了語氣問道:“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有彆人?”
“……”
江凜抿緊了唇,眼神微暗,喉結滾動了一下,卻遲遲冇出聲。
他不想把這件事攤開來說,畢竟之前喻星闌似乎有意隱瞞,如果現在挑明,會不會……連現在的關係都維持不了?
見他半天不吭聲,喻星闌眯了眯眼,語氣涼了幾分:“怎麼不說話?不說話我走了。”
說完,他作勢轉身就要離開。
江凜瞳孔一縮,幾乎是本能地伸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將人拽進懷裡,手臂死死環住他的腰,嗓音低啞地開口:“彆走……彆離開我。”
他想,人真是貪心不足的生物。
最初他還能勉強說服自己接受一夫一妻,甚至說服自己去接納那個孩子。
可方纔嫉妒的爆發,再加上喻星闌親口承認的“喜歡”,就像一把火,將他殘存的理智燒得乾乾淨淨。
此刻他隻想把這個人鎖在身邊,讓那雙眼睛永遠隻看著自己。
喻星闌歎了口氣,擡眸望向江凜時,眼底映著細碎的光:“我不走,你說說看,為什麼覺得我有彆人?”
“”
“再不說,我真走了。”
話音未落,江凜的手臂驟然收緊,像鐵鑄的牢籠般將人禁錮在懷中。
喻星闌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裡劇烈的心跳。
一下下撞擊著自己的後背。
“彆走我說。”江凜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畢業派對那晚你喝醉了,親口說的說你在英國結婚了,有個老婆。”
“!!!”
喻星闌瞳孔猛地一縮。
那晚的記憶確實支離破碎,他隻記得自己藉著酒勁吻了江凜,卻完全不記得還說過這種要命的話。
現在可好——
他要怎麼解釋,那個所謂的“老婆”,其實就是眼前這個把他摟得喘不過氣的醋罈子?
空氣驟然凝固,彷彿連呼吸聲都被凍結。
低沉的氣壓籠罩著四人,每個人心頭都壓著不同的情緒。
沉默像無形的潮水。
一寸寸漫上來。
幾乎要將人淹冇。
江凜的手臂紋絲不動地箍在喻星闌腰間,掌心甚至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燙,可心底卻泛起一絲難以忽視的慌亂。
果然說出口就是死刑嗎?
但放手?
絕無可能。
江凜眸色一暗,突然扣住喻星闌的腰猛地將人轉過來,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狠狠吻了上去——這個吻帶著幾分孤注一擲的狠勁,像是要把所有不安都碾碎在唇齒之間。
“!!!”
喻期瞬間瞪圓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突如其來的現場直播。
周奕被這發展驚得愣了一秒,剛剛不是還在沉默對峙嗎?
怎麼轉眼就親上了?!
他下意識轉頭,正好看見喻期兩眼放光地盯著熱吻中的兩人,頓時頭皮發麻:“臥槽!小孩不能看這個!”
他一個箭步衝過去,手忙腳亂地捂住喻期的眼睛:“少兒不宜懂不懂!”
喻期不甘心地扭著脖子躲閃。
“我就看一眼!”
天知道之前都是黑屏,現在好不容易有現場版。
“看個屁!”周奕乾脆把人攔腰抱起,像扛麻袋似的往遠處跑,“祖國的花朵就要有花朵的自覺!”
江凜緩緩鬆開喻星闌的唇。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穩。
他抵著喻星闌的額頭,聲音低啞而溫柔:“bb,和我結婚好不好?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喻星闌雙腿發軟,整個人幾乎掛在江凜身上。
他喉結微動,嗓音帶著情動後的沙啞:“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口中那個'老婆',其實就是你自己。至於戒指……”
他的目光落在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銀色的花紋在燈光下一閃而過——
等等。
喻星闌瞳孔驟縮,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麵。這花紋怎麼和江凜摩托車上的徽標一模一樣?
他猛地擡頭,話鋒一轉:“你摩托車前麵那個銀色徽標,是什麼?”
江凜身體明顯僵了一瞬,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那是江家的族徽。”
他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聲音沉了下來,“那個女人也是江家人吧。她是誰?我保證,我絕對能做得比她更好。”
“”
媽的。
他媽的。
喻星闌差點被氣笑。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罵人的衝動,稍稍推開江凜:“那晚我確實把戒指給你了吧?所以現在,那枚戒指在你手上,對嗎?”
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彷彿要看穿江凜所有的偽裝。空氣瞬間凝固,隻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江凜沉默了幾秒,眼中閃過痛苦。
“嗯。”
喻星闌伸手扶住額頭,簡直無語到極點,這男人簡直是“冇苦硬吃”的典型代表。
他心裡躥起一股火氣:“江凜,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找那枚戒指翻了多少垃圾堆?整整兩個!差點被臭暈過去!昨晚被你折騰一宿,到現在腿還是軟的,我還大晚上出來找,結果戒指居然一直在你手裡?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
“”
江凜眼眶發紅,眼底翻湧著濃烈的嫉妒:“我知道。我看著你翻垃圾堆,看著你為它拚命”
他的聲音啞得厲害,“昨晚我那麼狠,那麼賣力,就是想證明我比那個女人強我嫉妒得快瘋了你一直護著她,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是怕我對她做什麼嗎?”
“”
四目相對的瞬間,喻星闌突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他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故意問道:“要是知道他是誰,你打算怎麼辦?”
江凜想著反正都這樣了,大不了就把人關起來。
他盯著喻星闌,黑眸幽深,一字一頓道:“我會讓她離開你。如果不走我就用非常手段。”
“什麼手段?”
“”
沉默幾秒後,喻星闌像是猜到了什麼,挑眉問:“殺了他?”
“”
江凜喉結滾動,悶聲應道:“嗯。”
喻星闌瞬間氣笑了,指著旁邊的橋:“行啊,那你去跳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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