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蠱翻車後,我被前男友親哭了 第99章 冇錯,你昨晚強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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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錯,你昨晚強吻我
酒店一樓餐廳內,暖黃的燈光灑在鋪著白色餐布的餐桌上。
一大一小兩人麵前擺滿了各式餐盤。
正狼吞虎嚥地享用著美食。
酒足飯飽後,喻星闌慵懶地靠在柔軟的沙發椅上,仰頭望著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吊燈發呆。
喻期捧著果汁咕咚咕咚喝了幾口,轉頭問道。
“你打算怎麼做?”
燈光在喻星闌琥珀色的眼眸中流轉,他盯著吊燈折射出的光斑,輕聲道:“戒指找不到了,他恢複不了記憶,那就隻能重新追了。不過…”
“不過什麼?”
喻期歪著小腦袋。
喻星闌輕咬下唇,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他不記得的話,我有點難受。那些回憶,現在隻有我一個人記得了。”
那些刻骨銘心的生離死彆,那些不顧一切的雙向奔赴,那些甜蜜或痛苦的點點滴滴。
如今都成了他一個人的獨家記憶。
喻期歎了口氣,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
“節哀。”
“滾。”
“好嘞。”
小傢夥立刻縮回手,乖乖坐好。
喻期捧著玻璃杯,吸管在果汁裡攪動出小小的漩渦。
他忍不住又湊近問道。
“不過……你打算怎麼泡他啊?”
喻星闌單手撐著下巴,眉頭緊鎖。
雖然揚言要泡江凜,但說到具體追求方案,他卻犯了難。儘管他們曾在一起五年多,自認為對江凜瞭如指掌,可仔細回想。
那些相處的日日夜夜,不是在床上纏綿,就是在準備上床的路上。
正經的戀愛經曆,竟少得可憐。
“嘖。”喻星闌突然轉頭,琥珀色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要不我直接約他出來,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反正他現在應該在暗戀我,這招應該可行吧?”
喻期一口果汁含在嘴裡忘了嚥下,小臉皺成一團。
半晌才艱難地嚥下去,嘴角抽搐著問。
“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追求方案?”
“怎麼樣?”喻星闌挑眉,一臉期待地等著評價,“可行嗎?”
喻期晃著玻璃杯,看著果汁裡不斷上升的氣泡,若有所思地說。
“其實也不是不行。之前我當係統的時候,你不是在黑屏,就是在去黑屏的路上。”
他撇撇嘴,“什麼鍋配什麼蓋,你們倆談戀愛的方式本來就跟彆人不一樣。就像那次小黑屋囚禁py,彆人都哭天喊地的,就你們倆天天遮蔽我,玩得可開心了。”
喻星闌聞言輕笑出聲,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說得對,那就這麼定了,回家。”
二樓的包廂內,江凜修長的手指死死攥著筷子,指節泛白。他透過落地窗,目光陰沉地盯著樓下那對漸漸遠去的父子。
感情真好。
嗬。
方既明默默歎了口氣。
自家少爺坐在這半小時了,筷子拿在手裡卻一口冇動,就這麼側著身子,透過窗戶盯著父子倆其樂融融。
這場景,活像個盯著彆人老公看的癡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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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喻星闌順路拐進了商場。
明亮的燈光下,他仔細為喻期挑選了幾套童裝和日常用品,大包小包地拎著回了家。
剛到家,喻期就一頭栽進屬於自己的小床上。
柔軟的被褥瞬間包裹住他小小的身體。
一天的疲憊如潮水般湧來。
在即將墜入夢鄉的邊緣,他迷迷糊糊地嘟囔著:“第一天當人,吹的風竟然是臭烘烘的…”
翻了個身,又咂咂嘴補充道。
“不過…飯真好吃…”
喻星闌冇有睡意,獨自坐在窗台上。
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修長的輪廓。
他手中把玩著那個古樸的小木盒,兩條蠱蟲正貪婪地吸食著他指尖滲出的血珠。
待蠱蟲飲飽,他輕輕合上木盒。
下巴抵在窗沿,仰望著夜空中那輪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我一定會泡到你的,要是實在泡不到,就隻能用點非常手段了。”
想了想,喻星闌擡眼瞥了眼時間,還早得很。
不如就現在行動,正好趕上這月黑風高的夜晚,正合適……
嘿嘿嘿嘿嘿嘿。
心動不如行動。
喻星闌摸出手機,翻到江凜的微信,發了條訊息過去:【你現在忙嗎?我有事情找你。】
江家老宅裡。
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嗡嗡嗡”震了幾下,坐在沙發旁的江震嶽下意識低頭瞥了眼,瞅著螢幕上的備註是“bb”。
這啥意思?
不懂。
江震嶽望向旁邊正沏茶的江凜,皺著眉開口:“阿凜,有個**給你發微信,說有事找你。”
“”
江凜放下手中的茶壺,拿起手機瞥了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爺爺,您冇事多上上網吧。”
江震嶽:“?”
老爺子直接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中氣十足地問:“什麼意思?那不就是'**'的縮寫嗎?”
“”
無語。
江凜揉了揉太陽xue,快速回覆完訊息,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
“我有事出去一趟。”
“哎你等等!”江震嶽不死心地追到門口,“不是'**'難道是'雙逼'?”
“”
真的無語。
引擎的轟鳴聲劃破夜空。
江凜騎著黑色重型機車來到約定地點,遠遠就看見喻星闌已經等在那裡。
他摘下頭盔,藉著後視鏡隨意撥弄了兩下被壓亂的頭髮,這才邁著長腿走過去。
“找我什麼事?”
江凜突然在喻星闌身後出聲。
“啊!”喻星闌嚇得一個激靈,猛地轉身,“你什麼時候來的?我都冇看見!”
“剛到。”
“……哦。”
兩人麵對麵站著,四目相對間空氣彷彿凝固。喻星闌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掌心沁出一層薄汗。
怕什麼?
現在的江凜不過是個19歲的毛頭小子,而自己可是比他多活了五六年的人。
撲上去。
親死他。
喻星闌輕咳一聲,儘量放柔語氣:“昨晚”
江凜眉頭微蹙:“如果是問戒指的事,電話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戒指不在我這裡。”
那枚戒指就那麼重要?
你就那麼在意那個女人?
喻星闌怔了一瞬,忽然展顏一笑,琥珀色的眸子彎成月牙:“不是,我是想問”
他故意拖長音調,“我昨晚是不是親你了?”
“”
江凜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提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要道歉?
還是覺得和一個男人接吻很噁心?
江凜垂下眼簾,正對上喻星闌灼灼的目光,心頭冇來由地一慌。
他搶先開口,語氣刻意冷硬:“冇錯,你昨晚強吻我。看在同學情分上,我纔沒報警。”
喻星闌:“”
等等。
這劇本走向不太對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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