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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第一天,總裁叫我老公 第170章 最關鍵的人,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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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鷹的眼中閃過一抹對生的極致渴望,如同暗夜中即將湮滅的星辰,微弱卻執拗。

然而此刻。

他的喉嚨被戰楓五指緊扣,一絲空氣也難以進入,更遑論吐出一個字。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戰楓指節的力量,那是一種絕對掌控的力量,不容置疑,不容反抗。

“我說過,你自己上,這就是純送死,白癡。”

戰楓的聲音平淡無波,彷彿不是在結束一條生命,而是在陳述一件尋常小事。

那聲音裡沒有嘲諷,沒有憤怒,甚至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正是這種極致的平靜,反而透露出令人絕望的威嚴。

刺鷹已經感受到戰楓所散發出的殺氣,拚命的對戰楓搖頭,示意戰楓饒他一命!

然而。

話音在落下的刹那間,戰楓指間驟然發力!

哢嚓!

一聲清脆至極的骨裂聲劃破宴會廣場上詭異的寂靜,這聲音並不響亮,卻像一把冰錐,瞬間刺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膜,直抵心臟。

刺鷹的脖頸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他眼中那點渴望的光芒頃刻消散,變得空洞無神,身體軟塌下去,再無聲息。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猝不及防。

從刺鷹暴起發難,到他變成一具尚存餘溫的屍體,不過短短十數秒。

許多人的表情甚至還停留在上一刻的驚愕或期待上,未能及時轉換。

刺鷹,殺手界排行榜第二的存在,代號如雷貫耳,令人聞風喪膽。

他的戰績簿上寫滿了顯赫的名字,他的身法詭異,出手刁鑽,是無數目標午夜夢回的噩夢。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頂尖的殺手,竟連一招都未能使出,就像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毫無價值的被隨手碾死。

他甚至沒來得及露出驚駭的表情,生死已在瞬息顛倒,這種反差帶來的震撼,遠超一場勢均力敵的漫長搏殺。

戰楓鬆手,像丟棄一件廢棄的垃圾般,隨意的將刺鷹的屍身拋向不遠處那群黑壓壓的殺手。

屍體沉悶落地,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悶響,濺起細微的塵埃。

那一眾殺手,皆是手上沾血的亡命之徒,此刻卻像是被無形的鞭子抽打,齊刷刷的後退了一步,動作整齊得可笑。

空氣中彌漫開無聲的悚然。

他們不是沒見過死亡,但如此輕描淡寫、近乎優雅的抹殺,卻令這些常年遊走於刀尖的狠角色,也從脊骨裡滲出了寒意。

戰楓的強大,不再是一個抽象的概念或一則遙遠的傳聞,而是變成了刺鷹脖頸間那聲清脆的“哢嚓”,和眼前這具迅速冰冷的屍體。

戰楓佇立原地,衣袂未亂,神色如常,甚至連呼吸的頻率都未曾改變。

那姿態並非刻意張揚的傲慢,而是一種更深層、更令人絕望的漠然,彷彿眼前黑壓壓的、足以讓一個小國政權顛覆的奪命殺手,真的隻是一群喧囂吵鬨、無關緊要的螻蟻。

這種漠視,比任何憤怒的咆哮或輕蔑的嘲諷都更能摧毀對手的心防。

霍冥將這一切儘收眼底,隻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天靈蓋,額角滲出細密冷汗。

他心急如焚,清晰的感覺到,好不容易被數百億天價賞金聚集起來的殺手們,那沸騰的貪婪和殺氣,正被戰楓這雷霆一擊狠狠挫傷,冰封。

秒殺刺鷹,這種無形的震懾,比任何咆哮和威脅都更具威力。

一旦這群烏合之眾被恐懼支配,各自為戰甚至臨陣脫逃,那今晚的計劃將全盤皆輸!

“山伯,這可如何是好?”霍冥極力壓低聲音,嗓音乾澀發緊,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慌。

至於山伯,也是表情凝重,麵對霍冥的詢問,一言未發。

“殺手排行榜第一的死神暗煞遲遲未到,排行第二的刺鷹又非要自作聰明,強出頭去送死……現在這群烏合之眾明顯被嚇破了膽,士氣一垮,我們就全完了!”霍冥望著山伯又講道。

身旁的山伯,微眯著那雙閱曆深厚、見過無數風浪的眸子,臉上皺紋裡刻滿了陰晴不定。

殺手界戰力榜首的死神暗煞缺席已是巨大變數,如今刺鷹又這般兒戲地送了命,瞬間被秒殺,局勢正滑向不可控的深淵。

他深知,這群殺手本就是為利而來,毫無忠誠與團結可言,純粹是一群被賞金吸引來的豺狼。

若無人能即刻重整旗鼓,以更強硬的手段或更誘人的承諾再度點燃這群野獸的貪婪與凶性,挽回頹勢,今晚這場精心策劃的圍殺隻怕會變成一個天大的笑話,甚至可能引發反噬。

“山伯?”

霍冥見山伯遲遲不答,心更是沉到了穀底,語氣更添焦惶,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霍冥的恐懼比在場任何人都更真切,更具體!

畢竟。

他剛剛還不知死活的去挑釁戰楓了,如果不是怕戰楓當場滅掉自己,那自己肯定會指著戰楓的鼻子嘲諷一番他!

但即便如此,戰楓也已經放話了,今晚他不死的話,自己就得死!

所以,今晚戰楓和他,隻能活一個!

而現在霍冥的感覺,就是自己一隻腳已經踩在棺材裡麵了。

“我立刻聯係淮王!”山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終於拿出手機,蒼老的手指在螢幕上滑動,“此前他明確保證,死神暗煞必定會出手,這是他親自牽的線,如今不見人影,定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必須問個清楚!”

然而!

他號碼還未撥出,異變陡生!

宴會廣場上的溫度毫無征兆地驟然下降,彷彿有一雙無形巨手一瞬間抽走了所有的熱量,將場景從仲夏夜悶熱的晚宴現場,硬生生拖入數九寒冬的冰窖。

空氣中彌漫開一種冰冷徹骨的肅殺之意,那不是心理感受,而是真切的物理降溫,令人裸露的麵板泛起雞皮疙瘩,汗毛倒豎,呼吸為之凝滯,嗬出的氣息甚至變成了淡淡的白霧。

所有人心有所感,一種源自本能的恐懼攫住了他們,讓他們齊齊噤聲,不由自主的望向場中最濃鬱的黑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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