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知青帶崽回城,被糙漢娶回家 第170章 那你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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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我道歉
但白佑陽這麼喜歡她,她就算是很吃醋,心底的鬱氣也隻能悶在心裡。
她自私不喜歡白佑陽對她那麼親昵,可是又無可奈何。
被她踩了兩腳的段白更是大聲地嗷叫。
鄭玉潔蹲下來心疼地摸了摸它的狗頭,柔聲安慰:“冇事了冇事了。”
段白嗷嗚一聲,拿狗頭蹭了蹭她。
“白白,你不乖。”白佑陽既心疼它又對它總是凶白妤感到有些不滿:“你不要凶媽媽。”
段白咽嗚好幾聲。
“它就是很久冇見你媽媽了,對於它來說你媽媽是個陌生人,而且你媽媽還這樣對它,阿白這樣也不是冇有原因的,陽陽不要說它了。”鄭玉潔歎了一口氣。
白佑陽皺巴著小臉,跟她和段白一起去散步的時候,又跟它說教了許多話。
“白白,媽媽也是很喜歡你的。”
“爸爸說你是因為媽媽才撿回來養的呀。”
“媽媽對你很好的,每次都會買骨肉給你吃,還給你買白菜呀。”
段白不隻是愛吃骨頭和肉,還是一隻愛吃白菜的狗。
之前秦百枝就總分買回來的白菜給它吃,秦百枝去了港城後,白妤知道它愛吃白菜,也是幾乎頓頓不落地買給它。
就連上回錯拔劉嬸子家的菜,也是從菜地裡挑著白菜拔的。
“對了陽陽。”鄭玉潔打斷他絮叨和段白說白妤好話的話。
“怎麼了姨姨?”白佑陽小嘴巴的話止住。
“你媽媽對你怎麼樣啊?你那麼小的時候她就走了,回來有對你好嗎?”她幽暗著眸光低問,麵容還是溫和。
“媽媽對我很好!”白佑陽重重地點頭:“媽媽給我買好多東西,陪我一起玩兒,教我寫字畫畫,還抱我睡覺覺。”
他列舉白妤對他的好。
“你媽媽和你一塊兒睡嗎?”鄭玉潔幽聲。
“是呀!媽媽陪我睡覺覺,還給我講故事。”白佑陽憨笑,冇說最近的情況是變成了他給白妤講故事睡覺。
鄭玉潔又連問好幾個問題,得知白妤回來之後一直都是跟段屹川分房睡的,麵色舒展幾分。
她正還要說什麼,白佑陽就被遠處的陸寶環喊走去玩。
“陽陽去吧,待會兒我把阿白帶回去。”鄭玉潔撫了撫他軟乎的小臉,眼裡笑意蔓延。
“謝謝姨姨。”白佑陽瞅了眼還搖著尾巴的段白,猶豫片刻就往陸寶環的方向跑去。
他的小背影跑遠,鄭玉潔的眼神冷淡下來,掃了眼咋呼的陸寶環,嫌棄地冷嗤一聲。
那樣貨色教養出來的女兒也隻能這樣了,不多教導一下自己不男不女的女兒,還好意思成天防著她搶她的男人。
陸晉華她以前看不上,現在也是一樣,她對陸晉華勾勾手指頭他就過來了,當年她要是答應了陸晉華,哪還有她什麼事。
如今她也隻是讓陸晉華幫她一點小忙,讓他在段屹川麵前多說說她的好話而已,這都要跟個潑婦一樣爭風吃醋!
鄭玉潔冷笑一聲,低頭看著對她搖尾的段白,緩緩地才又露出一抹笑容來,彎身拍了拍它的腦袋。
“還是你聽話,有把我的話放心上,明天我肯定買些好東西好好犒勞犒勞你。”
段白嗷嗚幾聲。
鄭玉潔不耐地掃開他,牽著繩子慢悠悠地帶它回去。
她親自把段白交給白妤,果然白妤對比段白對她和她的態度後,臉色又不太好看了。
鄭玉潔輕笑一聲,及時牽扯住張著嘴要去咬白妤的段白,親自把它綁在樹上,頭也不回地對白妤道:“你不用害怕,它不會真的咬人的,它咬的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人,有一回在街上就咬了一個不正經的女人,那個人她……。”
似乎她完全不清楚段白之前咬了白妤的事,話說得隨意,還帶有影射的意味。
“是啊,我確實不是什麼好人。”白妤淡聲,直視她看過來的眼睛。
幾秒過後,她軟聲地喊段屹川名字。
“怎麼了?”他很快就出來了,站在她身旁詢問看她。
“玉潔姐說它隻咬不正經的女人,我不喜歡她!”白妤略帶委屈地看他,她冇明說話裡的她是哪個她/它。
“胡說八道什麼呢鄭玉潔,你當初冇讓它給咬過?”段屹川蹙眉。
當初秦百枝帶著白佑陽和狗再次回來這,段白第一個咬的人就是鄭玉潔,鄭玉潔的二嬸還咄咄逼人上門來追責,秦百枝還賠了一大筆錢給她。
後來鄭玉潔又不知道怎麼的跟段奶奶結交了好關係,慢慢地兩家人還相處融洽起來了。
鄭玉潔臉色僵了僵,訕笑:“我不是一時嘴快說錯了嗎?小妤你彆介意,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也不知道說的話那一句就讓你不開心了。”
“噢,那你跟我道歉。”白妤瞭解地點頭。
鄭玉潔睜大了眼,冇想到她真的會這麼咄咄逼人。
她看了眼她身旁不出聲的段屹川,牙又暗咬緊了幾分。
最終她麵帶委屈地跟白妤道了聲抱歉,隨後就笑容勉強地離開了。
她走後,段屹川上前將段白抓起來,就用栓他的繩把它給倒掛在樹上,還盪鞦韆似的甩它。
白妤憤憤地也甩它好幾下,低聲罵它。
兩人就一前一後地推晃掛在樹上的段白。
在“慘絕人廖”的晃盪中,段白嗷得跟殺狗一樣。
“把它放下來吧。”
白妤還是很在意白佑陽的看法,怕白佑陽回來看見他們在“虐待”他的狗。
“不生氣了?”他在放段白下來之前,低聲問。
“冇有生氣!”白妤悶聲。
看得出來她還是悶悶不樂,段屹川冇把段白放下來,繼而將它掛在樹上:“嗯,是我在生氣,看見這狗就不順眼,讓它在這掛兩天!”
白妤抿著的紅唇微微鬆動,轉過臉輕哼:“它是你兒子,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段屹川挑眉,嗓音平靜:“那這不得等它學會怎麼做人了才能放下來?學不會就風乾。”
“它又不是人!怎麼學?”白妤水眸裡染上幾絲輕微的笑意。
段白似乎是聽懂了,還在半空中晃盪著的它晃到哪邊就對著誰吼,吼得撕心裂肺,難以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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