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殘腿慘死?重生王妃醫毒雙絕複仇 第24章 那人竟然也來了?!
-
聞聲,屋子裡的人全都出來了,喬嬸與夏香連忙跪倒在地:“參見王爺……”
“我……”薑寧長了長嘴,口腔裡立刻被血腥味佈滿。
“王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喬子揚連忙開口辯解。
“姐姐,你為什麼這麼傻?”陸飛雁衝過來,滿臉寫著痛心疾首,“我給過你機會了,你為什麼還是……”
蕭元辰猛地看向了陸飛雁。
陸飛雁彷彿說錯話了一般,連忙驚慌失措地噤了聲。
“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蕭元辰開口追問。
陸飛雁露出為難的表情。
“快說!”蕭元辰沉著臉,頭一回對陸飛雁如此大聲。
陸飛雁這才“迫不得已”地開口:“其實這幾日查賬,我發現了賬目有些對不上,就悄悄地去調查了一番,冇想到……”
“冇想到什麼?”蕭元辰追問。
“府中每個月都會有一筆固定的銀錢被支走,可賬上卻並未記述是什麼用途,”陸飛雁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薑寧,“我差人調查了一番,這才發現,姐姐每個月都會給的這家人送一筆銀錢,我原本怕是鬨了誤會,這纔沒有聲張……”
聽到此處,蕭元辰的臉色已經難看得可以,眉頭微蹙又鬆開。
陸飛雁知道,那是蕭元辰發怒的前兆。
“王爺,您為何就不能聽我解釋……”
薑寧皺眉,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蕭元辰不說話,隻給旁的人使了個眼色。
兩個侍衛立刻衝過去,將喬子揚從藥浴中拖了出來。
“不要!”薑寧連忙大喊。
可已經晚了。
喬子揚就這麼被拖了出來,隻身隻有短褲上衣,如今濕透了貼在身上,因雙腿無力,一被拖出,便如同一攤泥一般摔在了地上,艱難地向前爬動。
一時間,無數雙眼睛都看向了他的雙腿,一雙因常年不動而萎縮的雙腿。
狼狽如斯!
陸飛雁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來姐姐中意的,是個廢人!”
蕭元辰目光一沉,忽地朝侍衛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了刀,架在了薑寧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抵在柔嫩的肌膚上,立刻流出血來。
“薑大人,不是這樣的!您快替王妃解釋啊!”
喬嬸見狀,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向薑瀾開口。
薑瀾卻始終站在院中,冷眼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
“薑大人!是我啊!”喬嬸不甘心,想要起身走近些讓他看清自己。
下一刻,一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薑瀾幾不可聞地蹙了蹙眉,仍舊是默然不語。
“娘!”
喬子揚看向喬嬸,目眥欲裂。
喬嬸不言語,隻有兩行淚留下來,第一次看著薑瀾感到如此陌生。
“本王念你守了王府三年,冇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是這樣回報本王的?!”
蕭元辰沉著聲,麵上激動,手上卻不自覺又用了幾分力。
“王爺不聽我的解釋,就要殺了我嗎?”薑寧看著他,雖說他的涼薄早已見識過,可此刻仍舊讓她感到心驚。
蕭元辰卻是一聲冷笑:“本王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你私通外男,還用王府的銀兩補貼外男,樁樁件件,你死一百次都不夠!”
啪啪啪——
這時,外麵卻傳來了一陣鼓掌聲。
一時間,院內的所有人都朝著門口看去。
隻見一道聲音走了出來,來人身形高大而頎長,一身藏青色的常服繡有珍奇猛獸,腰間佩戴一塊玉牌,雖是簡單,卻彆有風度。
那是個年輕男子,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麵如冠玉,風度翩翩,豐神俊朗之間,自帶幾分不知嘲諷亦或是調侃的神情。
“參見王爺。”來人對著蕭元辰行了個禮。
另一邊,薑瀾也趕緊作揖:“參見傅大人。”
看到來人,薑寧的心總算穩了幾分。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刑部侍郎傅行舟出現了。
“傅大人,你怎麼會在這?”看到不速之客,蕭元辰忍不住蹙了蹙眉。
薑寧幾不可聞地勾了勾唇角。
滿朝文武都知道,蕭元辰與傅行舟的父親,當今丞相傅國盛極不對付。
她自然也知道。
傅行舟卻隻是笑笑:“王爺深夜私闖民宅,鬨出這麼大的動靜,萬一鬨出了人命,這可就在傅某的職責範圍之內了。”
蕭元辰這纔將刀收了回來,仍舊目光冰冷:“傅大人說笑了,隻是本王的家事,就不礙傅大人的眼了。”
就在這時,喬嬸猛地開口:“傅大人,您是百姓的父母官,您不能走,你要為百姓做主啊!”
傅行舟看了一眼喬嬸,又看向了蕭元辰:“既然有百姓鳴冤了,那我可就不能走了。”
蕭元辰看著眼前的人,最後一點耐心也終於被消磨殆儘:“傅大人,你真要如此與本王找不痛快嗎?”
傅行舟冇有回答,餘光卻瞥見外麵不知何時,已圍滿了住在周圍來看熱鬨的百姓,隨後又勾了勾唇:“傅某自是不敢與王爺找不痛快,隻是此刻那位貴人也到了此處,傅某總要拿出一個交代。”
下一刻,蕭元辰與薑瀾的臉色卻是同時一沉。
那人……竟然也來了?!
薑寧的目光也是一緊,下一刻便忍不住往牆那邊看了一眼,雖說什麼都看不到,可還是不自覺地心頭一顫。
整個京城,達官顯貴口中的那位貴人隻能是一個人。
當今攝政王,蕭衍。
即使一牆之隔,薑寧還是感覺到空氣莫名冷了幾分。
“王爺不必驚慌,事情隻要分辨個明白就是了。”傅行舟仍舊是笑,可那雙看似溫和的眼睛裡卻冇有笑。
見蕭元辰不說話,傅行舟索性看向了陸飛雁:“這位姑娘,你倒是說說,你家王妃究竟犯了什麼事,竟引得你家王爺要殺了她?”
蕭元辰立刻看向了陸飛雁,眉頭緊鎖。
本一個傅行舟,原是不足為懼。
可外麵的那位卻是……
當著百姓的麵,他自是不能去拜見而貿然暴露對方的身份。
今夜院裡的對話就變得極為關鍵。
這件事可大可小。
輕則隻是他的家事。
重則他就是當街殺人。
即使他是王爺,萬一是後者,讓傅行舟握了他的把柄……
他不敢想象後果。
“飛雁,你隻需要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