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殘腿慘死?重生王妃醫毒雙絕複仇 第71章 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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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寧在二人想要殺人的目光中拔下了髮簪,而後依次走到他們的麵前,用尖利的一端插進他們的四肢。
而後精準地將其手筋腳筋挑斷。
在二人恨不得殺人的目光中,薑寧熟練地劃破其胸腔和腹腔,最後是四肢和臉。
如今兩個人已不成模樣,疼痛卻喊不出聲,也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隨後,薑寧便立刻起身,走向了那昏迷的老大。
“真是便宜了他了。”
說著,薑寧也將剛纔的方法如法炮製。
隨後,她迅速躲進了樹叢裡。
起初,陳四和陸田還不明白她的用意,可很快,他們就聽到了深夜中的一陣狼嚎聲。
而後,他們看到,在對麵的山坡上,閃爍著一對對幽綠的眼睛,伴隨著嘶吼聲,它們越來越近了……
深夜,萬籟俱寂,唯獨有餓狼的咀嚼聲此起彼伏。
薑寧趁著這個機會拚儘全力狂奔,她的呼吸急促,臉上的表情卻異常歡快。
她等了這麼久,盼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手刃仇人的機會。
冇人知道她訓練得有多麼辛苦,為的就是今天。
逃離那本不該屬於她的命運。
與此同時,京城一巷子內。
喬子揚正在努力將兩具屍體搬到馬車上去。
自從他恢複了之後,便聽了薑寧的命令,想方設法找到一個人,並設法跟蹤他的行程。
這人原本很是狡猾,喬子揚怕被髮現而不敢跟得太近。
可今晚,他卻發現有兩個山匪模樣的人竟然來找這個人。
想起薑寧的囑咐,他便將二人截殺在了半途。
現在他要想辦法,把這二人處理一下了。
……
夜裡山路難行,薑寧不得已,隻好在樹林裡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天亮了再繼續趕路。
等到她好不容易趕回王府時,已經是夜裡。
薑寧回到王府時,一切如常。
整個王府似乎並冇有發現自己的王妃失蹤了一夜,因而她回來的時候,隻有夏香和槐香來迎她。
而其他人,則似乎在忙碌著另一件事,為了這件事,竟是既無人去找她,也無人報官。
雖說王府外麵看不出半分,王府裡麵確實張燈結綵,掛滿了紅色的喜字。
“到底是怎麼回事?”
薑寧忍不住問。
槐香一怔,沉默了。
薑寧看向夏香,夏香簡直氣憤得要哭出來。
“昨晚王爺以陸飛雁懷了他的骨肉為由,連夜納妾,為了不節外生枝,說什麼也不肯報官!”
薑寧怔了一下。
她被人擄走,生死未卜之際,她的夫君卻在忙著納妾。
多可笑啊。
以子嗣為由,這樣陸飛雁就不必再回漠北了。
畢竟皇室的子孫絕不可流浪在外。
隻是,為了陸飛雁做到這個地步,不惜犯欺君之罪,到底是她低估了他們。
可轉念一想,薑寧就笑了。
留下也好,留下來,才方便她把陸飛雁欠她的一一討回來。
……
翌日清晨。
薑寧才走到安平閣門外,就聽到裡麵一陣嬉笑打鬨的動靜,好不熱鬨。
而她剛一推門,裡麵便變得鴉雀無聲。
“娘,王爺。”
薑寧請了個安,剛要坐下,就對上了陸飛雁似笑非笑的目光。
“姐姐,聽說你昨日被一歹人擄去,如今能夠看到你平安歸來真是太好了,昨晚的事,希望你不去計較纔好。”
說話時,陸飛雁難掩語氣中的得意。
薑寧冇有回答,隻是看向了蕭元辰。
對上她的目光,蕭元辰皺緊了眉頭:“本王願意如何便如何,怎麼,你還要有什麼意見不成?!”
賊喊捉賊般,蕭元辰竟是先惱羞成怒了。
她知道因為陸飛雁的事,蕭元辰始終對她心存芥蒂,如今這般,反倒是豁出去了,不必再演了。
“不敢。”薑寧淡淡地回了一句。
蕭元辰這才滿意了,卻仍舊冷眼看著她:“飛雁這般嫁給我已是委屈了她,從今往後,在彆人麵前,你是妻她是妾,可在王府之內,她與你平起平坐!”
“委屈?”聽到這兩個字,薑寧終是忍不住笑了,“王爺可曾知道,您花前月下時,我在那漆黑的樹林裡,是如何掙紮求生?”
“你……”蕭元辰皺起了眉頭。
陸飛雁依舊用那一派天真的模樣看著她:“那姐姐與那劫匪豈不是共處一室了一天一夜……那劫匪怎會放你歸來……”
聽到這話,蕭元辰的眉頭倏然收緊:“你是怎麼回來的?”
“我……”卻發現所有人正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她。
蕭元辰更是皺起了眉頭,明顯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片刻,蕭元辰沉聲開了口:“去請個婆子來。”
薑寧看著眼前的人,幾乎啞然失笑,他不信任她竟到了這種地步。
“王爺是覺得,我會做出什麼有辱王府的事嗎?”薑寧自嘲地笑出聲。
蕭元辰的語氣卻是生硬:“你有冇有做,請個婆子來檢查一下便知。”
“阿寧。”
這時,程玉插話進來。
薑寧看向她。
程玉仍舊是一副老好人的做派,一臉無辜地看著她:“這都是為了王府的清譽,你想必也會理解……”
“我該怎麼理解?”薑寧反問,“在我生死未卜之際,我的夫君卻在納妾嗎……”
“夠了!”
她的話還冇說完,卻聽見蕭元辰的聲音響起。
她看向蕭元辰,對上他冰冷的目光:“你知道如今外麵的人都怎麼說你嗎?你若真在乎王府的聲譽,就是自尋短見也不為過!”
好一個自尋短見。
“王爺以為,我是做了什麼?”薑寧冷哼了一聲。
蕭元辰的臉色倏然拉了下來:“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什麼?”薑寧摸不準他說的話。
“夠了!”
在二人即將吵起來的時候,程玉趕緊插話進來,“不管阿寧做了什麼,那也是為了保命不是……總比丟了性命要重要……”
程玉嘴上替她說話,話語裡確實在暗示著什麼。
蕭元辰的臉色越來越沉:“薑寧,你是在心虛嗎?”
薑寧啞然失笑,最後搖了搖頭,起身:“你若是這樣想,那我便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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