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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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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愛逼人出櫃是吧?

祝也看了時間,都要一點了。

和薑霈這傻逼打機鋒繞了一個小時,比動著腰操三個男人還累。至少操男人還有**三個男人操三次都能射得頭皮發麻愉快得不得了;可薑霈繞完隻覺得虛脫,祝家大少的皮滑落在地,是不想再抖起來貼上了。

千瘡百孔,都蓋不住裡麵腐爛骨頭了。

祝也瞥了小護士一眼,一句話也沒說,指了指地上玻璃和白玫瑰,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多少錢算薑霈頭上,翻個十倍詐他一筆。把原本就一臉菜色的值班護士給逗笑了,尷尬的“十八公分雞”一掃而光,祝也從護士台上跳下來,正要回病房,被小姑娘叫住了。

“哎等下,有張名片。”

祝也狐疑地接過,頭很痛身心俱疲,以至於他接過也沒看,就這麼趿著拖鞋,扶牆回去了。

梁卉山踏進接待室的時候,看了眼牆上巨大的黑底紅字時間屏。

淩晨一點,車開了一個半小時,跨省似的,半夜明明沒有人,還在走高速下公路地打圈繞,意圖是讓他在車上睡著麼?確實目的達成了,他居然睡得還是挺提神醒腦的,彷彿手也不疼了。

意帶嘲諷地在接待室拖了把椅子隨便一坐,大鏡子後麵其實是玻璃,梁卉山很清楚——十七歲打梁卉弟老公的那一天,也是這麼進的“接待室”——不過這一間明顯是有點檔次的,椅子挺軟,桌子也不是那麼冰冷堅硬,甚至還有咖啡和茶,以及手機充電線。

和善麵皮下是威逼利誘的骨頭,糖和鞭子梁卉山自家也玩過。因此十分清楚這繞了一個半小時為的是消耗耐心、更容易言辭上出紕漏的陰暗動機罷了。

不過他嘲諷地想,身居高位果然是不睡覺的?都一點了,這是剛開完會?

馬上又想到同樣日夜顛倒的祝也,此人單獨麵對薑霈他沒什麼可擔心的,唯一問題是眼下走的是“逐個擊破”的戰術,但自己這邊明顯更難以招架,姑且不談熬了一個半小時的精神摧殘,光這未知度,說不忐忑也是不存在的。

梁卉山在那坐著儘管紋絲不動一派太平,但眼鏡在他手裡被折了多少次鏡腿其實也算不出來了;直到層層紗佈下的右手感到尖銳的疼痛,令他不耐煩地轉頭去看鏡子,這麼一下,就隱約聽見後方拍著玻璃的一聲悶響。

有人在鏡子後麵對著他看了很久。

梁卉山冒出這個念頭的同時,吱嘎一響,門開了。

先是秘書模樣的女人帶著幾個看上去是保鏢的男人,進來後錯落有致地分散一杵,梁卉山抬眼瞧,門口的男人張臂支著門,漸漸就有一雙高跟鞋襯著名牌風衣、長發盤在腦後的女人踱了進來,身影在頂燈的照射下像披了層遙不可及的光,潑灑下來,令梁卉山不適地眯了眯眼。

女人站著梁卉山坐著,空氣似乎凝固住那麼一兩分鐘,旋即隔著桌子立在梁卉山對麵的女人打破寂靜抬了抬手,天花板上攝像頭的紅燈就那麼一瞬間滅了。

現在大概一點二十分吧?梁卉山在此刻居然岔了個神。

可眼前陰影籠下來,是女人在他麵前撐著桌子,低下了身。

四目相接,梁卉山對上了那雙眼。

祝也靠著床頭看圍簾外的夜,和從梁卉山房裡望出去的景象,是完全不一樣的。

早就熄燈的一整個四樓其實就他一個病人。值班護士形同虛設,他要走是完全沒難度的。但正如梁卉山所言,出了這家醫院,他無處可去。甚至是,身無分文。

沒有手機沒有錢沒有查理棠的公寓,連朝陽大街都被端了,死遁後多年建設化為烏有,要說再從頭開始也不是不行,但是祝也真疲了。

八樓的會議室坐著什麼人,祝也大概能猜到——李霓的另一個男人。楊一仞。

因為用上排除法,現在還能和他坐下來麵對麵談談的,也隻有這個“愛人死得莫名其妙”並且找過線索確認祝也具備不在場證明的李霓“現”男友了。

太過諷刺並且狗血,導致祝也完全不想麵對。在床上從耳朵上扒拉下薑霈那搶來的煙,摸索遍全身沒找到打火機,就把目光打上那圍簾外的地鋪。

他把煙咬在唇間,鬼子進村似的毫不溫柔地翻那一地倉促的零碎,墊了兩層的便宜褥子上是外套做的枕頭,祝也踢開外套,手伸進口套一陣掏摸,什麼都沒摸到卻還是頓住了。

指尖有個三角形的薄片,金屬質地,和打火機完全沾不上邊,但祝也一捏這東西就想起了被綁著手腳的那一天,這東西從鞋尖上摳下、被他捏在掌心捂得發燙又被他隨手不知道扔在哪裡,竟到今天都沒再想起來過。

祝也叼著煙看著自己的手,眼睛脹得厲害頭一跳一跳地痛,半晌“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兩步走到視窗,祝也伸手一掄。

“借個火?”梁卉山開口,意外地發現自己聲線居然很穩,他掏了半天的兜,故意略過口袋深處的打火機,掂了掂,摸出一根華子。

眼前的女人梁卉山曉得年紀其實不過四十五,但保養得十分細致看著也就三十歲。此刻蹙了眉頭打量了他一眼,修養良好不說什麼,往後一伸手,秘書就遞上了打火機。

女人姣好的麵容湊得挺近,親手給他點煙時,梁卉山聽見她細柔的聲音在那輕輕地說:“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你了。”

火苗顫動,因說話的氣息而搖曳,隻是短短一瞬,梁卉山往後靠,同時女人站直身體,這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分鐘的咫尺距離也就再度拉開了。

梁卉山把眼鏡放上桌,被煙迷得眯了眼,眨了眨竟覺得十分酸澀。

“嗯我知道,該說的你都在信裡說了。不用重複了。”

他坐正身子,用拇指搓了搓眉心,撇頭撥出煙霧後正視女人那不見疲憊的臉容,精緻的妝精緻的頭發,精緻的儀表下似乎有那麼一段塵封已久的黑曆史,就看她如何處理了。

“說吧,莫總。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協助調查的?”

他如此開門見山,但對方卻似乎不想接這一茬,高跟鞋往旁稍稍一傾,人就靠上了桌角,擺出的姿勢,居然是要和他徹夜長談似的。

“梁卉山,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和祝家的兒子,是什麼關係?”

“你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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