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失敗被讀心,男主崩人設了 037
到底是心頭火夜裡燈眼前人。
會議室是有監控的。梁卉山第一次來時在保潔走後還抬著頭確認過。
而現在落山的日頭掩埋了色彩,睜眼是灰濛濛暗沉沉的,梁卉山在接吻間隙往上看,尋到那個圓乎乎黑糊糊的儀器頭,輕輕嗤了一聲。
紅燈亮著,正如淩晨時分公安局接待室天花板一角那樣,在這間陌生的醫院會議室裡、經過自稱姓李的綠表盤男人一夜值守,此時正不遺餘力鼓著紅燈攝錄著他和祝也按開會議室門、一路接吻到厚窗簾垂落的角落裡,祝也往下撥開病號褲的皮筋,勃起的陰莖敲出來,**一樣頂在梁卉山牛仔褲中央——這一套成人同性戀動作片的前戲,應該在他拉了祝也一把後,才進入了真正的死角區。
紅燈那麼顯眼,祝也十有**一進門就看到了。梁卉山本以為這人至少會象征性地遲疑一下,然而也不知道是精蟲上腦還是被朝陽大街的這幾年攪亂了脾性,以至於梁卉山產生了對麵因此更興奮更饑渴的結論——好像紅點亮著等於給祝也餵了偉哥似的,讓這昏黑的會議室疊上了十天前他梁家地窖柴垛堆裡男人喘著粗氣說張嘴的場景。
梁卉山發現自己挺得償所願的,剛一聯想,眼前潮熱的男人後退一步雙手捧過來試圖引導他下蹲,那熱氣喘在耳旁隨著胯下密密實實一波**堅硬頂撞拉扯出痛快誘惑,令他不由得掰下男人扶著他頭的手,往自己褲襠中央按下去。
祝也在模糊的黑暗中嘖了一聲,梁卉山以為他終究是顧忌著監控,正想跟他說這塊是死角,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哼笑,男人伸舌勾著他耳尖,半舔半弄,倒把他心思給琢透了。
“怎麼著?你覺得你這塊黑料還不夠黑是吧?要這麼給你媽上保險?”
“還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梁卉山聞言在黑暗中為自己的多想冷哼了一聲,對麵瘋果然是瘋的,監控在其眼裡果然是不存在的。倒是那嘴,狠極刁極,卻偏偏絕口不提他真正想聽的資訊。
他想聽什麼?他不信祝也不曉得。
他從公安局出來,一腦子串並的大綱一肚子隱火,首先他必須曉得綠表盤男人在醫院出現的動機,遂帶著被楊一恪植入的潛意識上了八樓,其實是想尋幕後政商勾連的蛛絲馬跡——這家醫院究竟姓莫還是姓祝。
因為薑霈這人,他總覺得,表麵是祝家聽話的工具人,可行事又偏偏說明對莫家有顧忌並留著抽身的餘地——比眼前撇下富二代身份淨身出戶的傻子要懂得迂迴。
但他向來是喜歡破罐破摔魚死網破的。
這也是他當著監控和祝也搞到一起的原因。
首先,需要一個場地來紓解壓到眼下的火;其次,正如祝也所言,他確實是在拿被拍下來的“事實”來試探莫琳。最重要的,是想通過這一個鐵板釘釘的視訊,讓祝也或者是自己,有籌碼能握在手裡。
表哥死了,表弟頂上。
這麼一來,就把可能隔岸觀火的莫琳直接扯下了水。
這就意味著,隻有兩種結局,一種是被抹殺一種是被接納,就看中間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選擇能讓他的籌碼更加值錢、讓他能如願以償。
換句話說,梁卉山對這個生身血親,其實是沒什麼隸屬於奉承或厭憎的感情的。他歸根結底,隻是想利用一把,令自己有個平靜的出路。尤其是,祝也這個祝家大少在他眼前,做了良好的前車之鑒——政商名流對同性戀是不能容忍的,而自己註定也不能這麼人前人後經年累月地割裂的。
所以,他必須保垂黛山。
但是能和祝也一起麼?梁卉山來會議室之前,麵對祝也發現他口袋裡的秘密,還是有點心思被撞破的驚喜的。對麵那句話的意思是:他扔了他藏在口袋裡的鋼尖,要聽他親口說。
可是眼下,在這演給監控看的場合下,又說不出口。
祝也似乎沒有在等他回答,精蟲上腦問過就作罷。反而是胯下勃起的**兩相交抵,就這麼彰顯出短短一天一夜分開後兩方都經受過磨難而激發出的慾火了。
但矛盾的是,梁卉山此時,確實是被楊一恪口中“表哥的替身”給惡心到了。
這說明什麼?梁卉山有些膈應地回想楊一恪的嘴臉,在祝也湊在耳邊的親吻中意識到自己為何會如此窩著一包火了——這藏下鋼尖的念頭究竟何時滋生的呢?梁卉山此時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那邊祝也的意思也很明顯,頂胯密匝匝地撞著梁卉山同樣火熱的兩腿之間。耳旁鼻息吹出低沉粘濡的嗓音,粗嘎地就著舌尖打圈並出熱芒之氣,灼在兩人交頸廝磨的耳廓邊沿
。
梁卉山感覺男人的喉結震顫著,氣音溶在幽暗的會議室裡,竟一霎時如滴水入油鍋,排開重重思慮,教兩個人頓時都沸了。
他曉得對麵下一秒的咬字便是讓他“夾緊”。隻因自己牛仔褲完整,連褲鏈都好好地束著,相比起祝也直接亮槍的迫不及待,自己好像確實有責任去夾一下眼前這根顯然更難捱更需要紓解的東西。
你要這樣麼?梁卉山在祝也開腔之前先行叼住那嘴,熱汗竄到唇邊,操起對麵一隻手,就蓋上了兩人硬邦邦抵在一起的下體。祝也粗漲潮濕的陰莖翹在他手腕之下,牛仔褲緊繃的褲襠裹不住另一根凶器,梁卉山想也不想,就帶著那隻手,施了點力氣,對著自己胯下,從腿根開始,一路按到了拉鏈頭。
祝也當即像燙到了似的“嘶”了一聲,就像焦渴到極點手裡被塞進滿杯瓊漿玉液也似,往後偏了偏,中斷接吻往下看,雖然一片昏黑什麼也看不見,但手裡粗硬的觸感令他由衷地咬了下被吻腫的唇。
他原本想讓梁卉山夾緊雙腿自己弄個素股射在那焊死的牛仔褲上的。可眼下梁卉山似乎與他不分伯仲地扛上了,手裡摸到的雞巴熱辣粗昂,撐得牛仔褲前麵硬鼓鼓,他又怎麼能容忍自己的舌僅僅吮過對方的嘴唇與鼻尖呢?於是他改變主意了。
歸功於吃過止痛藥,把傷口和情緒都一股腦給麻痹掉了。祝也沒怎麼忍,就率先蹲下了。
他一手握著自己陰莖就是一頓猛套,食指勾著自己冠狀溝控著度,打出的興奮和麻上頭皮的舒爽令他蹲在梁卉山褲襠前偏頭對著那彈出來的東西就是一口深喉結結實實頂到自己咽門,是接近於自虐的窮凶極惡。祝也往上翻眼皮看,黑沉沉隻看見梁卉山垂著的眸子,一滴汗落下來,涼涼地,恰點上自己含著梁卉山陰莖的唇角。
會議室的窗外不知何處映出燈光投在梁卉山眼裡,竟如輝光螢火。那尖頜自下往上看,是另有一番孤高的美。此時因情不自禁擺腰而激動到微微開了唇,祝也目睹著這一幕以鼻喘出一口熱灼氣,旋即想到了什麼驀地一記吞吮就往後一退,一上一下的兩隻手同時撫過對方和自己的馬眼,祝也感覺男人與自己同時因這一撥弄而後仰著悶哼了一聲,他嚥下滿口液體,往上抬眼皮,牽唇笑出一聲嘲諷的鼻音。
“楊一恪那傻逼,是不是意思我現在把你當李霓了?”
上麵聞聲未見回應,倒是指間粗漲的陰莖上青筋搏動,隻停了一停,旋即梁卉山往前挺腰,那晶亮的龜頭上口水混著腺液抵在祝也唇邊,緊接著一根手指伸過來,掰開了祝也的牙關。
他垂眼看著自己的手指沒經推拒就進了那炙熱的口腔裡,舌尖盤繞上來,是帶著人世閱儘情場通達的狡黠的——就憑楊一恪現身這家醫院就抽絲剝繭確認綠表盤男人為其弟,再演算出自己蓄著一包火的因由——梁卉山“嘖”地感慨了一聲,倒是用手指刮擦起祝也的上顎,聽著那嘴裡嗯嗯唔唔的騷亂,看著下麵動得飛快的手腕,是曉得戳到了對麵精蟲喧騰的開關的。
但是此時,他回想了一下,任祝也吮著他手指的舌往外試圖吮上他抵在唇邊的陰莖,他沒有再順著祝也的思路去走,反而垂著眸子吸了口氣。
“我現在也算是出櫃了。”他說。
“我希望,我不是替表哥還債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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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幾個全肉番外掉落。
會修文再把連載變成完結。
感恩一路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