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沫顧佑寧 第4章 跑？這是耐力特訓
綜合館旁邊的露天操場，就是今天的刑場。
我站在起跑線上，看著旁邊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淩清霜，感覺小腿肚子有點轉筋。微風拂過，她發梢的冷香若有若無地飄來，讓我心跳漏了一拍。
其他同學也蔫頭耷腦，顯然都聽說了上節課我的“英勇事跡”，以及淩老師那低氣壓警告——今天實踐課，內容：耐力跑。要求：跟不上節奏的，以後理論課加倍。
這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還捎帶上全體無辜群眾！紅顏禍水啊兄弟們……雖然是我惹的禍。
“熱身，五分鐘。”淩清霜的聲音比操場上的風還冷，她甚至沒看我，隻是盯著手裡的秒錶。但那眼神掃過時，我彷彿感到一陣冰刃刮過麵板。
我趕緊活動手腳，偷偷瞄她。今天她換了一身更修身的黑色運動裝，麵料柔軟貼合，完美勾勒出飽滿的胸部和纖細的腰肢。依舊是那雙讓人移不開眼的黑色絲襪，在陽光下泛著微妙的光澤，緊緊包裹著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每一寸曲線都若隱若現。腳上一雙專業的跑鞋。那處細微的勾絲……好像被她用同色指甲油之類的東西輕輕點了一下，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嘖，還挺在意細節。不知道摸上去是什麼感覺……
不過，這身打扮，配上那冷冽的氣質和完美的身材比例，不像體育老師，倒像是超模來拍運動廣告的。就是眼神太殺人，彷彿多看一秒就會被凍僵。
熱身完畢，淩清霜走到跑道內側，麵無表情：“開始。第一圈，配速三分半。”
三分半一公裡？對於普通大學生來說，這起步就是奔著殺人去的啊！
哨聲一響，一群人呼啦啦衝了出去。
我混在人群中，一開始還沒覺得啥。透視眼覺醒後，我感覺身體確實好了不少，氣息也悠長了。
但兩圈過後，差距就出來了。
淩清霜就跟在我側後方跑著，速度均勻得可怕，呼吸絲毫不亂，甚至還能用那種冰冷的語調點名。她奔跑時，身體韻律感極強，胸前柔軟隨著步伐輕輕顫動，黑色絲襪包裹的雙腿交錯前行，發出細微的摩擦聲，那聲音莫名撩人。
而被點最多名的，就是我：
“林夜！重心後仰！”
“林夜！步幅紊亂！”
“林夜！你的核心是豆腐做的嗎？！”
她的聲音不大，卻像鞭子一樣抽過來，精準地指出我每一個錯誤。而且，她特麼的怎麼一直跟在我後麵？陰魂不散啊！每一次呼吸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每一次轉頭都能瞥見那雙腿誘人的曲線。
我咬牙堅持，試圖調整。但身體習慣不是一下子能改的，越跑越累，肺部火辣辣的。
不行，得開掛！
透視眼，啟動！目標：淩清霜！
視線聚焦在她奔跑的身姿上。忽略掉那該死的、隨著跑動起伏的驚心動魄的曲線（這需要極強的意誌力！），我努力去“看”她體內的氣機執行。
看到了！
她體內那股冰藍色的氣，隨著奔跑的節奏，以一種獨特而高效的方式流轉著。主要集中在下肢和腰腹核心，每一次發力，氣息都如同繃緊的弓弦，瞬間釋放，推動身體向前，同時又有一小部分氣息快速迴流，緩解肌肉疲勞。
這根本不是普通的跑步！這是一種運用了氣功的奔跑法門！怪不得她這麼輕鬆！
我嘗試著模仿她那股氣的執行路線。
但媽的，這比看石頭的紋理難多了！氣息的執行軌跡複雜而精妙，我看得頭暈眼花，氣息差點岔掉，一個踉蹌差點撲街。
“注意力集中！”淩清霜的冷喝立刻傳來，“想摔斷腿嗎？”她不知何時已經貼近我身側，冰冷的手指在我後腰處輕輕一托，幫我穩住身形。那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竟帶著一絲奇異的灼熱。
我喘著粗氣，冷汗都出來了。模仿不了，太複雜了。
等等……不一定需要完全模仿。我可以借鑒思路啊！
我的燭龍血脈氣息是灼熱而霸道的，跟她那冰藍色的氣完全不同。但我可以試著引導我那微弱的氣息，按照她那種“發力-迴旋”的粗略模式來！
集中精神，感受丹田裡那絲若有若無的暖流（燭龍氣血），笨拙地引導它，在下一次蹬地發力時猛地推送出去！
嗡！
感覺像是生鏽的發動機突然滴了點潤滑油，雖然還是嘎吱作響，但瞬間順暢了一點點！步伐輕快了少許，疲勞感也似乎緩解了一絲！
有效果！
我心中狂喜，繼續嘗試。雖然引導得磕磕絆絆，時靈時不靈，但比起剛才純靠體力硬扛，已經好了太多！
淩清霜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冰冷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極淡的疑惑。我的跑姿依然稀爛，但氣息……好像變得有點不一樣了？不再是純粹的混亂疲憊。
她沒說話，隻是默默調整了秒錶。
“加速。配速三分十秒。”
“我靠！”
“老師殺人了！”
隊伍裡頓時一片哀嚎，好幾個同學直接掉隊，叉著腰在路邊喘成狗。
我也感覺壓力驟增！剛找到點竅門，速度一提，又有點跟不上了。
拚了！
我咬著牙，透視眼死死鎖定淩清霜的雙腿（這次純粹是為了學術研究！），更加專注地模仿和引導體內那絲微弱的氣流。視線不經意間掃過她腰臀擺動的曲線和絲襪上端與運動短褲之間那截白皙柔嫩的大腿肌膚，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發力！迴旋！發力！迴旋！
眼睛越來越酸，頭也開始疼，像是被針紮一樣。透視眼超負荷運轉了！
但效果也是顯著的！我竟然勉強跟住了這個變態速度！雖然肺還是要炸了，腿像灌了鉛，但至少沒被甩開！
淩清霜眼中的驚訝更明顯了一分。她能感覺到，身邊這個家夥明明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動作變形得厲害，偏偏有一股古怪的韌勁撐著，而且那股氣息……雖然微弱而古怪，卻帶著一種讓她都隱隱感到心悸的灼熱和古老意味。
她再次提速。
“配速三分鐘。”
操場上隻剩下不到十個人還在堅持了，個個麵目猙獰，如同瀕死。
我眼前已經開始發黑，透視眼都快維持不住了。全靠一股“不能在這女人麵前認慫”的意念，以及偷偷欣賞那黑色絲襪下充滿力量感的腿部線條（這能有效提振士氣！真的！）撐著。那雙腿每一次邁動，絲質麵料下肌肉的繃緊與放鬆都清晰可見，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最後半圈。
“最後衝刺！”淩清霜的聲音依舊冰冷，但她自己率先加速，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般射了出去！
剩下的幾個猛男也嚎叫著開始衝刺。
我特麼……衝刺個毛啊！我能走完就不錯了！
但看著淩清霜那即將消失的背影，以及那飄揚的馬尾辮……
媽的！拚了！
我榨乾丹田裡最後一絲灼熱氣流，甚至感覺血液都微微發熱，雙眼傳來一陣刺痛，視野變得一片血紅！
吼！
發出一聲不像人的低吼，我以一種近乎踉蹌的、但速度快得驚人的姿勢猛地衝過了終點線！
過線之後，收勢不住，直接朝著前麵正停下表轉身的淩清霜撲了過去！
“唔！”
我整個人撞在了一團無比柔軟而充滿彈性的“緩衝墊”上，臉深深埋進了一片帶著淡淡冷香的發絲和頸窩裡。嘴唇無意間擦過她光滑微涼的脖頸肌膚，帶來一陣戰栗般的觸感。我的手臂為了保持平衡，下意識地環住了她的腰肢，掌心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腹核心的緊實有力，以及運動服下細膩的布料觸感。更要命的是，我的膝蓋似乎蹭到了她絲襪包裹的小腿，那順滑微涼的質感與底下緊實腿肉的觸感形成鮮明對比。
時間彷彿靜止了。
我粗重滾燙的喘息噴在她的脖頸和鎖骨上，灼熱的氣息讓她肌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
她身體瞬間僵硬得像一塊冰，那股冰冷的殺氣再次爆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濃烈！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她身體驟然升高的溫度和加速的心跳。
“老、老師……腳軟……不是故意的……”我虛弱地辯解，試圖站穩，但手腳都不聽使喚，手臂反而無意識地又收緊了些，將她更緊地摟向自己，胸膛感受到驚人的柔軟壓迫。
要死了要死了！這觸感……但這代價可能是生命！
預想中的過肩摔或者斷子絕孫腳並沒有立刻到來。
淩清霜隻是猛地發力，一把將我推開，讓我踉蹌著差點直接摔個狗吃屎。她的動作快得驚人，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她臉色冰寒，彷彿覆蓋了一層霜雪，但耳根卻連帶著脖頸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上一抹誘人的紅暈，雖然很快被她運功強行壓了下去。
她盯著我，眼神複雜得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個流氓、一個……無法理解的存在。胸口微微起伏，顯示著她的呼吸並不像表麵那麼平靜。
“林夜。”她冷冰冰地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極細微的沙啞。
“到！”我趕緊立正，雖然腿軟得直哆嗦，臉上還殘留著她肌膚的微涼和發絲的柔滑觸感。
“耐力，差評。”
“技巧，負分。”
“意誌力……”她頓了頓，似乎極不情願地補充了一句，目光從我汗濕的臉龐掃過，“……還算湊合。”
她收起秒錶，看都沒看其他癱倒在地的同學，轉身就走。黑色絲襪包裹的長腿邁動間，步伐似乎比平時更快了一些。
走出幾步，又停下，背對著我，扔下一句話：
“下次實踐課，再讓我發現你眼神亂瞟……”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咬牙意味，以及某種難以言喻的羞惱。
“……我就讓你背著輪胎跑。跑不完，不準停。”
看著那黑色身影消失在場館門口，我再也撐不住，一屁股癱坐在跑道上，大口喘氣，渾身像是散了架。
但心裡，卻特麼的爽翻了天！
不僅撐下來了，好像……還揩到油了？（雖然是無意的）而且，她最後那算是……誇獎？鼻尖似乎還縈繞著那冷香混合著一絲女性汗液的獨特氣息。
更重要的是，我好像摸到了一點運用透視眼輔助修煉的門道！
雖然過程堪比淩遲處跑，但結果不虧！
同桌那哥們兒爬過來，對我豎起大拇指，氣若遊絲：“兄弟……牛逼……淩老師的豆腐都敢吃……還能活著……我服了……手感怎麼樣？”
我咧嘴想笑，卻嗆了一口風，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掌心似乎還殘留著她腰肢的纖細緊實和絲襪的滑膩觸感。
媽的，這女人，真是又危險又……帶勁！
下次課？背著輪胎？
看來，得趕緊買點補品好好補補了。
順便……得多買幾雙跑鞋。也許，還得準備點療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