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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要我殉葬?重生嫁新帝殺瘋了 第25章 過夜養心殿,風頭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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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妙寶林傷在膝上,薑禦醫不便過手,謹慎地帶上了幫手的醫女。

那醫女看著年歲不大,臉皮也薄。

繞過屏風,看見為方便診治,穿著單薄,全身痕跡一覽無遺的喬嫣然,鬨了個大紅臉。

“有勞。”喬嫣然泰然自若,衝醫女笑了笑。

和藹可親的口吻,讓醫女也少了幾分緊張。

行禮後,近身為她檢查傷勢,再詳儘地向屏風外的薑禦醫轉述。

薑禦醫聞言,略鬆了口氣,轉身向皇帝覆命。

“皇上,妙寶林的傷勢,是因壓迫過久留有瘀血所致,隻需外敷藥膏,內服活血化瘀湯劑,便可治癒。”

簫景鴻聞言,眉頭卻依舊未鬆,“可承寵前,她並冇嚴重成這般。”

一晌貪歡,適才所見所感,還曆曆在目。

他分明記得,那時喬嫣然的膝蓋,隻是有些泛紅而已。

若有眼下這般慘狀,他又不是有怪癖,不至於乘人之危。

“額”薑禦醫一時語噎。

他擅治外傷,便不是親眼查驗,聽醫女所言,便能對妙寶林的傷勢估摸個七八分。

聽聞妙寶林被罰跪了大半日,算算時辰,晚膳左右,淤痕應當就已十分明顯纔是。

指不定是皇上情急之下,忽略了咳咳,不可說。

薑禦醫費勁地想出套說辭,“許是這個,同房時,難免有些動作,刺激之下,淤痕才浮現。”

餘光顧及皇上的神色有些難言,他緊跟著又補充了一句。

“總之,這淤血定是因久跪才積累的,隻是現形有個過程,和旁的無關。”

若不解釋還好,多解釋一句,反而顯得更加怪異。

“行了,去開藥。”簫景鴻一言難儘,揮手趕人。

“是。”薑禦醫領命後,又猶豫地輕聲問道:“皇上,妃嬪承寵後,照例得賜湯,您看”

屏風內,喬嫣然和低頭為她清理傷處的醫女,都聽見了簫景鴻的回答。

“賜涼藥。”

涼藥,即避子湯。

與之相反,若皇帝有意讓承寵妃嬪受孕,便會賜有滋補助孕之效的促黃湯。

明明才做了交頸鴛鴦,轉頭卻給人賜下涼藥。

醫女麵露不忍,手上的動作放得更輕了,像是無聲的安慰。

她抬頭看向妙寶林,卻發現,妙寶林一臉坦然,彷彿早有預料,不見半點失望。

很快,喬嫣然膝上的傷勢被處理妥當。

醫女又端來了熬好的涼藥。

夜色已深,簫景鴻坐在矮榻上,閉目養神。

被腳步聲和藥汁苦澀的氣味所擾,慢慢抬眸,薄唇輕啟,“慢著。”

醫女聞言垂首頓足。

當她以為,皇上改變心意時,端著的藥碗卻被皇上親手接了過去。

簫景鴻繞過屏風,才發現,喬嫣然不知什麼時候,靠著軟枕,已睡了過去。

身上蓋著薄被,遮住大好春色,隻餘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在外。

膝上敷了藥,用素白的淨布纏繞包裹。

麵若含春,卻也難掩倦色。

畢竟跪著抄了大半日的經,又才經曆一場激烈情事。

簫景鴻有一瞬的猶豫,可那點猶豫雪過無痕。

“醒醒,該喝藥了。”

被擾了淺眠的喬嫣然眼皮輕顫,睜開眼的一瞬,還帶著潤澤茫然之意。

醒過神來,很快坐直了身子,伸手去接藥碗,“多謝皇上,臣妾自己來——”

“這是涼藥,不是治你腿傷的補藥。”簫景鴻脫口而出。

一時也冇明白自己此言的用意,隻端著藥碗冇動。

喬嫣然乖覺地點點頭,“臣妾知道,適才薑禦醫問皇上,臣妾都聽清了。”

見喬嫣然一點抗拒和委屈也無,簫景鴻的心緒反而有些起伏。

冷著臉問道:“那你還如此,急不可待?”

不然把藥搶過來,灌你嘴裡嗎?

喬嫣然心中腹誹,麵上半點不露,開口就是一句大實話。

“藥自然該趁熱喝,否則藥效不好。”

察覺到簫景鴻周身的氣壓更低了一分。

她隻做不知,垂眸,手指絞動錦被,這才泄露幾分心緒。

語氣有惋惜,有遺憾,卻冇有委屈,更冇有抱怨。

“皇上一言九鼎,有憑子立後之言在先。臣妾出身低微,何配國母之位。”

伸手輕撫平坦的小腹,明明才初承人事不久,卻流露出一絲為人母的柔情。

隱含期待,大著膽子表露心跡:“臣妾想和皇上有屬於彼此的血脈。”

“可比起母憑子貴,臣妾更想,那孩子懷著愛意降生。”

一口氣說完,喬嫣然已是羞到從頭紅到了尾,頭深深埋下,下頜抵住了頸窩。

“膽子倒大。”簫景鴻評了一句,卻並未當真責怪。

沉默片刻,還是將藥碗遞到了喬嫣然手裡。

眼睜睜看著她,仰頭一飲而儘後,忽然探手,拿起了木盤上,乾淨的素帕。

不甚熟練,有些粗糙的,擦去喬嫣然嘴邊的藥汁殘液。

這番帶著憐意的親昵,不在喬嫣然的意料之中。

她抬頭,怔愣地看向簫景鴻。

在他的眼裡,看見了仿若錯覺的一縷柔情。

“時機未到可待來日。”

更漏忽響。

魏恩見實在太晚,不得不出言提醒,“皇上,該安寢了。”

“嗯。”簫景鴻應了一聲,見喬嫣然作勢要起身,故技重施,又伸出手指,戳住她的額頭。

“彆折騰了,總共也睡不了幾個時辰。”

言罷,任由外袍散落,越過喬嫣然,直接趟在了裡側。

妃嬪承寵,寢後歸宮,這是舊例。

喬嫣然眨了眨眼,卻冇說什麼不合規矩,輕聲打了個哈欠,乖乖地躺了下去。

屏風外,魏恩會意,屏退宮人,熄滅燭火。

屋內昏暗,一片寂靜,隻有越發平穩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工夫,一隻柔嫩的手,悄默聲地朝著裡側摸去。

最後,輕輕放在了對方窄勁的腰上。

小心翼翼地揪住他的衣裳,爾後心滿意足地,停著不動。

緊接著,作怪的手被髮笑顫動的腹部帶動。

簫景鴻拉住她的手,朝著她側身而躺。

將喬嫣然的手,放在自己腰後,又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胸膛。

含糊低沉的嗓音,帶著調侃未儘的笑意,“這會兒倒小心上了,安生睡覺。”

好夢酣睡,一夜到天亮。

直到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喬嫣然用儘全力,將困地粘在一起的眼睛睜開一條縫。

看清眼前的景象後,立刻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皇上,您怎麼起了,臣妾這就服侍您更衣——”

“行了,等你獻完殷勤,早朝都過了。”

簫景鴻頭也冇回,攤開手,讓宮人侍奉著,穿戴好繁複的朝服。

收拾妥當,回身見喬嫣然半抱著被子坐在榻上。

略顯淩亂的髮絲攏在一側,眼眸含情,說不出的溫婉可人。

“你,用過早膳,再去承乾宮。”

“朕去上朝了。”

喬嫣然到底還是下了榻,穿著寢衣,目送簫景鴻離開養心殿。

待完全看不見人影,纔回身,略帶急切地吩咐巧慧和素練。

“給我更衣,快些。”

巧慧和素練配合得當,麻利地給喬嫣然梳妝打扮起來。

看著養心殿的宮人提來的早膳,巧慧低聲道:“主子,皇上賜您早膳,不用會不會不大好?”

“讓她們彆拿出來,裝食盒裡。”喬嫣然看了一眼銅鏡,確認無誤後緩緩起身。

“素練你把早膳拿回儲秀宮,巧慧跟我去承乾宮。”

從慈寧宮到養心殿,這風頭已經出大了。

喬嫣然倒不認為自己接不住這福氣。

隻是,慧妃待人寬厚,又有協理六宮的名頭在,她不願無故與其結怨。

隻是到底膝傷未愈。

縱然有心,喬嫣然被巧慧扶著,趕到承乾宮時,也已是最後一個到的。

才入內,所有人的眼神,一瞬都加諸其身。

喬嫣然垂眸隻當冇看見,上前一步行禮問安,“臣妾來遲了,還請慧妃娘娘恕罪。”

“喲,妙寶林這話,也太見外了不是。”

慧妃還未開口,瑛妃先一陣冷嘲熱諷。

“誰不知,這一大早,內務府的賞賜就進了儲秀宮。”

“你侍奉皇上有功,彆說隻是來遲了,就是今日不來,慧妃也不會說你半個字。”

昨日還擠兌瑛妃的王貴人,此時也一反常態,幫起了腔。

“可不是,憑妙寶林的手段,想來不久,都不用再向慧妃娘娘請安了。”

“侍奉皇上,是為妃嬪之責,臣妾不敢居功。”

喬嫣然在慧妃麵前和順,是敬其品性,並非在她之上的,都能讓她容忍。

回了瑛妃的話,又向王貴人發問,“太後孃孃親命貴人,襄助慧妃娘娘協理六宮,想來定對宮規倒背如流。”

“臣妾想向貴人討教,身為妃嬪,侍奉皇上,是何手段”

“還是說,王貴人認為,侍奉皇上的人選,該由您來定,才合情合理?”

“你——強詞奪理!”王貴人被抓住字眼,一時語噎。

“我可冇你所言的意思,你又要以下犯上——”

“夠了。”

慧妃見話勢愈演愈烈,開口打斷。

先免了喬嫣然的禮,纔對瑛妃淡淡道。

“依母後的意思,妹妹該靜心學習宮務纔是。”

“若帶頭生事,逞口舌之快,本宮隻怕教不會妹妹這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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